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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将百折而求你(2)

“是我不好,是我膽兒小考慮的太多,我總覺得……你這麽好,不該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我也從來沒把你往那方面想,可是直到你走了,跟龐澤勳在一起了,我才發現我嫉妒的要死,晚上隻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你,你小時候在樹底下給我偷着藏吃的的,上了學讓我背你回家的,和你一起去海邊揪着我耳朵讓我快點帶你跑的,還有……在花房裏跟我義正言辭告白的。”紀珩東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執起她的手。“願願,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不打算再錯過你了,要是你還放不下我就一直追你,追到你能原諒我爲止。”

世間最美好的事情莫過于得到心愛之人的肯定與承認吧,雖然晚了一些,卻還是能讓褚唯願聽的震撼心神,紀珩東的話不夠浪漫,不夠天時地利人和,但是卻帶着他這個人特有的坦誠和表達方式長驅直入她原本建立起的堅固心防,徹底坍塌。

褚唯願揪着他的被角,問了一件一直橫梗在自己心中無法釋懷的事情。“那韓沁呢?你們不是……快要結婚了嗎?”

紀珩東不樂意的嘶了一聲,闆着臉作勢拽起她一隻耳朵吓唬她。“我還沒提你倒是先說出來了,從小跟我一起混了這麽多年怎麽心思還是那麽淺啊?那是龐澤勳跟她做的扣你都沒看出來?再說了,你知道我倆要結婚怎麽不能來先問問我呢,我是那種受人擺布的人嗎?說到底就是你對我連點信任都沒有,别人随便說兩句話就動搖了,白瞎了這麽多年我對你這麽上心。”

褚唯願絞盡腦汁想啊想,實在是想不出什麽質疑他的話來的時候才坦誠的迎上他的目光,躺在他懷裏。

“紀珩東,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嗎?你想好哦,一旦你選擇了我,就不可以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包括你外面那些花花草草,我都不準你再和她們有來往,你隻能對我一個人好,不可以看别的女人一眼多說一句打情罵俏的話,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她深吸一口氣,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似的。“那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我心眼小,見不得你和别人好。”

紀珩東悶笑,一雙桃花眼裏盛滿了細碎的光,他緊了緊手臂把她圈的更死了一點,薄唇細細密密的朝她穩下來,低沉性感的嗓音一遍一遍重複她的名字。“願願……願願……”

“我當你是答應了?”褚唯願一面承受他壓下來的吻,一面執拗的扶正他的頭,問的堅決。

紀珩東抓過她的手放在嘴邊咬了一口,高高大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像個小孩兒一樣滿臉興奮雀躍。“答應,說什麽我都答應。”

有了她褚唯願,紀珩東哪裏還需要看别人一眼多說一句情話呢?那是他心上最重的一個人啊,自此,褚唯願以一種圓滿鄭重的方式徹底進駐了他的感情世界,從此根深蒂固。

倆人迅速确定關系之後,褚唯願就在被子裏踢着他要回家。

紀珩東不幹,死死的抱着人不撒手。“回家幹嘛?在這兒不行麽?等明天我拉你回一趟綠羌,直接搬過來得了。”

褚唯願驚愕的瞪着眼睛,聲音弱弱的。“會不會太快了?”畢竟從小也是被逼着看詩經論語長大的,别看褚唯願在外頭瘋瘋癫癫口無遮攔的,一旦到了真章兒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她第一個做小慫包。

“我爸媽知道會打死我的……”褚唯願哼唧着往後躲,一截腰肢跟條泥鳅似的靈巧的從他不老實的手裏掙脫開。怕震懾不住紀珩東,她又飛快的補了一句。“還有我哥呢,他馬上就調回來了,這事兒還沒跟他說。”

紀珩東是個行動派,媳婦兒都哄到手了還來磨磨唧唧這一套着實不是他的風格,要的就是速度快效率高!但是一聽褚唯願這麽說,想想也還在理,她家裏那倆個男人打他穿開裆褲的時候看見就發怵,要是知道倆人悄沒聲兒的勾搭在一起,指不定掀起多大的風浪。

紀珩東把頭拱在褚唯願的頸窩傲嬌的蹭啊蹭,試圖跟她打商量。“那怎麽辦啊,我不管!哪有在一起了還分開住的?要不……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反正都晚上了,明天一大早我在給你送回去?”

