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兒一聽,同樣走過來一看,不覺感慨道:“你一說還真是,如果我們将她帶回去,你們說寨主會不會喜歡?”
“當然會了,你看那寨子裏頭的那些女人,可都是一些騷娘們兒,像這種外頭的姑娘可是鮮嫩細滑,哪是她們可以比得了的呀!”
“你說的不錯,那不如我們就……”頭兒說着就遇将鹹豬手碰向阿羌的臉。
阿羌心中正在猶豫要不要起身反抗,可如果不幸打草驚蛇,事情會不會遠比現在想的要糟糕?于是糾結徘徊了半晌,也沒能睜開眼。
然而就在那個老大即将要碰到自己的瞬間,另一個小二的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道:“頭兒,你快來看!這男人好像長得比那個女人還好看!”
于是乎,那剩餘的幾人又慌忙湊了過去,看到君無心的模樣之後,當即便傻了眼,說:“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生的如此妖娆的男子,若不去做小倌也真是可惜了!”
“那頭兒是個喜歡那個姑娘還是這名男子呢!”其中一人問。
那老大思忖了片刻,最後終于說了一句:“還是這名男子比較合我心意,或者和寨主的心意。”
所以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她居然連一個男人都比不上了?
阿羌頓時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雖然她承認君無心長得的确是好看,但也不至于好看到連男人都喜歡了吧?
好吧,他承認自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怕是将來的日子,君無心可都要拿她當笑話看了。
又過一會兒,那些男人将他們的行囊翻出來以後,便想對君無心上下其手,阿羌睜開一隻眼,心裏居然有些幸災樂禍,隻可惜在他們快要觸及的瞬間,君無心就猛的坐起了身,旋即隻聽得幾聲哀嚎,那幾個人便瞬間全部倒了地。
阿羌這才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公子果然好本事!”
“你……你們……”發現自己上當受騙的男人帶着驚恐看向他們:“你們不是被我們迷暈了嗎?”
阿羌輕哼一聲,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說道:“要是真有那麽蠢,我們豈不是死過千百回了?不過你們的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對官人下手,還真是不想活命了嗎?”
而此刻君無心正冷着一張臉負手而立站,在一旁,幾乎連看都不願意看他們一眼,很顯然是因爲他們剛才所說的話而生氣了,畢竟無論換做哪個男人,被這樣調侃,心裏難免會有些不爽。
對此,阿羌表示萬分理解,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他,旋即又在那些人身旁蹲下,威脅道:“說吧,你們是想怎麽死?我這裏可有千萬種手段來折磨你們,竟然打我們的主意,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那幾個人看她兇神惡煞,不覺有些害怕,便弱弱的說道:“我們也隻是爲寨主辦事,女俠還是饒了我們吧!”
“寨主?”阿羌眉眼一挑,忍不住朝君無心的方向瞥了一眼。
某人見此,終于是有所表示,便走上前問:“你們寨主身在何方?”
“我們……我們也不敢講啊!要是你們找了過去,寨主定會發怒,然後把我們都殺了的!”
“是麽。倘若你們現在不說,卻也是活不了命的。”
看君無心的樣子,似乎想要将此事管到底,難道是因爲他是攝政王?還隻是僅僅因爲受了屈辱呢。
見他們又支吾了半天未說話,君無心忽然看向了阿羌,問:“你身上不是應該還有那種藥嗎?可以讓他們嘗試一下。”
藥?阿羌反應了片刻,終于明白過來君無心口中所謂的藥是指什麽。
不過他也算得上是眼尖,畢竟上次給宮正霖下毒以後确實還有一些,于是也不敢耽擱,立即分爲四份,硬是塞入了他們的口中。
“你給我們吃了什麽?”頭兒驚問。
“這可是個好東西呀!”阿羌微微一笑說道:“等會兒呢,你們會感覺自己的腹痛難忍,然後再過一段時間,你們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她話說的陰森,倒是将他們給吓了一大跳,慌忙求饒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你給我們解藥吧!”
“這個嘛……可要看我們家公子的心情了。”
“帶我去找你們寨主。”君無心冷冷地說了一句,還是跟方才一樣的意思,看來他的确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那幾個人覺得無奈,畢竟眼下他們兩頭都是死,倘若這麽一對比起來,被寨主一刀捅死也好過被毒藥折磨緻死,于是立即答應道:“好,我們帶你們去,隻不過你們這樣也許連寨子都進不了,所以不如改個打扮。”爲首的男人不覺得提點了一句。
當然,按照他們原先的計劃,是打算将阿羌帶上去送給寨主,結果爲首的男人在他們兩個中間看來看去,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女俠,你跟這位公子比起來确實是差了那麽一點,我們寨主的眼光很高,估摸着這位公子會更加合他的胃口。”
此話一出,君無心的臉似乎拉的更長了,倒是阿羌已經習慣,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們寨主的口味也真是奇特,居然還喜好男色?”
“嘿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有些男人的質量确實比女人要高很多。”
在這一點上,阿羌是同意他們的觀點的,雖然她認爲自己也不差,但是君無心仿佛更加合适一些。
于是乎,在他們的指點之下,君無心換上了一身令所有人都不覺呼吸一窒,甚至無法挪開眼睛的衣裳。隻見他此刻内裏穿着一件白色敞胸長袍,外面罩一件紅色騷氣大袖衫,再加上他的三千墨發在此刻披散了下來,那模樣真是像極了青樓中的小倌,就連阿羌這個女人看了,心髒也忍不住突突直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