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王校長

以前盤踞在鄂北省一帶的,是最擅長使法陣的法螺道場。

這個團體其實是邪靈教的一個分廬,當初邪靈分家之時,自行其是,立起的大旗,一直到了我與利蒼一役,法螺道場算是全數盡滅,而那主事人陣魔卻又悄然無蹤,才使得邪靈教總壇重新洗牌勢力,讓袁聰上了位。

袁聰的師承也頗有些傳奇,得自于一遊方道人,後來他爲了學全手段,竟然将那師尊給謀殺了去,終于成就了一身修爲。

正因爲如此,使得他被邪靈教看上,将他給推上了這片區域負責人的位置。

重新掌控鄂北省一帶地區之後,邪靈總壇與袁聰這邊的交流倒也頗爲頻繁,而且是要人給人,要錢給錢。

在得到這般鼎力的支持之後,袁聰在這一帶的發展頗爲順利,不但成功網羅了法螺道場的殘黨,而且還将荊湘大地的許多豪雄,納入麾下。

這些人的名單,就在剛才,已經全部給袁聰給交代了出來。

看得出來,這人的惡名雖盛,但到底還是有一顆孝順之心,隻可惜這世間,惡人總須惡人磨,遇到我這樣的家夥,他也就顯得如同小綿羊一般純潔。

名單在手,但是我們卻并不能按圖索骥,照單抓人。

要曉得一點,那就是盡管袁聰被布魚打下的那一劑名爲肌肉松弛劑、實爲迷幻藥的針劑,但是并不一定就代表他上當了,是否能夠識破,還是需要驗證的,所以這些人的名單我必須與當地部門進行溝通,經過驗證之後,方才能夠将其緝拿歸案。

當然,這事情一定要快,要曉得袁聰的茶館出事已經有了兩天,要是有人反應過來,就此遁逃,想要抓捕,那就來不及了。

審訊結束之後,我立刻與總局取得聯系,将案情做了通報。

宋司長向上面做了彙報之後,很快就恢複了我,說幾位局領導就此事進行了專項讨論,決定特事特辦,以這份名單爲契機,進行針對邪靈教的專項打擊活動,不但會派特勤一組的其它人員過來幫助,而且特勤四組也會過來幫忙,另外,總局還會通知中南局以及鄂北省局,給予此次行動的全面支持。

聽到宋司長的回複,我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要曉得,特勤四組的王朋,跟我曾經是生死朋友,甚至還是我進入宗教局的領路人,雖然這些年因爲工作的關系,我們刻意疏遠了,但那交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上面派他過來幫着協查,無疑是一種認可。

不管怎麽說,總局對于邪靈教,采取的态度還是十分積極的。

但凡有一些頭腦的人,都知道邪靈教的恐怖之處,這樣的組織,能夠打擊,就得采取雷霆手段,沒有任何姑息的餘地。

名單上牽涉到四十多人,這些都是袁聰發展的下線以及邪靈骨幹,人員需要一一确認,并且組織抓捕工作,這些事情,得大部隊到達之後,協商完成,而我現在手上還有另外一個信息,是需要立即出發處理的。

那就是邪靈總壇與袁聰的聯絡人,秋水先生。

秋水先生是此人的名号,而我則知道他的全名應該叫做王秋水,是彌勒手下的一名謀士,出謀劃策的參謀。

我當年曾經在南方市的一個早茶餐廳裏見過此人,當時的他還是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平凡無奇,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往日的小眼鏡,卻混成了先生。

根據袁聰的交代,他并沒有去總壇的資格,他與邪靈教所有的聯絡,包括指令的下達,都是通過此人來進行的。

也就是說,秋水先生,是鄂北分廬與邪靈總壇的臍帶,唯一的關聯。

這人據我了解,應該是彌勒嫡系的嫡系,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彌勒的許多謀劃他都有參與過,就連當年興凱湖落龍,他都有親自前往赤塔叛軍的基地進行遊說過,如果能夠将他給抓了,對于邪靈教來說,必然是一場重大損失。

隻不過,彌勒死了,這個家夥是否會歸順于邪靈教實際的掌管者,天王左使呢?

