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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苗疆蠱事大結局上(63)

小妖在日本受了些傷,對修行格外上心。我找到她的時候,這小狐媚子正帶着朵朵一起,對着月亮吞吐光華。瞧見我手上的長蛇,她捏着鼻子,說你手上什麽味道啊,怎麽這麽難聞?

我便将剛才的事情說給她聽。小妖從窗邊飄過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還真的是這玩意,我都以爲它滅絕了呢。聽到這話,我不由得一陣激動,說難道,我撿到寶了?

小妖捂着嘴笑,說:“對啊,你撿到寶了。這東西叫做翼蛇,是五千萬年前,生活在白垩紀末期的那羽蛇神翼龍變種,有大有小,大的呢足有三四丈,小的隻有一兩尺,形如長蛇,背有雙翼,山海經裏面對它也有提及,是種食腐生物,劇毒。這東西以前很多,被人馴養來傷人,現在卻很少見了,偶爾有一兩條躲在深山大澤裏面的,成了精怪,也被人誤認爲龍屬。”

聽小妖這麽說,我不由得一陣激動,說這人有時候還真得靠運氣,沒想到盤了一個養殖場,居然還碰到這樣的寶貝。

小妖說:“這長蟲想必是存在凍土裏面的卵,給翻挖出來後自己覓食,才成長至今。不過你可知道它覓食的對象是什麽嗎?”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小妖緩緩說道:“剛才我聞了一下,便曉得了,它應該是用天葵喂養長大的……”

所謂天葵,指的是女子的經血。若是如此,便說明這翼蛇并非野物,而是有人飼養的。

談到此處,我不由得想起了王姗情的情蠱,那玩意跟這東西喂養的方法很像,當然,這半米長的翼蛇自然也放不進去那裏去。我沒心思理會小妖的幸災樂禍,想着到底要怎麽處理這條兇蛇。

按理說既然在我養殖場抓到了,自然是任我處置。但是偷嘴之類的事情我以前也沒少做,别人倘若把肥蟲子抓了,準備滅掉,我說不得也要拼了性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總是要給人家機會的,于是叫朵朵幫我找來一個簍子,将這翼蛇給裝了進去,讓肥蟲子好生看守,并警告它,倘若是敢監守自盜了,我少不得要修理它一番。

辦完這事兒,我特意在養殖場外面巡視了兩圈,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動,于是也就沒有再多生事端,回屋睡覺。

此事過了兩天,皆無動靜,到了第三天清晨,我聽到有隐隐的竹哨聲響起,忽左忽右,便知道那翼蛇的主人許是着急了,找過來了。我當作不知,該幹嘛幹嘛,隻是讓肥蟲子提高警惕,有任何情況都向我報告。結果到了晚上十一點,肥蟲子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啾啾地叫喚。

我知道有情況了,便跟着它朝小樓外面走去。瞧見在幼蠍池一個配種箱旁邊,蹲着一個肥碩的身影,抱着頭,一動也不敢動,旁邊有個姑奶奶正得意洋洋地訓斥着那人呢。

我走過去,小妖伸了一下懶腰,說原以爲是什麽厲害角色,結果就是一小魚小蝦,頂沒意思的,你繼續問吧,我回房間去睡覺了。

這小狐媚子的裝修大計已經結束,她将自己的房間裝扮得跟叢林仙境一般,而我那裏則什麽也沒搞,寒酸極了。然後她以男女有别爲由,把朵朵拉到了她的房間,就留肥蟲子陪着我。

我打量地上那個黑影,卻見是一個體重肯定超過一百八的年輕姑娘,穿着隔壁電子廠的藍色工裝,正渾身發抖地蹲着,顯然是剛才給小妖吓到了。

我讓她擡起頭來,五官倒挺不錯,但是因爲太肥了,一拉伸,結果就有些變形,瞧着年紀不大,才二十吧。

我冷着臉問了她幾句話,她倒也合作,自知敗在了行家的手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家底交代出來。

