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邁着風情萬種的步伐走到莫老大的面前,嘲弄的看了眼我,帶着些許挑釁,然後坐在莫老大的身側,柔弱無骨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指尖輕佻地順着他的西裝褲,撩情的遊移,充滿了情欲的色彩。
“哥哥……”她妩媚到極緻的聲線像是一江川水,脈脈含情,酥媚入骨。
她的眼睛像是會說情話,眨啊眨的看着莫大少,就像是在說,哥哥我好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看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見過矯揉造作的林喬微,見過惡毒的她,還真是從未見過她勾引男人的樣子,不得不說,真的有種媚骨天成的性感。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順着他的西裝褲來到男人的某處,莫老大眯着危險的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似乎抓的十分用力,讓林喬微倒吸了一口冷氣。
跟着,他的聲線有些輕渺,卻格外凜然的說:“我叫你坐下了嗎。”
林喬微僵了一下,咬着下唇,擺着魅惑的姿态故作嬌柔軟弱的撒嬌:“可是你也沒說不能坐呀。”
莫老大眯着寒氣肆意的眼。
林喬微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還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貼,媚入骨的聲音妖媚嬌柔:“讓我伺候你好不好,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屋中,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這邊,因此衆人将整個經過都看得清楚。
喬靈一口氣沒忍住的笑了出來,毫不客氣的說:“就沒見過這麽賤的女人。”
莫老大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推開來,林喬微毫無防備,從沙發上跌下去,撞在面前的茶幾上。
“啊!”她痛呼了一聲,不敢生氣,因此她将惱怒的視線換成了哀怨,像是在嬌媚的譴責,你怎麽這樣對人家,這麽不懂憐香惜玉。
莫老大悠閑的疊起雙腿,攬着我腰身的手竄進我的衣服裏,氣定神閑的摩沙着我腰側的肌膚,那種頻率和力道,再次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喬靈突然又道:“看清楚了,眼前這個人啊,可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人,你居然還要上杆子的伺候他,賤人,賤人,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随着喬靈的話,我又是一愣,也就是說,那些事情都是莫老大做的?
爲什麽?
然而,那個答案已經在我的心底呼之欲出。
“是你!”林喬微看着莫老大的視線終于不再掩飾,惱怒浮了出來。
莫老大漫不經心的揚起内斂的聲線:“是我,你們動了不該動的人,難道不該爲此付出點什麽。”
喬靈有些受不了的嚷嚷:“哎呦,我們莫哥哥可是沖冠一怒爲紅顔啊。”
林喬微仇恨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怨恨的說:“是因爲那個女人嘛!”
我輕笑了一下,嘲弄道:“你恨我也沒有用,這些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林喬微,你想想你做過的那些事情,你活該遭此下場。”
惱恨地瞪了我一會兒,她突然張揚地笑了起來:“你以爲你好得到哪裏去,還不淪爲男人的玩物。”
她的話讓我不是很好看,雖然我還沒有淪爲玩物,但是這個人的魔掌,我能逃出去嗎?我不知道,他那麽強勢,那麽可怕。
有一句話一直隐在我的心底,此時随着林喬微的也話冒了上來,如果,他不是蘇墨……如果我又一次誤判了怎麽辦?
我不知道……
“知道你爲什麽會在這裏嗎?”莫老大突然問林喬微。
還不等林喬微說話,他又道:“别說我沒給你機會,你若是能哄我的女人高興了,我可以考慮放你離開這裏。”
林喬微格外的不甘心,她從一開始就看出莫老大是個不好惹的人,所以她勾引他,她一向都懂得怎麽勾引男人來爲自己謀福利,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也不列外,她永遠都知道,怎麽做是對自己最好的。
她委屈地咬着唇瓣,忍着屈辱感,顧不得手臂上的劃傷,手再次扶在莫老大的大腿上,收起那些惱怒和恨,媚态嫣然,矯揉造作:“讓我伺候你不好嗎?我一定會讓你覺得開心的。”
莫老大寒氣逼人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淩遲林喬微放在他腿上的手,吓得林喬微忙将手縮了回去。
他扭頭悠然的問我:“今晚她是你的,你讓她幹什麽他就得幹什麽。”
他這是在幫我出氣嗎?
我雖不是一個多麽善良的女孩,但是林喬微母女已經得到應有的下場,所以我也無意再去爲難她什麽,于是我說:“讓她走吧,我不想看見她。”
莫老大點頭:“三兒,她交給你了。”
“得咧。”三兒應着,放開懷裏的女人,走過來拽起林喬微。
“你不是要伺候男人嗎,走吧,我讓你伺候伺候。”
随着他們的消失,喬靈無趣道:“就爲了這麽場爛戲就把大家給叫來,沒勁,還不如玩兩盤麻将呢……”
喬靈話音未落,就收到季流年危險的目光,她讪讪的笑了一下,開始賣萌撒嬌:“嘿嘿嘿,我隻是随便說說,随便說說,哎呀,人家餓了,你帶人家去吃飯好不好嘛。”
于是季流年與莫老大及屋中衆人道别,帶着喬靈走了。
屋中的人像是都有心靈感應似的,随着季流年的離開,一個個也都接二連三的走了,最後,包間裏隻剩下我和莫老大兩個人。
我還靠在他的懷中,他的手也還放在我的腰側,氣氛暧昧的讓我渾身僵硬。
像是下個很大的力氣,我站了起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的腳步剛邁出去,就被他一把拉了回來,我跌坐回去,身上一重,他已經翻身将我壓在身下。
我驚慌的對上他深谙的眼,顫着聲音,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蘇墨是你嗎?”
我感覺他的身體僵了一下,看着我的眸光愈發深谙,帶着捉摸不透的深沉。
随着他的沉默,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回答我啊,爲什麽不回答?
他的沉默讓我摸不準,蘇墨是你嗎?這句原本還想再問一遍的話随着他的沉默卡在我的喉嚨,讓我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希望我是他?”突然他低沉道,聲線低迷。
他這是否認了嗎?
我的心随着他這話墜落,跌進深淵裏。
我心一橫,也不怕得罪他,直接道:“如果你不是他,就請你不要這樣對我,放了我行嗎。”
頓了一下,我說:“我很感謝你爲我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可以随時來找我,我會記着你的人情……”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他說:“我現在就有用的着你的地方。”
跟着,他就吻住了我的唇瓣。
我猛然别開頭,逃開了去,他搬過我的臉頰,不容我逃避的再次吻了上來。
羞辱的感覺讓我覺得壓抑,不管的力氣還是身形上,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唯有任人宰割的命運。
我的衣服已經被他靈巧的脫下,隻剩一件貼身衣服,而他,卻還是衣冠楚楚,一絲不苟的樣子。
他的手從容的遊走在我的身上,有一種熟悉的熱度,可是我不敢再期望他是蘇墨。
因爲他沒有承認,因爲他在沒有承認的情況下對我做這樣的事,所以我不敢期望。
見我掙紮的厲害,尖叫着,求他放過我,他突然低聲問:“你這樣排斥我,是在爲那個男人守身如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