紀珩東一雙眼睛隻冒光,褚唯願如今被他光溜溜壓在被子裏尴尬的不得了,她羞赧低頭。“不行,我都兩天沒洗澡了,髒死了。”

而且,對于剛才發生的事兒她還心有餘悸。

沒洗澡怕什麽!!紀珩東指着卧室裏間的浴室門意思不言而喻。“這兒裝不下你?非得回去洗?”

褚唯願把被子又拉高一些,擋住半張臉。“我沒換洗衣服……”

紀珩東又把手指到衣帽間,一副我看你還能說出什麽來的表情。

快要晚飯的時候了,不少住戶紛紛點起了家裏的燈,暖黃色燈光順着不同人家的窗戶中透出來,給原本暗沉的暮色添了些溫柔。

紀珩東看她看的專注,褚唯願能從他漆黑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樣子,那一瞬間,就好像他眼裏心裏,都隻有她一樣。那就,不走了吧?

褚唯願悄聲問自己,臉上卻偷笑着狡黠的眯着眼。“那你先出去。”

“幹什麽?”紀珩東不解。

褚唯願面色绯紅,見紀珩東茫然的表情豁出去朝他吼了一嗓子。“我去洗澡呀!”

看着她飛快掀開被子一溜煙跑到裏間浴室的背影,紀珩東尋思了一會兒才笑了起來。有什麽呢?他邁開長腿走到陽台上随手脫了身上的衣服,反正一會兒都是要看光的。

客廳中央扔着被他一進門就抛棄了的行李箱,不知什麽時候箱子的按鈕彈開了,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散落了好多她的東西,小到hello kitty貓的一隻化妝包,大到她的外套和鞋子。紀珩東吹着口哨一件一件幫她收拾好,好像他看着這些東西,連屋裏都覺得帶了些生氣,讓人處處愉悅。

女孩子洗澡很慢,紀珩東急吼吼的在樓下沖了兩遍也沒見卧室裏有什麽動靜,心裏有點火急火燎的,忍不住跑到浴室門口去聽聲。

褚唯願正在往頭上打着泡泡,手上鼻子上全都是紀珩東身上慣用的味道,洗着洗着,她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這麽缺德,當初給他設計裝修的時候竟然在洗浴間的對面安置了一大塊落地鏡,褚唯願隻要一擡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身體。

那是一個年輕女孩最該有的标志,青春,美麗,好似身體上任何一個線條都具有無與倫比的誘惑力。鏡子裏的褚唯願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被熱水洗禮過的她臉色泛着微紅,脖頸上,胸口上,都隐隐的帶着些斑駁痕迹。她飄忽間就想到剛才紀珩東覆在上面的手,不自覺的,連自己的動作都放慢了,心跳開始猛然劇烈起來。不行了不行了!!!褚唯願暗自罵了自己幾句,姑娘家的這麽不矜持可不好!

她随手掰到涼水的開關洗了把臉,對着鏡子假裝打了自己兩巴掌才慢吞吞的往外走。

走到一半她才發現,之前跑的太急,這裏頭壓根就沒換洗的衣服,一件都沒有。

浴室裏羅列的全都是他的毛巾,護膚品,還有一大玻璃櫃她都叫不出名字的剃須刀,其中幾瓶香水她倒是眼熟,都是她曾經買來送給他的,一瓶都沒開封。

洗手盆往上的架子上,幹幹淨淨的擱了一件深棕色的浴袍。褚唯願一隻素白的小手在上頭摸啊摸的,就是不敢拿下來穿,她顧慮頗多,怕如果自己就這樣出去了會給紀珩東造成誤會……可是如果不穿……總不能當自己有一件兒皇帝的新衣吧?