原來這個小胖妞叫做王二春,籍貫黔省,苗嶺雷公山附近的山裏人,說起來也算是我的老鄉。她家裏窮,初中沒畢業就辍學了,擱家裏面種了幾年地,後來那幾壟地也養活不了人,就跟着老鄉來到南方,先是在長安鎮那邊的服裝廠裏面做事,後來又到這邊的電子廠,做了一年多,她這面相瞧着大,但年紀也才剛滿十九。

很普通的經曆,在我的家鄉,很多年輕人都是這樣,從山窩窩裏出來之後,甯可到處漂流,出賣自己廉價的勞動力,也不願意回家種田過苦日子。

我沉聲問道:“二春,你今天來這裏做什麽我也是曉得的,就想問你,你養那條翼蛇,是想要做啥子喲?”

聽到我的問題,小胖妞渾身一哆嗦,擡起頭來,弱弱地說道:“老闆,除了放小紅過來偷吃蠍子,我可是啥壞事都沒有幹過呢,你不會要抓我去派出所吧?”聽到她的話,我不由覺得好笑,說我問你養那翼蛇做啥子,你扯别的做哪樣?

小胖妞舔了舔嘴唇,瞧了我一眼,又低下頭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想做粘粘藥。”

粘粘藥是我們那邊的土話,其實也就是草鬼婆煉制的情蠱——世上的情蠱有很多種,并非都如王姗情的鼻涕蟲一般。我倒是有些奇怪了,問她難道是草鬼婆?

小胖妞告訴我說她不是,但她阿婆是,所以也就曉得了。她本來沒想過要做情蠱的,不過她從小到大這麽多年,就沒有一個喜歡她的男孩兒,特别是她越來越肥了之後,便連一個願意跟她談朋友的對象都沒有了,去年她在路邊的茅房裏面發現了這條翼蛇,于是起了心思,就把它養起來,準備以後煉成情蠱。不過她養這蛇,真的沒有害過任何人。

王二春拼命地表明自己的清白,瞧着她那真摯的模樣,我有些心酸。

說實話,很多人都會羨慕養蠱人,但誰能夠理解一個真正養蠱人的辛酸。如果不能像王麻子那般起些罪惡的想法,大部分養蠱人都是清貧度日。

聽完小胖妞的陳述,我也沒有當場拍闆,讓她先回去,等我打聽清楚她的底細之後,再作決斷。

看着那小胖妞千恩萬謝地出了門,我想找老萬或者小俊過來,幫我調查一下王二春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倘若是真,我倒可以幫她一把,招進養殖場裏面來,也免得在流水線裏面那麽累。

夜太深,我沒有打擾老萬他們,想着明天再說。沒想到第二天早上我還沒有打電話,便接到老萬打來的電話,告訴我一個壞消息,說事務所出事了——小俊中毒,而張艾妮則被擄走了。

Chapter 4 血債血償

自從收購了毒蠍養殖場,我便沒怎麽管事務所那邊的事情,而雜毛小道這次返回山門,幾個月都沒有音訊,所以事務所現在基本上都是由張艾妮在打理。驟然聽聞這個消息,我下意識地認爲是有競争對手在搗亂,讓老萬别急,跟我好好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老萬說他也不清楚,今天早上來上班的時候,便發現小俊躺在辦公室的地上,全身紫黑,而艾妮的辦公室裏面則一團亂,卻又人影無蹤,牆壁上面用血寫了四個大字“血債血償”;他詢問了大廈保安,也确定艾妮來公司了,但是現在電話又打不通。

聽到老萬的彙報,我立刻帶上肥蟲子,驅車趕往第一國際。

養殖場離城區較遠,路上又有些堵車,我趕到茅晉事務所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事務所裏大部分人都在,财務貓兒則和前台送小俊去了醫院。

