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有些不好意思:“我隻是覺得好羞澀。”
我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她恍然點頭:“哦哦哦,我知道了。”
我微笑着退開身靠在電梯牆面上,眯了眯眼睛,哼,随便換我衣服,看我不好好教育教育你。
我對楚楚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我們各自回了房間。
我進去的時候蘇凡正在電腦前坐着,他看了我一眼問:“回來了?你們上哪裏去了,電話也不接。”
我放下東西走過去,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的回他:“就是跟楚楚随便逛了一下,買了點東西,你吃飯了嗎?”
他的眼睛盯着電腦上紅紅綠綠的線條:“沒有。”
我拿開他的電腦扔到一邊,“别看了,那東西有我好看?”
說着,我人已經坐到他的身上。
他的注意力這才落在我身上,我騎在他的大腿上,手吊着他的脖頸,故意眉眼如絲的瞧他。
“這麽熱情?說,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蘇凡挑眉,勾起我的下颚,金絲眼鏡下那雙晦暗不明的眼睛定定的瞧着我。
“你才做錯事了呢。”我覺得不爽,撇嘴就要退開,卻被他一把拉着又跌坐回去。
他扣着我的腰,隻是看了我一眼,唇瓣就已經壓下來落在我的唇瓣上。
我吊着他的脖頸回應他,唇角勾着得逞的笑。
就在衣衫不整的時候,我突然推開他:“等一下,我今天買了點東西,要不要試試?”
他不置可否,看他沒有拒絕,我說:“我去拿。”
拿着東西走向卧室,然後我對他勾了勾手指:“進來。”
蘇凡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把卧室的燈光調暗,散發着昏暗的暖色光彩有種禁欲的暧昧,我很滿意這種欲語還休的暧昧光彩,踢掉鞋子跳上床。
我側着身子躺在床上,撐着頭魅惑的對站在門口,儒雅的倚着門框而站,露出胸前大片春光的蘇凡再次勾了勾手指。
蘇凡斯文無害的彎起唇線,笑了一下,踩着從容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走進來,這般儒雅的他竟然也有種妖孽的氣質。
他的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襯衣上的扣子,最後将我壓在身下又是一番缱绻纏綿的深吻。
他渾厚的大掌撩情地遊移在我的肌膚上,撩起絢爛的春光,險些讓我失控忘記原本要做的事情。
當他的手覆在我的下方,我抓住了,迷亂的道:“等一下。”
他探頭,詢問的視線與我對視。
“我們今晚玩點有意思的,你去躺着。”
他看了我一眼,不疑有他,當真就乖乖的躺在我的身側。
怕他會反悔,我忙從枕頭底下拿出手铐铐在他的手上。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無奈的笑開:“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
“等一下,還沒好呢。”我又拿出一根繩子把他的腿腳捆起來,完事之後,我笑呵呵的拍了拍手:“歐啦。”
奸計得逞的我笑的有點賊,這時我才拿出一根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地上,‘啪’的一聲格外的響亮,我像是女王一般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我的力道不算小,卻也不大,蘇凡悶哼了一聲,終于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無奈的輕笑,好整以暇的将铐着手铐的手枕在腦後:“是我失策了,我就說呢,你今天怎麽這麽熱情。”
“哼!”我哼了一聲,揚起下巴,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有一段時間,我迫于無奈,逼着自己上杆子的往他身上貼,因爲那會我們似乎除了那檔子事便再沒有别的事情可交際,在這段關系裏,我有些累,所以每次都會敷衍着上杆子貼,隻希望他趕緊了事之後趕緊走。
爲了找回自己的氣場,我咳嗽了一下,嚴肅道:“不準轉移話題,說!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跟着,又是兩鞭子抽的啪啪響。
他眯着眼,繼續好整以暇,斯文無害道:“我都不知道你在氣什麽,我怎麽知道錯哪兒了。”
“少來了。”我不買賬,一屁股坐在他身側,陰陽怪氣道:“你會不知道錯哪兒了?”
