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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苗疆蠱事大結局上(61)

在老友面前,雜毛小道不屑于說假話,而洛瞎子與雜毛小道早年知交,一聽便知道我們身上有龍涎液,也顧不得老蕭的語氣,焦急地問道:“你們是在哪兒找到的,有坐标麽?還有,總共找到幾滴,在哪裏?”

我不滿地插嘴說道:“洛老哥,位置我自然可以指給你們。不過你剛才也知道了,那洞庭湖深處的龍島現在已經沉入了湖底,外面又有迷陣布置,現代設備根本進不去。你們若有興趣找,便去,隻不過倘若找尋不到,也不要怨我們。至于龍涎液有幾滴,天材地寶,能者居之,這事情你就不必多問了吧?”

洛瞎子苦笑,說事情并沒有這麽簡單,你們知道那邊船上,到底有誰在麽?

我們都不願理會他,不過小叔老成持重,問是誰?洛瞎子舔了舔嘴唇,說:“告訴我你們身上有龍涎液的,是黃公。”小叔大驚失色,說是大内第一高手黃天望麽?洛瞎子歎氣,說大勢所趨,不能阻止,我覺得你們還是盡量多談一些條件吧,要不然鬧翻了,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我們都陷入了沉默,旁邊突然有人朗聲說道:“船尾風光無限好,幾位好興緻啊,可否容在下來說兩句呢?”

陳超從拐角處走了過來,看着沉默的我們,微微笑道:“黃師自北而來,日夜兼程,然而卻還是讓諸位搶了先,左道果真如江湖傳說的那般厲害。不過呢,有句老話說得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這話呢,延博兄已經跟你們說了許多,我也不多講了,隻是懇求三位能夠将龍涎液留下來,莫讓我們爲難。當然,組織絕對不會讓立功的同志受委屈的,我們一定會以别的方式,給你們補償的。”

陳超一臉真誠,而在我們的眼中卻是那麽的可惡,氣得我準備回手去摸鬼劍,将這厮給砍成兩半。當手落到了空處後,我這才想明白,什麽南廟村血案專案組,這飛機艦船的,原來都是爲了龍涎液而來。我在這兒氣憤不已,雜毛小道卻反應過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平靜說道:“這龍涎液,我們總共取了七滴,留一滴給我三叔治病,其餘的你們可以都帶走,但是有一句醜話,我要說在前頭。”

雜毛小道的爽快讓洛瞎子頗爲詫異,然而陳超卻是難掩失望之色,皺着眉頭看了洛瞎子一眼,下意識地說道:“怎麽可能這麽少呢?”雜毛小道不怒反笑了,凝望着這中山裝,嘿嘿笑道:“是少,你若有本事,那兒一瓢一瓢的,自己去舀就是了,也省得來謀算我們這些,好不好?”

感受到雜毛小道這燦爛笑容下面的冰冷,洛瞎子知道這小友是發了真火,忙拉着他勸解,陳超也知道自己失言,連聲抱歉,然後說你們有什麽要求,但請直言,無須顧忌。

雜毛小道伸出兩根手指,逐一說道:“兩點。第一點,爲了取這龍涎液,我兄弟叔侄三人曆盡生死,重傷垂危,這功勞,怎麽補償呢上面自己看,但絕對不能欺上瞞下,将我們的功勞給抹去了,讓你還有黃天望給占去。”

貪奪争功,這事情古往今來都有,未必不會發生,我們千辛萬苦,卻給他人做嫁衣裳,這事情可不行。陳超聽見雜毛小道對大内第一個高手直呼其名,言語不敬,眉頭一皺,不過也不多言,點頭說好。

“二,我們取了龍涎液,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爲了防止别人像你們這樣,也找過來,我要你們立刻散發消息,說東西我們已經上供了,讓他們别來找俺麻煩。”