市局已經接到電話,由曹彥君帶隊過來,正在事務所裏調查取證。

我與大家打過招呼後,跟着曹彥君走到張艾妮的辦公室。這辦公室是雜毛小道原來用的那間,因爲我們不怎麽在這裏,所以就給了她用。走進辦公室裏間,隻見雪白的牆壁上被人用鮮血寫了歪歪扭扭的四個大字“血債血償”,那字雖醜,但張牙舞爪,将其蘊含的霸氣猙獰顯露無遺。

我盯了那血色大字好幾秒鍾,這才轉過頭來問曹彥君:“老曹,有什麽發現沒,這事情是誰幹的?”

曹彥君回答:“目前還沒有确認。我們問詢了很多人,也查了事務所相關樓層的監控攝像,發現在同一時段裏都失效了,而你們事務所的員工,朱俊和張艾妮恰好也是在那一段時間遭受襲擊的。可以肯定,出手的人很專業,而且還是一個高手,出手幹淨利落,雷厲風行,沒有留下一點兒線索。”

他說了一堆話,然後轉折道:“不過這裏面有很多疑點。從現場看,朱俊是被一下就給打倒了的,以兇手的能力,明明能夠将他殺死,爲何還要多此一舉下毒呢?而兇手擄走張艾妮又是什麽用意,難道是讨要贖金,但是這個動機與他在牆壁上面題的字又相違背了……陸左,坦白來說,我所能做的,隻有聯合警察,對張艾妮進行全城搜查了。”

我點頭,對方既然敢找上門來,自然沒有那麽好查,不過曹彥君說的疑點,倒是值得注意。

我來到大廳,對在場的事務所工作人員好言寬慰幾句,讓大家安心工作,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的。這時我的電話響起來了,是在醫院的财務貓兒,她說醫院檢查,小俊的身體裏出現了大面積組織壞死,現在已經束手無策了,問我怎麽辦?

電話那頭有貓兒的哭聲,我安慰了她幾句,然後帶着老萬趕往醫院。

醫院離第一國際并不遠,十幾分鍾就到了。我走進病房,瞧見病床上面的小俊一臉紫黑,氣息有一陣沒一陣,情況不妙。大夫告訴我說,他這種情形十分奇怪,醫院做了血檢和透視,結果吓人一跳,他好像得了消失很久的血吸蟲病,現在院方正在召集相關的專家進行會診呢。

我點了點頭,叫貓兒和前台陪着醫生出去,我想跟小俊單獨待一會兒。

貓兒做了茅晉事務所的财務這麽久,自然知道自家老闆的本事厲害,二話不說,拉着旁人便離開了。我坐在小俊的旁邊,看着這個前盜墓團夥的成員,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得吓人——他是被人下蠱了,身子之所以會如此燙,應該是身體裏面的白細胞和吞噬巨細胞在做排斥反應吧。

我的手掌在他的額頭上摩挲一陣,對應着這些天來的讀書心得,大概知道是中了蜣螂蠱。這是一種以屎殼郎爲主藥,配上蜈蚣、小蛇,螞蟻、蟬、蚯蚓、蚰蠱和人體頭發,研磨成粉,不斷祭煉而成的蠱毒,用時先在手掌上面抹上一層豆油,然後再撒上蜣螂蠱,與人對陣的時候,倘若拍在敵人身上,那藥力一透,對方便會立刻昏厥過去。中蠱者渾身呈現紫黑色,呼吸不暢,胸腹絞痛,腫脹如甕,渾身宛如被萬箭所刺,疼痛七日方才死亡,是一種極爲惡毒和速效的蠱毒。

這是一種折磨人的手段。但是我并不認爲兇手會留下一個活口來,隻是因爲嫌麻煩,沒有再多抹一刀。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更多的是爲了示威,或者别的什麽。

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救下小俊,畢竟他自從加入茅晉事務所,在我這裏一直都鞍前馬後,任勞任怨,我不能抛棄他不管。