紀珩東大概等不及了,敲了敲門。“願願?怎麽還不出來,沒事兒吧。”

褚唯願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求他幫忙。“我外面的箱子裏有衣服,你幫我拿一下行嗎?那個……夾層裏有個小包,也拿一下。”

想了想她覺得還是不好意思,補了一句。“謝謝你哦。”

紀珩東在門外對她口中那個夾層小包笑的狡猾,剛才他收拾箱子的時候還摸到過,裏面裝的,全都是成套的内衣。

他擡手小心翼翼的從外頭打開了浴室的鎖,應道。“行,一會兒你把門打開。”

說完,他故意在原地磨蹭了幾步裝作走開才又把門敲響。“拿來了,開門吧。”

褚唯願拿着他的浴袍将将裹住自己,從裏面伸出一隻細白的手臂來。剛洗完澡,好像身上都還帶着熱氣。她沖他招招手,胡亂摸了一起。“給我啊。”

浴室門就開了個一道縫,裏頭浴霸開的亮堂堂的,紀珩東不敢動作太大,怕她緊張關門的時候夾到胳膊,隻輕輕扯了塊自己的衣角讓她摸到,正當她要收回手的時候,紀珩東迅速趁着門縫開大些的機會擠了進去,動作迅速,要領十足。

整個過程不出三秒,利落的讓褚唯願都來不及反應。

他知曉她所有的不安與苦難,她亦以全部的真心與愛去回應。如此這般,水到渠成。

褚唯願睡得沉,紀珩東醒過來的時候她都沒什麽反應。看着她微鼓着嘴窩在自己懷裏跟隻小貓似的,他怎麽也不舍得吵醒她。不過才眯了五六個小時,那感覺卻比以前自己懶床在家躺了一天都要來得舒服,靥足,且安穩。

男人幹淨修長的手指摸到脖子上那根細細的紅繩,忽然毫不猶豫的摘了下來。

與紀珩東熟識的人都知道,他脖子上有一根紅繩,那條紅繩自他一歲時就帶着,從不給他人碰,洗澡都不離身。若是要說僅一根繩子并沒有什麽稀奇的,但是繩子下面墜着的東西,就極爲金貴了。

那是塊扣子大小的玉石,比成年男人的拇指指甲大些,造型爲六面切割很獨特,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有些年頭的東西了,但是重點并不在于那塊玉年份老,而是它是老坑種出來的東西,無論從水頭還是顔色用極品二字來形容一點也不爲過,在玉扣子的正面,有小纂一筆一劃刻出來的一個珩字,紋路清晰,剛勁有力。

這個吊墜,還有一段往事。

當年柳江南懷着紀珩東的時候,總想爲肚子裏的孩子盡一盡母親的心意,雖然紀家應有盡有已經爲他的出世做足了準備,但是她總覺得,得給這個寶寶一份兒别出心裁獨一無二的見面禮。

她思來想去,想到了一個人。

她出自江南,也長在江南,自小家還在鎮子住的時候,隔着河邊住了一位老人。老人每天在宅子裏清晨時分就會去早街的街市打上一壺米酒,然後伴着酒日日舞文弄墨作詩談詞,小鎮上樸實的農民不懂這些,每天隻對來往的路人道這裏住了個瘋子。那時候柳江南上中學,文化底蘊還是有一些的,偶爾放學路過聽着隔壁木門裏傳來老人吟詩的聲音就會駐足等上一會兒,聽聽那些有韻律深意的詞句,然後偷偷回家拿筆記下來。久而久之,老人發現這個漂亮幹淨的鎮子女娃還有些慧根,便趁着周六周日帶着柳江南出去寫生,送她豎開的線裝論語,教她背自己那個年代的古文,恨不得把自己的學問都給她。