懷璧有罪,我們不想惹那風雨,這風險自然得由上面承擔,陳超也表示理解,點頭同意。

事情到了這步,我們終于還是想通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再說了,多餘的龍涎液我們要了也沒用,反而是麻煩,不如拿來換場功勞。這一點想通了,于是很快便開始交接,我們僅留了一滴,其餘的則都讓陳超用一排看着非常高科技的金屬試管給裝走,臨了還放入了導彈都轟不穿的保險箱裏去。

洛瞎子準備回船了,問我們要不要一起走,雜毛小道眯着眼睛看着天邊,那兒有一個黑點。他說不用了,我們自個兒回家。洛瞎子歎了一口氣,往回走去。瞧見這一票人準備離開,我想起一事,沖到船欄邊,朝着對面喊道:“這大湖裏面,有邪靈教的右使、魚頭幫幫主還有一堆邪惡的罪犯,有勞諸位了。”

看着這一艘艘現代船艇離開,我們恍然若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還好頭頂上那一道肥碩的黑影返回來,讓我們的心情好轉了許多。與慈元閣諸人草草聊了幾句,我返回船艙,卻吓了一跳,這虎皮貓大人不但将朵朵帶了回來,還出人意料地帶回了兩個小祖宗。

Chapter 92 三叔康複

盤坐在船艙的小床上面,我看着面前這個相互撕咬着的圓環,有些傻眼。這圓環的構成很奇特,小半邊是淡淡的黃金色,肥嘟嘟;那半邊則是青綠色,蒼勁别緻,一身鱗甲。這兩者自然是肥蟲子和小青龍首尾相連,你咬着我,我咬着你,誰也不肯松口,于是給虎皮貓大人帶了回來。

這兩個家夥累得虎皮貓大人直喘,瞧見我們,破口大罵:“我操,你們沒事跑那麽遠幹嘛?大人我追得累死,肉都減了好幾斤。”

我不理會虎皮貓大人,仔細盯着肥蟲子,瞧見它貌似回到了初始的模樣,不曉得爲何會變成這樣子。我盯着它,它那黑豆子眼睛也瞧着我,從前那種熟悉的親近感就在這對視中,緩慢地恢複過來。我打了一個響指,喊松嘴,肥蟲子乖乖地松開了嘴巴,然後朝我委屈地叫喚道:“啾啾、啾啾……”這小家夥終于肯聽我的話了,我長舒了一口氣,曉得黑龍附在我雙手之上的烙印,總算是暫且制住了它心中那狂暴的魔性。

肥蟲子服了軟,我們便瞧向了還死死咬着肥蟲子的小青龍。雜毛小道蹲在地上笑,說:“大人,先前那黑龍跟了我們幾裏路,我還以爲是送咱呢,卻沒想到竟然是你把人家的孩子給拐帶出來了。”

虎皮貓大人“呸”了他一口,倒也沒有再爆粗話,而是用罕見的憂傷語調說道:“黑龍哥大限将至,就等着遁入山脈消亡,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家閨女,這不讓我帶着小青龍出來曆練曆練麽?我找到它的時候,正跟你家小肥肥掐着呢,我就給帶回來了。”

啊,沒想到這條麻繩兒一般的小青龍,居然還是位小龍女?

這話兒把所有人都驚到了,紛紛上前來圍觀。小青龍見肥蟲子松嘴投降了,也沒有再跟這咬不爛嚼不透的牛皮糖較勁,轉頭朝着圍攏過來的我們咧嘴,兇相畢露。這是小青龍對付陌生人的示威手段,我們并不在意。朵朵上前一把抱住小青龍,摸着它柔嫩的犄角,有些不相信地問道:“臭屁貓大人,你說的是真的啊,小青青會一直跟着我們麽?”