這蜣螂蠱倘若存在人體超過三個小時,便能夠以人體大腸部位的糞便爲培養基,進行大量的自我繁殖,然後化作屎殼郎一般的小蟲子,吞噬肌肉和腸壁,讓人痛不欲生。我想了想,讓貓兒去附近買幾箱純牛奶來,然後把病房門反鎖,喚出金蠶蠱,讓它直接進入小俊體内,将集聚在他胸口病竈裏的蠱毒,給全部吸食出來。

這蠱毒對于别人來說是穿腸毒藥,但肥蟲子卻是甘之如饴,興高采烈地鑽進了小俊的胸口,開始吸食起裏面的毒素來。

我坐在床邊等,好一會兒,小俊的臉色從吓人的紫黑色漸漸變淡,心跳也平緩下來。這時貓兒将純牛奶給買了回來,我搬到病床前,将包裝解開,直接一瓶一瓶地往小俊的臉上、身上澆。

牛奶性溫、發黏,能溶寒毒。乳白色的液體淋在小俊身上,立刻開始發黃發黑,并且散發出一股又酸又臭的古怪味道來,把人熏得腦袋直發暈。

過了一刻鍾,肥蟲子從小俊的體内鑽了出來,瞧它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顯然是已經将小俊體内的蜣螂蠱給吸食完畢,至于小俊被弄得元氣大傷的身體,那就隻有慢慢地調養了。肥蟲子返回我的體内,我感知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心中一驚,想了一下,可能是還沒有消化那蜣螂蠱吧。

這時小俊輕輕哼了一聲,睜開了雙眼。我見他的瞳孔開始逐漸凝聚,曉得他恢複了意識,便問他現在的感覺怎麽樣?

小俊瞧見我,激動得坐起來,拉着我的手喊道:“陸哥,那個家夥要找你報仇,還把艾妮姐給擄走了,我無能,保護不了艾妮姐!”他一臉的悔恨和自責,動作又牽扯到了虛弱的身體,結果一陣幹咳,臉無血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先别急,綁走張艾妮的到底是什麽人,你看清楚了麽?”小俊皺着眉頭回憶,竟然根本想不清楚襲擊者的模樣,越想越恍惚,仿佛中了邪,使勁兒拍打自己的腦袋。他身體剛剛祛除蠱毒,哪裏禁得起這麽折騰。我伸手去攔他,然而小俊的臉色突然一變,力氣變得巨大無比,一下子反抓住我的右手,張開嘴巴朝着我的脖子咬來。

我給吓了一跳,也不敢推他,隻是将他的雙手給抓住,然後一點一點地将他的身子緊緊按在病床上。小俊臉上的肌肉變得十分猙獰,雙眼充滿仇恨,嘴巴裏面發出咝咝的聲音來。将他按住之後,我冷聲說道:“你到底是誰?有種就報上大名來,鬼鬼祟祟,拿我手下人來開涮,算什麽本事?”

被我這般說起,小俊倒是放棄了抵抗,雙眼充滿了邪惡,突然大笑了起來:“陸左,你沒想到吧,我回來了。你這個畜生,就等死吧!”我不屑地罵道:

“你他媽的誰啊,我認識你麽?”

那聲音顯得格外的陰沉,回答道:“你忘了我并不要緊。後天夜裏子時,龍山工業園外面那條河渠的老槐樹下,我等你,不見不散。你要不來,就等着給那個女人收屍吧!”

這句話說完,我發現小俊的顱骨處有一股陰寒的力量在升騰,不斷地凝聚,心中一跳,曉得那兇手早有準備,一旦小俊體内蠱毒排除,便引爆那股隐藏許久的能量,準備炸我一身腦漿子。這個時候的小俊已經清醒過來,曉得了自己頭顱的異狀,下意識地一把将我推開,大聲喊道:“走啊陸哥,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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