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若上了車,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兩個人,一身黑西服,黑墨鏡,典型的保镖打扮,可是看在她眼裏,卻更像是綁匪。
不是說他們長得有多猙獰,而是那個氣勢,她心中下意識的感覺會對自己不利。
她想下車,可是晚了,随着車門被關上的聲音。
“砰”的一聲,代表着唯一的希望被堵死了,眼前的一點亮光都被堵得嚴嚴實實,剩下的隻有黑暗。
“李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童若壓下心中的驚慌。
車子行駛的方向越來越偏僻,不是朝着機場,火車站,甚至輪渡,而是在朝着郊外走。
李暄沒有回答她,而是撥通了一個電話:“顧先生,一切都辦妥了,是的,好的,請先生放心。”
合上手機,童若皺眉:“李先生,你們現在是什麽意思?”
“童小姐不必激動,先帶你去一個地方,之後就會送你離開的,顧先生許諾的一定會答應。”隻不過送你離開之前,還需要些事情要解決,以确保你不會回來。
這是李暄沒說出口的,顧錦程做事需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他這個位子上,不管做什麽,都要小心意義的,哪怕是殺人放火,也不能留一點的痕迹。
不過至少,眼前的童小姐該慶幸顧錦程沒想殺她,李暄想着。
“什麽意思,你們要帶我去哪?”童若陰沉了聲音,兩邊各坐着一個保镖,她想跳車都沒有可能。
李暄沒有回答她,回答她的是一條将她綁縛起來的麻繩。
從繩子綁住她的那一刻,童若的新開始下沉。
車子停在别墅前,這棟别墅孤零零的挺立着,周圍不見一點人影,童若不禁寒毛直豎,有種殺人埋屍的預感。
真的,她在這裏被殺了,恐怕就算過了十天半個月,都夠嗆有人能發現。
兩個保镖下車,二話不說就抓住她的胳膊往屋裏帶。
不含任何感情的大手一碰到她,她的皮膚立即升起一片的雞皮疙瘩,臉色開始發白,身體也開始變得僵硬。
“不要碰我!啊……别碰我!别碰我!放開!”她驚恐的尖叫,兩個保镖戴着墨鏡,看不出情緒,抓着她就往别墅裏帶。
童若渾身發抖,想着打手碰觸她的惡心感覺,胃裏翻騰着幾欲作嘔。
一進别墅,就有人等在客廳,三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刀疤,紋身,誰也不敢說他們是良民。
别墅裏什麽都沒有,一個家具都沒,空空如也,冰冷的地面上,隻有幾張報紙,還有一部DV。
臉色蒼白的童若被扔到地上,還沒從被男人碰觸的惡心感中恢複過來,身子又靠上了冰冷的水泥地。
“這裏交給你們,記住吩咐過你們的。”李暄面無表情的說道。
一人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童若:“放心好了,我們記得怎麽做,沒想到這次送來的居然是個好貨色,放心吧,保證拍得精彩。”
李暄點點頭,不想再看他們,帶着兩個保镖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