他不語。
我挑眉,拒不承認錯誤?行。
我眯了眯眼睛,又拿出一樣東西來,是一片羽毛,我狡詐的對蘇凡擠了一下眼睛,然後開始在他身上作亂。
我捏着羽毛在他的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在他兩側的胸上,他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麽,但是我明顯看出他的隐忍。
“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羽毛掃過他健碩的身體,由上自下,最後來到他的小腹處,我明顯感覺到他的下腹緊了一下。
我樂呵呵的笑起來,見他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我勢在必得的道:“看你能忍到什麽時候。”
看見他的腳丫子,我眨了眨眼睛,跑到那頭用羽毛掃他的腳闆心。
這次蘇凡終于忍不住了,大笑起來。
我滿意的點頭,“原來你腳心怕癢啊。”
發現這一秘密,我忍不住的又多掃了兩下,他想逃逃不了,想躲躲不開。
“現在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我神采飛揚的問他。
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沒說話,于是我手中的羽毛在他兩隻腳心上不停的徘徊。
終于,他忍無可忍:“我求饒行不行?”
“求饒沒有用,說,知道你錯哪兒了嗎?”
他歎息了一聲,終于說到了重點:“不該不經過你的同意就換掉你的衣服。”
“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做嗎?”
“當然。”他欣然道,就在我氣呼呼的還要掃他的腳心的時候,卻又聽見他說:“那樣的衣服要穿也不是不行,但是你隻能穿給我看。”
我笑着走過去躺在他身側:“喲,敢情你這是在吃醋啊。”
他清了清嗓子,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尴尬。
“現在能給我松開了嗎?很不舒服。”他擡起腿,示意我給他松綁。
我眨了眨眼睛:“你還是就這樣綁着吧,安全。”
說着我規規矩矩的往旁邊一躺,準備睡覺。
一向儒雅的蘇凡也難得的磨起牙來:“童悅,你别後悔。”
我沒理他,起身去洗了個舒服的澡,然後躺下安安穩穩的睡覺。
半夜的時候,熟睡中的我被吵醒,總覺得有人在不停的打擾我,撩撥我,親吻我,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對上蘇凡那雙透着危險的氣息的眼。
看了他一眼,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嘀咕一句:“你還不睡覺啊。”
“我說過,你别後悔。”他邪氣的哼哼。
在他的聲線裏,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猛然睜開眼睛:“不是,你是怎麽解開手铐和繩子的?”
繩子就算了,手铐他是怎麽打開的?
他敲了一下我的頭:“笨,你想想你把鑰匙放哪兒了?”
鑰匙?我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我把鑰匙放哪兒了,但是我想,我肯定放在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那地方就在這床上。
第二天我問楚楚她的收獲,她沒好氣的對我吼道:“你那是什麽歪主意,色誘?我看是他色誘我吧!下次再不聽你的了。”
我了然,敢情她色誘事兒沒辦成,反被蘇墨吃幹抹淨了吧!
在快樂的時光中,我們結束了假期,登上回國的飛機。
臨走前,蘇凡特意給我買了一條白裙子讓我穿上,還給我帶了一個漂亮的花環。
猛一看,還真有種仙女的味道。
一路上,我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我幾次想把花環取下來,都被蘇凡制止。
他爲什麽非要我戴着這個花環?不明所以的我終于在下飛機後明白了。
當我們從機場裏走出來,就看見外面停着一排的花車,鮮花氣球,充滿了浪漫的色彩。
甚至走到哪裏都是焦點的蘇墨和楚楚今天都格外的低調,低調到不與我們搶風頭。
原來,我和蘇凡是今天的主角。
小四捧着大束玫瑰走過來:“蘇哥,嫂子。”
蘇凡接過小四手中的衣服,将貂絨外套披在我的身上,給我擋去寒氣。
他接過花:“玫瑰是俗了點,但是不能沒有。”
他看着我,單膝跪在地上:“我欠你一場婚禮,一場求婚,我覺得太規矩的婚禮沒有創意,所以就随性而發,來了這麽一出,童悅嫁給我。”
我真是沒有想到他會給我這樣的驚喜,周圍的人都裹着西裝外套,有些人甚至裹着羽絨服,他們都過着冬天,而我們,卻過着春天,好在今天天氣好,就算裹了一件貂絨外套也還是冷啊。
我縮了縮身子:“你倒是會省事,求婚婚禮都一起辦了。”
其實我是已經不知道要怎麽說話了,所以才會這樣說,掩飾自己内心的顫動。
“戒指呢?我跟你說,沒有戒指你說天好我都不應你。”
他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就看見裏面靜靜的躺着一枚光彩照人的戒指。
他執起我的手,然後拿出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