他指着自己齊根斷裂,到現在還裹着紗布的手對嚴炜等人說道:“我也是受害者,我這手還是那個小學生廢掉的,難道你們就不該給他點教訓嗎?”
嚴炜冷冷地盯着王濤不說話,他手中的槍支還筆挺地指着王濤腦袋的位置。心想陳樹是我精心想要培養的人才,我替你教訓他,特麽的我腦子有病麽?
不管王濤被廢的是一隻手還是兩隻手,甚至哪怕整條命都斷送在陳樹的手裏,嚴炜都會想盡辦法,動用自己一切的關系來幫陳樹解圍。
“帶走!”嚴炜看着王濤吓成這幅慫樣,對着身後的一名警察說了句,放下槍支,走到了陳樹的面前,“有事沒?”
陳樹感激地看着嚴炜,舉起自己完好的雙手笑着對嚴炜說道:“浪叔,我沒事,還可以打王者的,謝謝你!”
“嗯,那你們現在回去上課吧,剩下的事情交給警察處理就可以了。”嚴炜說着就準備帶陳樹和李菲兒兩人回到光明小學去上課。
陳樹回頭看了一眼鍾正義躺在地上的屍體,在心裏默默感慨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他拉起李菲兒的手,跟在嚴炜身後朝着賭場門口走去。
還沒有走兩步,他忽然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估計剛才就是被保镖打的。之前痛到麻木,現在疼痛卻排山倒海地傳來。
“嘶……”陳樹抓緊了李菲兒的手,額頭上的冷汗像是雨點似的大顆落下來。
“陳樹,你怎麽了?”李菲兒立刻緊張地問道,從陳樹的表情可以看出來,這種疼痛是非常真實的,不存在爲了泡妞而故意僞裝的嫌疑。
嚴炜立刻轉過頭,看到陳樹這副痛苦的寸步難移的模樣,二話不說抱起他就塞進了警車,一直開到了醫院裏進行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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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陳樹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這天的晚上。他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頭頂的白熾燈有些刺眼。
他全身上下都穿着條紋的病人服,胸口還纏着幾圈繃帶。從外邊摸上去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當他坐起身的時候,還是痛得咧了咧嘴。
“小弟弟,你醒了啊,要不要喝點菜粥?”小護士天美看到陳樹醒來,按照之前嚴炜的吩咐,端起粥遞到了陳樹的面前。
陳樹總覺得眼前這個小護士特别的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盯着小護士看了很久,視線漸漸從她的臉蛋下移到了胸部上。
“還記得我嗎小弟弟,你之前還帶我打過王者的。”天美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有淺淺的酒窩,一口白牙讓人看了覺得特别地舒服。
麻痹的想起來了,陳樹撓撓頭想道。之前鄭輝住院的時候,小護士天美來過病房,陳樹還帶着她在病房裏打了一下午的王者。
因爲天美打王者的時候實在太坑爹,玩肉和法師搶中單,玩射手和打野搶野怪,送人頭就不用說,沒兵線的防禦塔橫沖直撞,比開了挂還要牛叉。
就是因爲她的技術實在太菜,所以陳樹對她當然是有印象的,并且印象還不是一點點的深刻,那是相當的深刻!
“記得,天美小姐姐。”陳樹點點頭說道。
中午隻吃了一個幹巴巴的菠蘿包,聞到菜粥的香氣他的确覺得很餓。于是接過天美手中的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今天晚上我值班,你還帶我打排位嗎?”天美托着下巴,一面看着陳樹喝粥,一面充滿期待地問道。
她因爲技術太坑,很少有人願意帶她一塊打排位,就算有,也都是打過一局,出去就發現對方删除了好友的那種。
爲了可以上分,天美有空的時候隻能選擇單排,但是單排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于是星就不斷往下掉,現在已經變成了秩序白銀。
“可以,但是我現在的号已經是王者了,估計不能帶你。”陳樹有些遺憾地說道。
“不是吧,你那麽厲害!”天美激動地說道,“我都叫天美了,天美也不賜給我一個王者的賬号,哎,很難受。”
陳樹覺得天美歎氣的模樣有點可愛,吃完粥之後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可以幫你打,你要是無聊的話,就玩我的賬号也是可以的。”
“用你的号打排位也是可以的嗎?”天美期待地問道。她還從來沒有打過王者局,聽說王者排位的時候可能會遇到職業戰隊的選手,她一直都很想見識。
陳樹心想麻痹的要是你用我的号去打排位,那還不是被對面的打成沙比?不過他還是點點頭說道:“可以的,随便玩,隻要姐姐你高興。”
對于陳樹來說,上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上分随時随地都可以,但是像天美這樣可愛的小姐姐,可不是随時随地都可以遇到的。
“嗯,那我先去忙,一會等空閑的時候,我就過來找你玩。”天美端過陳樹手中的碗,就要朝着門外走過去。
一想到小護士天美要是離開的話,整個病房内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陳樹就覺得有些孤單。這個時候,能讓她多待一分鍾都是好的。
“天美小姐姐,我……”陳樹叫住了天美。
天美轉過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了?”
陳樹尴尬地撓撓頭,假裝有些羞澀地說道:“我有點想那個。”
“哪個?”天美聽不懂陳樹的話。
陳樹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瞥過被子正中間的位置,然後裝作無辜地說道:“就是……人都有三急的,我想尿尿了。”
從陳樹被送到醫院來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六七個小時,想尿尿了也的确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天美笑着說道:“衛生巾就在裏面,你去吧。”
這裏的病房都是自帶洗手間的,不用匆匆忙忙地走出病房。陳樹當然知道,但他故意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繼續說道:“可是我一個人動不了。”
PS:咳咳,兩更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