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完這個事情,不由都是一陣唏噓,覺得王聰聰這個人完美地印證了一句話,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他雖然心态發生了變化,可是爲人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奸詐,你一不小心就要墜入他的陷阱之中。
“不光如此,爲了确保時空之門後面是通往榮耀世界的,他還特地讓點點先一步進到了時空之門之中,可以說的是,這家夥步步爲營,堪稱是機關算盡,大家以後若是再遇到他,一定要分外小心才可以。”王笑看着衆人說道。
青螭和妲己就好奇道:“那他們是不是真的去了王者大陸?”
王笑嘿嘿一笑,看着他們道:“你們猜猜看。”
衆人搖搖頭,表示猜不出來。
王笑得意道:“我當然不會讓這個混蛋得逞,所以說,我送他去了一個世界,但是那個世界不是榮耀世界,而是——”
王笑說到這裏,禁不住賣了個關子,爾後看着白玉澤等人道:“而是白澤福地!”
“噗——”正在喝茶的白玉澤不覺是一口茶水噴出來,爾後不由是皺眉看着他道:“你居然把那個禍害送到白澤福地去了,你還嫌白澤福地不夠亂嗎?”
王笑對他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接着則是站起身道:“其實我這麽做,也是從長遠方面進行考慮的。首先,王聰聰這個家夥的實力不俗,我送他去白澤福地,他爲了在那邊生存下去,特别是他身邊還帶着希亞娜和亞克西,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去對抗白澤福地的域外天魔,這麽一來,說不定等我們到達的時候,白澤福地的域外天魔已經被幹掉了。更何況,點點也在那邊,危急情況下,他們倆聯手的話,應該可以和域外天魔一戰。再者,送他去那裏,也可以成功排除他們對我們統一王者大陸的幹擾。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安心做完手頭的事情,步步爲營,按部就班地把王者大陸的事情處理好,然後再轉戰白澤福地。就是這段日子裏,可能要苦了點點了,她一個人呆在那邊,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事情。”
聽到這個話,青螭立刻就站起身道:“不行,王上一個人呆在那邊太危險了,你現在趕緊再開啓時空之門,我要過去找她。”
王笑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擔憂道:“你有孕在身,還是别去了吧,那邊有域外天魔呢,你萬一出現個好歹,我的罪責可就大了。”
“不行,我一定要過去,守護王上是我的責任!”青螭堅持道。
這話讓王笑心裏一悶,禁不住瞪着她道:“夠了!你什麽時候能夠學會體諒别人?我已經跟你說了,點點不會有事的,她這麽機靈,就算打不過域外天魔,難道她還逃不過嗎?你去了又有什麽用?你知不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可能是我唯一的後代,若是這個孩子沒了,老子就徹底絕後了,你明白嗎?!”
王笑的一通呵斥,驚得衆人一陣尴尬,不由都是讪笑着看向了别處,裝作沒有聽到王笑的話。
青螭也沒想到王笑會這樣對她說話,當下不覺是一陣羞憤,情急之下,捂着眼睛,哭着就朝外跑去了。
“青螭姐姐——”安琪拉連忙追上去安慰她。
王笑眼看着她們出去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鎮定下來,有些無力地坐到沙發上,看着衆人道:“我已經決定了,大家現在就出發,全部都趕到老沈新建立的兵工廠去,然後我們帶上火箭發射車,一起趕去王者大陸,先幹掉那個貪穢蒼凫再說。”
衆人點點頭,對他的提議表示贊同。
這個過程中,陳密就有些疑惑地問他道:“你剛才說青螭姐姐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唯一後代,這是怎麽回事?”
王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着她道:“我隻是說說而已,不是絕對的,不過也說不定是真的,因爲我發現我的身體在經過超前本能反應的實驗改造之後,似乎就不再擁有生育後代的能力了。青螭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當時正好身體還沒有改造完畢,或者說是某些東西還沒有被影響到,所以她才會有孩子,不然的話,估計她也不會懷上孩子。”
這話讓衆人都是一陣驚訝,戰五雞皺眉道:“回頭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有必要弄清楚爲好。”
王笑點點頭,讓大家趕緊收拾一下,準備出發,并且讓妲己出去把青螭和安琪拉找回來,爾後他自己則是點了一根煙,一邊慢悠悠地抽着,一邊就好奇道:“我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麽事情沒有辦,你們知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這裏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了,還能有什麽事情?”大夥兒都好奇地問道。
王笑搖搖頭,表示自己想不起來。
陳密就笑道:“是不是炸掉基地的事情?其實我覺得這個事情也不是一定要做,現在王聰聰已經被傳送到異世界去了。這裏不如就這樣放着好了,我們把入口封閉起來就可以了,以後若是有需要了,說不定還可以啓用呢。”
王笑再次搖搖頭,說也不是這個事情,因爲他就沒打算把基地炸掉。
那到底是什麽事情?
王笑皺着眉頭,視線在衆人身上一一掃過去,發現除了點點、王聰聰、希亞娜和亞克西之外,所有人都在,人員也沒有缺少。
那可真是見了鬼了,爲什麽自己一直有一種不太安定的感覺呢?
他讓大家繼續收拾,他自己走到門口左右轉悠了一會兒,片刻之後,他來到了之前關押過自己的那個房間門口,然後他禁不住眼睛一亮,知道自己一直在憂心什麽事情了。
美杜莎,是的,是美杜莎,奶奶的,她還被關在這個房間裏面呢,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王笑慌忙打開房門跑了進去。
進去一看,王笑才發現美杜莎依舊被反綁着匍匐在地上,蛇尾已經化爲人腿,但是那情狀卻憔悴異常,臉頰都瘦得塌陷了下去。
她的位置距離房門很近,腦門上都是淤青和血迹,從她躺着的姿勢可以推斷出,她此前一定是拼命用頭撞門,試圖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惜的是,這門實在太厚重了,所以她的呼救信号并沒有傳出去。
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援,而她又有傷在身,雖然她耗費力量恢複了傷勢,但是卻也面臨着饑餓和疲倦的折磨,這種折磨持續了足足兩三天時間,然後她終于在無盡的饑餓和寒冷之中昏迷了過去,若不是王笑及時發現她的話,隻怕就要徹底死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