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你怎麽能睜眼說瞎話!明明是你要把那杯酒給我喝,你……”
“我睜眼說瞎話?現在沒有證據,你當然怎麽說都行了!你說我要把那杯酒給你喝,可是爲什麽最後卻是靳小姐喝了?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安妮抓着她不放。
确實,這件事誰也沒有證據,隻有大強和她知道,而童若隻是個偷聽的,要是找證人,大強絕對不會站在童若那一邊。
“明明是我出去聽到你和别人說給我下了藥……”童若氣極,她怎麽能這麽無恥,睜眼說瞎話!
“你聽到?童若,這事就是你指使我幹的,你别想一個人脫身!你說你聽到,怎麽就那麽巧帶着藥的酒就被靳小姐喝了?你說你沒參與誰信!”安妮惡狠狠的說,好像童若真的參與了最後卻過河拆橋一樣。
“童若,敢做就敢當!你别想讓我一個人背着個黑鍋!”
“沒有!我沒有!”童若怒道,第一次有種有口難辯的無力感。
“都給我閉嘴!”冷少辰怒喝道,“阿泰,去給我查清楚!”
冷少辰松開安妮的手腕,将她甩到地上,一步步的走到唐淵面前。
“你不知道,我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嗎?”冷少辰冷冷的勾起唇角,輕聲說。
話語一出,似乎都帶着陰冷的風,讓唐淵一哆嗦。
“辰、辰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靳小姐是你的人……辰少……放……放過我這次,我……我保證不會再犯!”唐淵哆哆嗦嗦的說。
冷少辰始終冷笑的看着他,碎發遮擋着他的眼,看不清裏邊的情緒。
他沒有再管唐淵,而是走到沙發上坐下,一如王者般尊貴,高傲,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如蝼蟻般的罪臣。
不久,阿泰就抓着大強進來,把他甩到冷少辰的面前。
“辰少,那藥就是他給的。”阿泰冷聲說。
“說說吧,怎麽回事?”冷少辰說,聲音聽不出任何的起伏,誰也猜不透。
大強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安妮,才結結巴巴的說:“藥……是我……給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是最後要給誰……就……就是和安妮……感情挺好,所以……也沒想那麽多就給了。”
“是嗎?”冷少辰傾身,眼中閃過一抹幽光。
“是的,辰少,我沒說謊,我隻是把藥給她,其他的什麽事都不知道。”大強現在恨死安妮了,如果不是她,他怎麽會惹禍上身?
“辰少,是童若指使我幹的!真的是她!”安妮慌忙道,她現在就是一門心思的要拖童若下水。
童若倒是不再辯解了,她靜靜地坐在地上,不管姿勢多狼狽,她都沒有動。
緩緩的擡頭,對上冷少辰的眼:“你信嗎?”
你信嗎?三個字何其簡單,卻如洪鍾一般敲在心上。
她不再爲自己的清白辯解,如果他不信,她就算說破了嘴皮子,那個男人也不會信。
她将選擇權交給他,讓他來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