小青龍能對其他人惡狠狠,唯獨拿朵朵沒有辦法,給撫摸了兩三下,繃緊的身子就軟了下來,打了幾個噴嚏,眼睛眯了起來。

虎皮貓大人說不是,它看了一眼閉着眼睛享受朵朵摩挲的小青龍,壓低聲音說道:“真龍是一種奇特的生物,它們是時間和空間的旅行者,靈魂在這個世間消逝,還會在另外一個世界重生,而死亡對于它們來說,是一種神聖的升華儀式。這過程秘而不宣,就連自己最親的子女都不能接觸,小青龍剛剛孵出來沒多久,龍宮又被淹了,跟黑龍哥一起的那個惡婆娘脾氣怪得很,它放心不下,所以就托我照顧一段時間。”

雜毛小道說,“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啊。不過,黑龍哥是哪裏來的信心和勇氣,竟然敢讓你這麽不靠譜的家夥,來照顧小青龍啊?”

我們都嘿嘿笑,虎皮貓大人怒了,說:“靠,好處都讓你們拿了,還唧唧歪歪說個啥?大人我忙得很,你們幾個家夥就給我多照看着點兒,不就行了?”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敢情雜毛小道被舔了一身濕淋淋,我雙手多出了兩個鬼畫符,還有那圍着我們轉了兩圈的熾熱内丹,竟然是照顧這小青龍的保護費啊?

說到那個綠臉女子,這裏還有許多疑點,比如她爲何活了千年而身體不腐,龍哥、大熊哥說話都是意念傳達,惟有她能夠開口說話,而爲什麽這東祭殿又和龍宮兩位一體?

這些對于我們來說都是不解之謎,然而虎皮貓大人卻能夠了解其中含義,它告訴我們:“那惡婆娘脾氣挺壞,但本事卻是一等一的厲害,早在臨死之前就尋來了一顆修羅彼岸花的種子,種在祭台石棺下。千年時光,她已經将生長出來的妖花凝練成了自己的法外化身,從修羅彼岸妖花之中攝取養分,來保持自己的本我實體,所以你們瞧她的皮膚,是不是有一點兒綠色?”

虎皮貓大人在這兒絮絮叨叨,我卻是大爲驚訝說:“若是這樣,那同爲修羅彼岸花出身的小妖,跟這綠臉女子,又是個什麽樣的關系呢?”

這人還真的經不住念叨,正在我猜想小妖和那朵生長在石棺之中的修羅彼岸花之間的關系時,突然有一物從窗口射入,雜毛小道反應機敏,順手一抄,将這東西拿在手中,不由得大聲叫道:“鬼劍?”

我顧不上看鬼劍,朝着窗戶邊跑去,結果一道黑影劃過,一記飛腳,朝着我的胸口踹來。這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我也不抵抗,任踢任打,一把就将這道俏麗的身影給抱住,高興地大喊道:“小妖,你去哪兒了,我們擔心死你了!”眼淚都流了下來。

來人自然是小妖,這小狐媚子一副興師問罪的惱怒模樣,結果被我厚着臉皮一把抱住,怒氣頓時就消了七分,俏臉紅紅,奮力将我推開,叉着小蠻腰,嬌嗔地罵道:“你們這些個沒有良心的,也不說找找我,要不是我循着味兒追趕過來,你們是不是就準備不管我,甩開小娘了啊?”還沒等她罵得興起,朵朵、肥蟲子便撲了上來,将小妖給黏住,讓她滿腹的怨氣都化爲烏有。

此番總算是得了龍涎液,一家人又在此大團圓,自然是十分讓人高興的事情。隻可惜尋龍号上,慈元閣衆人等都是愁雲慘淡。

船朝着西邊一路航行,到了下午便能夠瞧見湖岸。我們就此作别,方志龍和幾個掌櫃的也沒有挽留我們,便是那個對雜毛小道心生愛慕之意的小公主方怡,此刻也因爲父親的亡故而悲痛欲絕。

