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接過陳密手裏的金牌,發現那牌子上面繪着奇特的符文,流光溢彩,末端還有個紅線系在上面,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因爲不知道金牌的用處,他就先把金牌戴在了脖子上,爾後撿起那七把玉劍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那些玉劍上居然都刻了字,七把劍分别爲:天樞、天璇、天玑、天權、玉衡、開陽、瑤光,對應的正好是北鬥七星,也就是說,這七把劍其實是一整套,祭起的時候,可以構成北鬥七星劍陣。
這可是個不小的收獲,王笑琢磨着要組織七個人組成七星劍陣,那樣的話,祭起劍陣之後,威力定然非常強悍。
他把玉劍都收了起來,開始查看那些藥草,發現裏面有兩株紫紅色的靈芝,餘下的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藥材。
他把藥材也收了起來,準備有空的時候,拿去中藥店辨認一下,如果隻是普通草藥的話,估計也沒什麽要緊的。
因爲空間已經空出來了,所以他現在可以随身攜帶很多東西了。
他心裏琢磨着要帶什麽回去,比如說這次去王者大陸,一定要帶一些有用的東西才可以。
當然了,他首先把女娲規和伏羲尺放了進去,這樣比較安全,還有他的釘耙,現在總算不用帶在身上膈應着了,另外就是手機錢包之類的物品,也全部都塞了進去。
把東西放好,王笑就問陳密何芸她們自己昏迷了多久。
兩人歪着頭道:“剛過兩天而已。”
什麽,居然已經兩天了,幸好自己及時出來了,不然的話,估計還真要死過去了。
話不多說,王笑覺得這次會地球的目的已經基本達到了,接下來他準備把沈萬三和秦亦如身上的寄生魂勸歸,然後就開始啓程回王者大陸去。
這時,陳密告訴他一個消息說:“大蛤蟆吃了那内丹和何首烏之後,效果非常好。”
王笑問她都有哪些效果,她就點頭道:“不但傷勢痊愈了,而且修爲提升了一大截,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王笑心說身體能發生什麽變化,結果正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長發垂到腰上,劍眉星目,英俊帥氣的少年走了進來。
少年唇紅齒白,目若朗星,面如冠玉,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風衣,風衣敞開懷,可以看到裏面的猩紅背心和筆直的長筒褲,腳上是一雙綁腿的作戰靴,皮帶上挂着一把繡花刀鞘的長刀。
少年約莫十七八歲,臉上盡是自得的神情,看着王笑的時候,居然忍不住叱啦地笑了一聲。
王笑不知道他爲什麽笑,就問他:“你笑屁呀?”
其實王笑不用問就知道這家夥是大蛤蟆,他吃了千年黃仙的内丹,再加上千年何首烏的藥力,總算是長大了,這下好了,狗鈤的比王笑帥很多,所以他看到王笑之後,忍不住就笑了,得意呀,自己總算出頭了。
“呵呵,笑哥好,”大蛤蟆點頭問好。
“知道我是你哥就行,被以爲長大我就不能打你屁股,再說了,你這個模樣太娘炮了,得跟老子多學學,要有男人味,”王笑哈哈一笑,對陳密何芸道:“事不宜遲,我準備早點趕回王者大陸,你們倆去找李老的孫女,幫我搞一套石油分餾的設備,越簡易越好,然後再搞個發電機,還有汽油什麽的,體積不要太大,大約能裝滿這個房間就行了。”
陳密何芸點點頭,兀自去忙活了,王笑起身朝外走去,發現孫小紅一臉粉嫩的春色站在大蛤蟆身後,禁不住哼笑一聲,對大蛤蟆道:“别縱欲過度了,小心死在上頭。”
“哼,你以爲我是你?這麽弱雞。”大蛤蟆不屑道。
王笑被頂得差點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頓。
和大蛤蟆扯完淡,王笑就去找秦亦如和沈萬三,正好沈萬三剛回來,王笑就準備先給勸歸他體内的寄生魂。
話說沈萬三體内是高漸離的寄生魂。
高漸離,是荊轲的好(基)友,擅長擊築,也就是彈琴。高漸離與荊轲的關系很好。
荊轲刺秦王臨行時,高漸離與太子丹送之于易水河畔,高漸離擊築,荊轲和而高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後秦滅六國後,秦王因爲高漸離擊築太好了,就請他來王宮爲他擊築,可是高漸離是荊轲的好友,秦王也就有所防備,事先命人将高漸離的眼睛弄瞎,以爲這樣高漸離就沒法刺殺他了。但高漸離往築裏灌鉛,趁秦王聽曲正入迷時,使勁朝秦王砸,想殺死他,但是很遺憾失敗了,所以就被殺了。
可見高漸離和荊轲一樣,都是傻乎乎的人,明知不可爲而爲之,話說要是殺了秦始皇,就能挽救六國免于被吞并,那秦國的王死了那麽多個,換了那麽多個王,爲啥秦國反而越來越強盛呢?
王笑懷着糾結的心情進到了沈萬三的泥丸宮幻境之中,發現高漸離正坐在一處草廬中彈琴。
“我們的靈魂總算産生的共鳴,雖然偶爾還有些跑調!”高漸離哈哈大笑。
王笑心說這古時候的琴彈起來就是難聽呀,聲音太單調了,還不如現在的笛子悠揚呢。
王笑信步走上前,在高漸離對面坐下來,一邊聽着琴聲,一邊搖頭晃腦道:“嗯,不錯,高山流水。”
高漸離聞言,咦了一聲,換了節奏,琴聲铮铮猶如金戈鐵馬。
“塞外征戰,悲歎,”王笑繼續道。
“哈哈,不錯,不錯,果然是我的知音,”高漸離大喜,又要繼續彈琴。
王笑摸摸腦門,說給你講個故事。
高漸離問他是什麽故事。
王笑說我看過一個電影,裏面有個片段,是個和尚,名叫唐僧,整天叽叽歪歪唠叨,甚至在他徒弟面前拼命唱歌,後來他徒弟一拳打爆了他的臉,說你這個混蛋,整天就知道哦哦哦,一點也不管别人的感受,你再唱下去,信不信我一刀捅死你?
高漸離滿臉尴尬道:“可是你是我的知音呀,你能聽出我琴聲裏面的内涵。”
“少扯淡,我逗你玩的,什麽知音,我打從一進來就覺得你矯情無比,我最讨厭文藝青年,所以你最好把你手裏那東西丢掉一邊,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毆打你!”王笑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