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見沒?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看到剛才是這豆芽菜開的車!我說嚴炜,特麽的這個比裝得不太行啊!”
江峰冷笑着走到嚴炜面前,一雙老鼠大小的眼睛中閃着精光。他不屑地抖了抖肩膀,态度非常嚣張。
嚴炜的左手依然按在陳樹的肩膀上,陳樹由于沒有見過大場面,被江峰的混混氣勢吓得身體有些顫抖。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讓他再跟你比試一場。不過剛才那場比賽,不管怎麽說你都輸了,五百萬打算什麽時候打到我的卡上?”
江峰頓時臉色一變,握着車鑰匙的手用力攥緊。原本他以爲可以穩赢嚴炜的破寶馬,所以一下子說出五百萬賭金。雖然這筆錢他現在也支付得起,但五百萬終究不是一筆小數目。
“五百萬我可以給你。不過既然你說讓這小子再跟我比一場,那我們不妨玩點更大的!”
江峰說着掏出一根煙,點燃之後抽了一口。袅袅的煙霧在陳樹眼前彌漫,熏得有些讓人睜不開眼睛。
他不敢置信地擡頭看着浪叔,發現浪叔臉上的表情依舊出人意料的淡定,在煙霧中有種超出常人的帥氣。
“你想怎麽玩?”嚴炜似笑非笑地問道。
江峰抖了抖煙灰,微眯着眼睛,冷笑着對嚴炜說道:“這次咱們賭更大的!一千萬,敢不敢?!”
在場的人聽到江峰說出一千萬這個大數目的時候紛紛咋舌。要知道對于許多的普通家庭來說,就算是工作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這麽多錢。
現在江峰随口一說就是一千萬,看來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既然是江大少親口下的賭注,那我豈有不奉陪的道理?”嚴炜說着,将手中的寶馬車車鑰匙遞到了陳樹手中。
不管江峰賭一百萬、一千萬還是一個億,嚴炜都對陳樹獲勝有着必然的信心。他從來不會看錯人,相信陳樹可以在接下來的飙車比賽中輕易赢過江峰。
“好,有膽量!”江峰說着,和陳樹對視一眼的時候,臉上露出一個極度恐怖猙獰的笑容,“到時候出了事,警察也罩不了你們!”
這時,一名長得尖嘴猴腮的小弟走到江峰身邊,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江峰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猥瑣,一副奸計得逞的嚣張模樣。
江峰心想麻痹的這次我已經提前讓人去把寶馬車的四個車胎氣都給放了,不管你這車之前有沒有經過改裝,都沒有辦法上場裝逼了。
陳樹接過浪叔遞過來的車鑰匙,自信地點點頭,随後和江峰一塊朝着各自的車走了過去。
陳樹走到寶馬車前面的時候,警覺地發現寶馬車的車身和之前相比明顯矮了一截。再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寶馬車的四個輪胎都已經沒有了氣。
很顯然這絕對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人故意在背地裏搞了小動作。陳樹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事是江峰叫人幹的,不禁在心裏慨歎江峰等人的卑鄙無恥。
“怎麽了?”
嚴炜見陳樹遲遲沒有上車,好奇地走到跟前詢問道。
陳樹無奈地歎了口氣對嚴炜說:“浪叔,有人故意把車胎的氣都給放了,這車子沒法開了。”
“那怎麽辦?這附近好像沒有修車的地方吧?”楚顔也跟着走到寶馬車前,一臉擔憂地問嚴炜。
“嗯。”嚴炜皺起眉頭,在心裏暗罵江峰這群王八蛋真不是東西,比不過就在暗地裏耍花招。
江峰故意靠在打開的車門上,雙手環胸看着嚴炜等人的窘況,嘴角得意地勾起。雖然他有信心開赢一根豆芽菜,但紮了車胎,可以做到雙保險,穩赢的節奏。
“峰哥,你這招簡直牛逼!”江峰身邊的一名小弟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阿谀奉承道。
“低調低調。再誇我,我會驕傲的。”
江峰将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狠狠地踩了幾腳,随後豎了豎衣領,大搖大擺地走到陳樹等人面前,裝作詫異地問道:“喲,這是怎麽了?車子壞了啊?”
“這車胎的氣明明就是你暗地裏找人放掉的!”陳樹擡起頭,怒視着江峰說道。
江峰頓時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雙手攤開放在胸前無辜地說道:“小屁孩,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找人放了車胎的氣?沒有證據誣陷人,是要被警察抓起來的哦!”
“我知道就是你找人這麽做的,因爲你就是無……”
陳樹還沒有将“無恥”兩個字說出口,嚴炜及時地将他阻攔住。楚顔也伸出手溫柔地撫摸着陳樹的腦袋,示意他不要在這個時候沖動。
江峰今晚帶了十幾号人來,這些人全部都是社會上比較出名的混混。要是真的幹起架來,個個都是要裝逼不要命的。
嚴炜一個人想要擺平江峰等人自然不是問題,但現在陳樹和楚顔都在場,要是被江峰等人抓住當做人質,事情會鬧得越來越大。
江峰以爲嚴炜等人已經認慫,于是更加得意地勾起嘴角說道:“哎,其實我江峰也不是狠心的人,看到你們這麽可憐,那我隻有資助你們一輛車了。”
說着,江峰從褲袋裏摸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簡單地說過幾句之後,他挂掉電話,看着嚴炜說道:“五分鍾之後,車子就會過來,不用太感激我,嘿嘿嘿!”
陳樹總覺得江峰的笑容太過詭異,像他這樣的人估計不會真的幹出什麽好事。他擡頭和嚴炜對視一眼,嚴炜的眼中閃着澄澈的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耀。
不知道爲什麽,每次陳樹和嚴炜對視之後都會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不管接下來江峰會耍什麽花招,陳樹都充滿了鬥志。
大約五分鍾之後,江峰叫的車子果然緩緩駛入了衆人的視線。陳樹看到車子的時候,驚訝地雙眼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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