我們下了船,沿着湖邊走了半個小時,才知道身處于華容縣。懷中隻有一滴龍涎液,唯恐再生事端,我們連夜找了一輛車趕回句容天王鎮。

次日中午抵達蕭家。先前有通過電話,蕭老爺子、三叔、姜寶、小莫丹和雜毛小道的家人都在村口等待,遠遠瞧見坐在輪椅上兩鬓斑白的三叔,我不由得緊緊握住了手中的瓷瓶,心中感慨萬千。

兩年多了,我們終于實現了當初的諾言,幫三叔找來了龍涎液。

車子直接駛入了蕭家大院。蕭家老爺子人老成精,早已在大院周圍布置了紅繩香燭,隔阻妖邪,此時進來又有冉冉檀香升起,祈福祝願。服用一事,并不用我們操心,将裝着龍涎液的瓷瓶接過後,三叔、蕭老爺子和虎皮貓大人便進了房間,我們則在外面等待。

三叔受困久矣,龍涎液能不能治好,誰的心中也沒有底。如此忐忑許久,那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啓,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扶着門框,緩步走出來,卻正是先前坐在輪椅上面的三叔。此刻的三叔臉色紅潤,雙目宛如嬰兒一般烏黑明亮,雙拳緊握,臉上有難掩的激動。瞧見三叔能夠站起來了,所有人都忍不住歡呼雀躍。我們走上前去,三叔一把将我和雜毛小道抱住,熱淚盈眶,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這兩年下來的修心,他倒也坦然許多。我瞧着三叔兩鬓斑白的頭發,還有他那沉穩凝練的眼神,心想着遭此劫難,對于三叔來說,未必就是一件不幸之事。我甚至有一種預感,在以後的日子裏,三叔在修行的道路上,在蕭家人裏面,除了雜毛小道,或許就屬他能夠走得更高、更遠。

我們在蕭家待了好幾天,除了陪幾位長輩閑聊,我也趁機總結了一下自己在洞庭之行的收獲,其間雜毛小道上了一趟山,而小青龍、小肥蟲和兩個朵朵這些小夥伴們也需要在一起磨合。

在句容一直待到了三月初。大師兄那邊傳來消息,說我那副巡視員的級别已經審批下來,讓我回南方去受職。而雜毛小道也下了山,我們兩個與蕭老爺子、三叔、小叔等人作别,又去見了郭一指,這才返回南方市。

見了大師兄後,返回東莞。沒幾天四娘子就與我們辭行,說要回緬北去過寒食節,我見雜毛小道沒有挽留,便也允了。四娘子這段時間負責了許多業務,交接時好是一陣忙亂。一天中午,我接到了一個來自日本的電話。此後,我們東渡扶桑數日。在此不錄。

第三十六卷 蠱師的自我修養

Chapter 1 收購毒蠍養殖場

從日本回來,我們享受到了最特别的待遇,一下飛機便給拉到了醫院,做了套全身檢查,在結果無恙之後,我被直接拉到大師兄的辦公室裏。局長助理趙興瑞全程陪伴,堪稱盡職盡責,不過問他什麽事情,卻都搖頭,直說不知道。

大師兄讓老趙給我們沏杯茶,然後出去時把門帶上,等這辦公室裏面隻剩下我、雜毛小道和他三個人的時候,他才臉色嚴肅地問道:“陸左,小明,你們兩個老實告訴我,當初你們從洞庭湖裏面返轉回來,除了龍涎液之外,有沒有還帶了什麽東西出來?”

我一聽這話,暗道不好,敢情大師兄問的,竟然是小青龍的事情。

大師兄瞧見我和雜毛小道臉上都有反抗情緒,他歎了一口氣,罕有地摸出了一根煙來,煙不貴,幾塊錢的紅雙喜,點燃後,在袅袅的藍色煙霧中,他緩緩說道:“你們兩個去了日本之後,善揚真人也帶着剩餘的龍虎山道人從洞庭深處出來,在他的叙述裏,洞庭龍宮之中,除了那條已經将整個龍島沉入湖底深處的黑龍之外,還有一條剛剛孵化的幼小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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