後來搬家她才知道,那老頭是七十年代北平一所大學的文學教授,因爲時局動蕩不得已才搬來南邊,妻子兒子都在路上得病死掉了,所以才會精神瘋瘋癫癫的。他祖上往上查幾代,還有一位在清朝做史官的爺爺。

柳江南懷了紀珩東以後,曾經偷偷回去小鎮看過老頭,想求他給孩子取個名字。沒想到老人還似之前那般瘋癫,隻是八十多歲的年紀都有點識不清人了,負責照顧他的街道辦的人無奈的朝着她攤手,柳江南穿着小鎮女兒最常穿的淡花長裙,挺着肚子柔聲問。“庸老,還記得我嗎?我是江南,那個你帶着上山教着背淑人君子的柳江南。”

原本正昏沉的老人聽到她這話,忽然睜開有些渾濁的眼睛笑了。蒼老的手扶着她站了起來,驚喜的像個孩子。“我記得,旁邊柳家的姑娘。”

“這一晃……都十年了。你都當媽了。”

柳江南溫柔的扶着自己的肚子,對老人說明自己的來意。被叫做庸老的老者捋着胡子沉吟良久,才提起舊毛筆寫了一個字。

他說,珩,配上玉者。你肚裏這孩子,生來就是要享受溫柔富貴的,名門權勢之家,就拿珩字作名罷。

柳江南得了字以後跟老頭道謝,特地拿出了家裏的傳家寶,一塊從太奶奶輩就傳下來的玉扣子找了老人給刻下,從廟讓僧人開了光系了繩才算是了了心願。

所以紀珩東一出生,脖子上就挂着這個物件兒。

紀爺爺看見以後笑咪咪的拍着孫兒,古時候有神瑛侍者轉世做通靈寶玉,我家東子雖說沒生下來含着,現在戴着也算是個好兆頭。小子,将來可别忘了你媽媽。

這塊玉,打紀珩東沒記事兒的時候就帶着,這一帶,就是二十七年。尤其是柳江南去世以後,他更加珍視這個寶貝,從來就沒有過磕碰。如今………

紀珩東動作輕柔的把有些舊了的紅繩繞在褚唯願的小腦袋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心裏輕聲道,給你啦,算是我給你的第一個承諾。

我以前半生所得一切绯衣晝錦起誓,護你褚唯願下半生衣食無憂。

帶着他體溫的玉扣子骨碌碌落在胸口,褚唯願像是有感知似的咕哝了一聲伸手摸了摸,雖然閉着眼睛還處于迷蒙困頓的狀态,可待手指觸碰到那溫潤的吊墜時,她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紀珩東?”

紀珩東笑着迎上去,趁她還沒清醒捏住她下巴就吻了上去。“早啊。”

一個早安吻,并沒有過多的纏綿卻也足夠讓褚唯願意識蘇醒,昨天倆人在這張床上的畫面一股腦的全都浮現起來。一雙腿虛軟酸疼的厲害,褚唯願保持着這個姿勢被他吻的害羞,頭快要縮進被子裏。可是被子下,兩人都是同樣的未着寸縷,她尴尬着出來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都說女人一旦經曆了情事,眉眼間有種媚态是怎麽也學不來的。紀珩東覺得這話真是對到骨子裏了———

她裹着單薄的床單香肩半露,隐約可見些斑駁紅痕遍布肌膚,眼睛剛睜開時雖然還有些迷糊,但是流轉間那股嬌軟卻是她平日裏沒有的。

他一張嘴,就問了一個讓她臉上着火的問題。“還漲嗎?”

昨天紀珩東大着膽子全都盡數釋放在褚唯願身體裏的時候,她曾經忍耐不住在他背上亂抓一起,意亂情迷的嘟囔。“太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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