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冷冷冷冷冷……”管哲這時候簡直是吓破膽兒了,甚至連冷少辰的名字都喊不出來。
他花心,喜歡女人,一天換一個都嫌慢,可不代表他膽子大。
尤其是冷少辰,他平時見着恨不得繞道走。
剛才他能這麽有恃無恐,關鍵是想的很好。
原本蘇莉跟他商量的是,到時候他把童若吃幹抹淨了,過足了瘾,然後蘇莉借着回來找童若的機會,發現他們竟然公然在房間裏敗壞,一時忘記控制的尖叫,将所有的賓客和記者都引來,童若便算是完了。
而那時候場面定然是混亂的,管哲就能借着這個機會偷偷地溜走,然後躲回家中老實幾天,有家族做後盾,冷少辰就是再狠,也狠不到他頭上來。
而且二嬸和三嬸還向他保證過,若是他答應下來,事成了就回去讓二伯和三伯跟管家合作,部隊裏也是有很多項目,也是有很多油水的,管家若是能牽扯上這條線,那就等着做大做強吧!
管哲因爲愛玩,又沒什麽頭腦,屬于标準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所以家裏人一直看不起他,上面還有個哥哥壓着他,父親更是曾認真的表示過,以後公司就交給哥哥打理。
像管哲這種花花公子,明明沒什麽本事,卻偏偏喜歡表現得很厲害,讓人高看一眼,所以一聽到二嬸他們的保證,腦袋立刻就糊了,被巨大的油水沖昏了頭,也不想想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到底有幾分,冷少辰又是一個多麽不能招惹的人物,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願望是很美好的,可是現實總是很殘酷的。
他怎麽都沒想到,冷少辰竟然能找來,靳家,不是在外面纏着他嗎?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若不是蘇莉還有靳家二嬸、三嬸拍胸脯的保證,說得那麽信誓旦旦,管哲就算是再色,也不敢把主意打到童若身上來。
這會子吓得,原本色心起來生氣的欲望将褲。裆撐得鼓鼓的,在見到冷少辰的那刻,立刻幹癟了下來。
冷少辰一言不發的邁步,一步步的逼近管哲,管哲也一步步的後退,就算知道屁大點的房間,他就是再退也逃不過去,可是下意識的,就是想離冷少辰盡可能的遠。
冷少辰牙齒緊咬,甚至都能聽到牙關發出的“咯咯”聲,走了幾步,冷少辰突然停了下來。
管哲一愣,心道難不成冷少辰這是打算放過他?
其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這可是靳老太爺的壽宴,冷少辰就是再我行我素,也不能在這裏壞了靳老太爺的興緻不是?
管哲越想越是這麽回事,不自覺地就放松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一直憋着氣,一直沒喘過氣都不知道呢!
冷少辰嘴角冷冷的勾起,凡是見過冷少辰這副表情的人,都到地底下見閻王去了,可惜,管哲從來沒見過,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冷少辰長腿突然一擡,狠狠地朝管哲的老小踢去,這動作說起來慢,可是真正動起來隻有一秒的時間,連眨眼都來不及,管哲更是預料不到,剛剛放松下來的心,哪有這份警覺。
那兒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冷少辰毫無保留的全力一踢,沒斷掉都是好的。也幸虧他見到冷少辰時,吓得都軟了,否則若真是硬的,恐怕還真得斷掉。
老小被踢的痛苦,那是身上任何一處的痛都比不了的,痛的管哲想哭,更是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想要尖叫出聲。
他不是童若,被藥物控制沒力氣尖叫,他若是這麽叫出聲來,說不定還能引起外面那些人的注意,這小命也就能保住了。
可是剛剛張嘴,聲音還沒從嗓子眼兒裏發出來,就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不知道什麽時候,阿泰也進了來,迅速的捂住管哲的嘴,同時,冰冷的槍管也抵上了管哲的太陽穴。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管哲有可能沒有意識到這管槍,可是現在,管哲腦門上冷汗都冒下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甚至聞到了硝煙的味道。
“把他給我帶出去解決了,不用要了這條命,但是底下那條命……”冷少辰目光定在管哲的褲子上,“給我碾爛了!注意,是碾,不管你用什麽東西,總之我要他被生生的碾爛了!”
