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陳密等人離了lpl戰隊的訓練基地,在樓下尋到摔得吐舌頭的大蛤蟆,爾後也一并回轉酒店來。
到了酒店,發現正是正午時光,卻待用午飯。
陳密帶了大蛤蟆和孫小紅去餐廳點餐,讓何芸上去叫王笑。
何芸進了房間,發現王笑正裹被大睡,促狹心起,就一把扯開他的被子,嬌聲道:“夫君,起來吃飯啦!”
原本,王笑大白天睡覺,身上起碼穿了貼身的衣服,哪知道被子揭開之後,赫然發現這家夥全身上下,一縷不挂,更要命的是,他熟睡之中,某物正值勃然狀态,那傲然憤怒如同青龍巨蟒的模樣,頓時看得何芸有些傻眼,回想起此前和王笑荒唐之時,被他大物進入的爽快,不覺面紅耳熱,下面也酥癢起來,頓時水澤一片。
卻說王笑睡得正酣,夢裏正延續着和女帝武則天的未盡之事,突然覺得身上一涼,張眼看時,卻發現何芸正提着被子,一臉嬌羞地看着他,忍不住就笑道:“青天白日的,你好好的女兒家,怎麽可以這樣耍流氓?”
何芸一臉窘迫,慌忙丢了被子,啐了一口道:“你才流氓呢,大白天睡覺居然不穿衣服,你還有臉說别人呢?”
王笑聽了這話,嗤嗤一笑,眯眼看了看她,故意把巨物一挺,笑着問她道:“是不是看了哥哥的寶貝心動了?”
“滾蛋,你把我當成什麽了?!”何芸羞愧難當,轉身就要跑,卻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抓住,瞬間摟翻在了床上。
卻說王笑爲什麽如此的急色,此前在lpl訓練基地裏,不是剛剛在悠悠的胸間磨蹭過,而且夢裏還和女帝武則天爽了通宵嗎?怎麽這個時候又來了興緻了呢?難不成說,這家夥真的是色中惡鬼,專門做那種馬之事嗎?
此事其實不然,推究起來,主要的原因是因爲他體質異于常人,再有一點就是他和悠悠的磨蹭,以及和女帝武則天的荒唐之事,都是半睡半醒之間的暧昧之舉,細細推究起來,實在有點不太盡興,所以說,他回來洗浴之後,體内尚且留了一些火氣未曾散出,此時何芸主動來揭他的被子,自然勾起他的地火來,禁不住就把她給摟住了。
當然了,此時的王笑還有一翻考慮,他其實也并非是純粹的急色。他此時想着何芸乃是王昭君花魂的寄魂體,而他此前一直想要找機會把昭君花魂勸歸,隻可惜因爲陳密等人一直跟随左右,沒有和何芸獨處的機會,今次正好是個良機,他就想趁着這個機會,一邊釋放自己多餘的地火,一邊就把昭君的花魂勸回去。
何芸不知道他的心思,擔心陳密等人等得太久了,上來之後撞破他們的西洋景,所以她很是緊張羞澀,拼命掙紮推脫,讓王笑不要胡鬧,說是先下去吃飯,吃完飯再做别的事情。
王笑見她掙紮地厲害,就攬着她的纖腰在她耳邊道:“别怕,我不是純粹的玩兒,而是要辦正事。你還記得體内的寄生魂嗎?”
這話提醒了何芸,她連忙點頭說記得呀,你想要做什麽?莫非想現在處理她?
王笑點點頭,對她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勸歸了不少英花妖魂,對于其中的方法已經基本上掌握了一些訣竅,特别是對于花魂的勸歸,更是總結出了一套非常成熟的方法,我現在想要在你身上試驗一下。”
何芸好奇道:“什麽成熟之法?”
王笑眯眼看着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兒,禁不住在她的小嘴上香了一個,接着則是靠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個法子就是以物探之,直通其心。”
“什麽意思?”何芸一臉懵逼,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王笑讓她不要說話,接着則是剝去她的衣衫,分開她兩條雪白細長的玉腿,讓她伏在自己身上,接着則是用手把住她的纖腰,将大物緩緩探了進去。
何芸見狀,羞得渾身粉紅,畢竟現在是大白天時候,兩人卻在房中做這樣的事情,萬一被人撞破,豈不是要羞死,所以她此時心裏真的是矛盾糾結到了極點,一邊無法割舍那種噬魂銷骨的滋味,一邊又盼望王笑能夠快點結束。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待到大物全部進入之後,王笑那混蛋居然躺着不動了。
她滿臉羞紅,咬着嘴唇道:“羞死人了,你到底要做什麽?莫不是讓我自己動嗎?”
王笑咧嘴一笑道:“你也不用動,隻看着我的眼睛就可以了。”
何芸滿眼好奇,忍不住朝他眼睛裏看去,卻隻見他的眼睛裏迸射出兩道青光,然後她不覺就頭腦一昏,卻是愣在那兒不動了。
“靈魂出竅!”
見到何芸的情狀,王笑雙手捏印,往她身上一點,接着自己雙目猛地一張,靈魂已然出竅,進到了何芸的靈魂幻境之中去了。
……
西風獵獵,紅日西沉,茫茫的沙漠之上,戈壁千裏,蒼莽荒涼,風聲吹過,沙粒翻滾飛舞,透着無盡的蕭瑟和落寞。
幾匹瘦馬,兩輛氈蓬大車停在那裏,數十個軍兵正圍在一處做飯,炊煙袅袅,于這荒涼蕭瑟之中,總算增添了一抹暖意。
一個身穿綠色荷裙的女子,正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之上,一頭蓬亂的長發,随風飄動,遠遠看去,俨然一大撮枯草。
過不多久,铮铮的胡琴聲響起,細看時,才發現是女子所彈。
聽到琴聲,幾個老軍兵就喊道:“公主,且來用膳吧,今次時間已晚,看來隻能宿在這裏了!”
軍兵的喊話,女子也不回答,隻顧談着自己的琴。
聽到那琴聲凄涼,幾個老軍兵忍不住感歎道:“可惜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樣被送到塞外,交給那些蠻夷之人糟蹋了,實在是可憐呀,也難怪她自從出塞以來,中日悶悶不樂,無時無刻不兀自垂淚了。”
這邊,王笑聽着那些老軍兵的話語,不由移步朝那女子走了過去,那些老軍兵卻是沒有看見他一般。
原來那些老軍兵都是幻境中的景物,隻不過訴說一些事情而已,并沒有真正的靈魂。
王笑還沒來及走進女子,突然聽到天上一陣大雁名叫之聲,片刻之後,赫然看到一隻大雁徑直從天上落下來,一下子落在了女子的頭上,縮着翅膀坐在那蓬亂發之中,竟是将那女子的頭發當成可以做窩的枯草,拿它來做巢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