我無從知曉。

秋水先生這人聰明無比,自然不會将自己的身份位置暴露,就連在袁聰面前,也是盡量不接觸,通過密信或者電話的方式來進行溝通,不過秋水先生是大智慧,而袁聰則有小聰明,爲了保留一手,背地裏,卻是暗中調查過了對方的身份。

根據袁聰的調查,那秋水先生,目前是宜昌山區一家叫做徐家坳小學的校長。

答案很讓人吃驚,無論我如何猜測,都很難想象得到,這個謀算千裏的家夥,居然會窩在一個山區小學裏面,當起了靈魂工程師的角色來。

袁聰到底是否真心交代,秋水先生的下落,應該是最好的磨刀石。

當天夜裏,我點齊了布魚、小白狐兒兩人,随我前往宜昌山區,而董仲明則留在了這裏,帶着一組其餘人等待大部隊的到來。

當地部門給我們配了一台越野車,當夜出發,一路向西,先走省道,然後拐入了那彎彎折折的山路,一直到了淩晨時分,我們方才趕到了徐家坳附近的鄉裏。

徐家坳位于王家畈和潘家灣兩個鄉的交接之處,這裏山勢險峻,崇山峻嶺連綿,山路盤旋而起,到了附近鄉上之後,就再也難行車了,我們找了一處地方,将車棄了,然後徒步前往徐家坳。

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天已經朦胧亮了,我們走到村口,已經有村民扛着鋤頭出村。

問起村小學的位置,那村民便憨笑着對我說道:“你們是過來找王校長的吧?”

我心中一動,點頭說道:“對啊,我們是荊州那邊過來的,不知道王校長在家不?”

村民搓着手,熱情地跟我們握着,用當地方言笑着說道:“感謝你們咧,是你們這些好心人,幫着我們翻新了學校,讓我們這些山裏的娃娃,不用翻幾十裏的山路去鄉裏上學,感謝你們咧……”

村民的熱情讓我有些無可适從,隻有勉強笑着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跟這村民交流了一會兒,我才知道王校長是十年前來到的徐家坳,一直在這連路都沒有通的山裏面教書育人,前幾年學校的老房子不堪風雨,眼看就要倒了,他就去鄉上和縣裏,去教育局跑資金,碰了一鼻子的灰,結果一毛錢都沒有要到。

不過王校長倒也沒有放棄,又通過朋友,在社會上募集資金,在最終在前兩年的時候,終于将村小給籌建了起來。

現在的徐家坳小學,可是全村子裏最好的磚瓦房,就在村西頭爛田灣大隊那兒。

聽完這些,我有些不敢相信村民口中所說的那個王校長,跟我所要抓捕的秋水先生有半點兒交集,于是下意識地問道:“對了,老鄉,王校長是不是就叫做王秋水呢?”

村民純真無比,咧着嘴笑道:“是咧,王校長就叫這個名字。”

我懷揣着疑惑的心情,與小白狐兒、布魚朝着村子西面走去,穿過那到處都是矮舊房屋的村子,盡頭處出現了一棟三層學校樓,前面還有一大片的平地操場,以及并不算高的院牆。

這一切看得是如此的熟悉,完全就是一處山村小學的模樣。

這兒,真的是那秋水先生隐居的地方麽?

我還揣着疑問,緩步走到了這小學門口來,瞧見鐵門緊縮,一把鐵将軍把門,透過門栅間隙,瞧見裏面的學校一片寂靜。

我們在門口待了十幾分鍾,有人走到了門口來,把鎖開了,瞧見我們,打量了一下我們的穿着,詫異地問道:“啊,你們是……”

這人看着年紀不大,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模樣,應該是小學的老師,布魚迎了上去,對他說道:“你好,我們是荊州來的,找你們的王校長,請問他在麽?”

年輕老師有些詫異地說道:“啊,找王校長的啊?王校長他昨天夜裏離開了。”

我眉頭一跳,看了布魚一眼,布魚心領神會,和顔悅色地說道:“老師,是這樣的,我們是一家助學基金的,之前跟王校長有過聯系,這回是過來落實計劃的,你看能不能幫我們聯系一下他呢?”

聽到布魚臨時編的身份,那老師頓時就變得熱情起來,跟我們一一握手,然後邀請我們去裏面去坐。

在老師宿舍門口,他執意給我們每人倒了一碗水,這才爲難地說道:“王校長總是這樣的,時不時出去一趟,過幾天、十幾天又回來了,我們都習慣了。按理說,他如果跟你們約好的話,應該會等你們的啊,怎麽會這樣?”

我剛才已經确定了這年輕人并非修行者,而是很普通的山村老師,想着這王秋水隐藏得還挺深,連這些身邊人都瞞過。

聽到這話,我問道:“是啊,他怎麽突然就走了呢?”

“誰知道啊?”

這老師似乎很急于把我們留下,抓着腦袋想了又想,突然說道:“對了,說不定他去了後山那邊了,你們去那裏試一試,也許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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