“是。”阿泰面無表情的說道,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像是冷少辰隻是在吩咐他打年糕,而不是碾命根一樣。
“還有那雙眼,敢看你嫂子的身子,給我戳爛了!”冷少辰咬牙切齒的說,“一下一下的戳,一點一點的戳!用針戳!”
酷刑還沒下來,管哲已經想要尿褲子了,渾身發冷的不停地抖。
針尖兒,多細啊!
一下戳下來他的眼睛準瞎,可偏偏,冷少辰這惡魔居然還讓手下用針把他的眼給戳爛了,不是以瞎爲目的,而是以爛爲結果!
那麽細的針尖兒,得戳多少下!
管哲甚至想求一個死得痛快都不行!
“舌頭,給我割下來,我不想在日後聽到從他嘴裏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冷少辰說道。
“辰……辰少……饒了我吧!饒命啊辰少!我不會亂說,今天的事情我會忘得一幹二淨,饒了我一條命吧辰少!”管哲吓得都哭出來了,不停地求他。
“命?我本來就沒打算要你的。”冷少辰冷冷的笑道,把眼睛戳爛了,把舌頭割下來,可他,不會死!
他要的,就是讓管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少辰冷冷的看着管哲,看來是這些日子自己表現得太過平靜,沒做出什麽讓人害怕的事來,讓這些人忘了,他冷少辰究竟能做到多殘忍!
該給這些人一個警告的!
“辰少……不要啊辰少……求求你了,這和要我的命沒什麽兩樣啊辰少!”管哲哭道,感覺腿根兒,有股熱流順着褲管流下來。
管哲,給生生的把尿也吓出來了!
冷少辰不聽他的哭求,繼續說道:“阿泰,給我好好的伺候着管少,我要讓他這輩子,腦子裏除了痛苦,沒功夫再想你嫂子的身體。”
“是!”阿泰應道,用膠布封住了管哲的嘴,就把他拖了出去。
可是今晚這種環境,誰能觑了空子正好給靳思瑗下藥?
靳言明當即做下決定,先将靳思瑗送回房間,然後回去找人幫忙,這事必須讓家裏的長輩知道,然後好好的徹查一番。
腦子飛快的運轉着,想着最好的解決辦法,再加上懷裏靳思瑗對他的身體折磨,讓靳言明忽略了身後放的極輕的腳步聲。
走到轉角的時候,靳言明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靳言明下意識的回頭,覺得是不是誰路過,想問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結果一回頭,一個人都不見,反倒是脖子突然被紮了一下,剛感覺到疼痛,意識就開始模糊不清了。
同一時間,裴峻立刻捂住靳思瑗的眼,将她扛到肩上,喬仲軒也扛起了靳言明。
“我在藥裏加了一點催眠的成分,一點點,就夠他昏迷一分鍾。”喬仲軒說道。“不過你也忒會撿了,把這個重的要死的家夥留給我扛。”
沒看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哪能幹這種重活啊!
“得了吧!你蒙誰呢!要不咱倆混換,這個騷娘們可真夠煩人的。”裴峻黑着臉說。
他扛着靳思瑗,靳思瑗隻能看到裴峻的後背,卻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
現在她要求也不高,有男人就上,身子不停地往裴峻身上蹭啊蹭,還不斷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得,一會兒你先走,回去找秦楚滅火去吧!”喬仲軒幸災樂禍的說,突然覺得扛着靳言明也不錯。
裴峻冷哼一聲,更是加快了腳步。
兩人把靳思瑗和靳言諾丢到床上就不再管了,這時候還管什麽堂兄妹,哪怕對面是隻猴子都行!
裴峻兩人給他們把房門關上,卻又很“貼心”的閃開了一條門縫,細細的不太容易讓人察覺,卻又能一推就開的門縫。
靳言明暈了,可是靳思瑗沒有,她難受的爬到靳言明身上。
靳言明雖然暈了,卻不能阻擋藥力的強勁。
靳思瑗目光早已混沌了,哪還管這男人是什麽身份,掀起裙擺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