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中間的那名男子,面色有些陰沉的看向白馨羽,似乎是對她的這種态度十分的不滿。
他面色不悅的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女子,對方懷中的白貓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屑,然後他更加的不爽了。
他的臉上帶着不可一世的表情,聲音高傲的說到,“你們難道不知道巨虎城的規矩嗎?想要從這裏通過,每個人必須要上交三十萬靈币才行,你們這是兩個人,要交雙倍,六十萬。”
聽到六十萬這個數字,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明明是十萬,卻硬生生的翻了三倍,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向白馨羽,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怕被林家報複,畢竟以後他們還要在巨虎城讨生活。
緊接着,那人看向白馨羽懷裏的白滄瀾,接着說到,“還有,你懷裏的這隻畜生是不能夠帶進去的,想要進入巨虎城就快點将它交給我。”
“六十萬?”
繞是白馨羽在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都不由的吃了一驚,巨鹿城才後兩枚金币,結果到了巨虎城這裏就變成了六十萬,獅子大開口也是不是這麽個開法,就不怕脫臼了。
“不給!”
不是沒有,而是不給。
聽到這話,領頭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從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一些人舍不得錢,選擇那其他東西抵,但是最後的結果往往都是人财兩空。
随後他一臉居高臨下的說到,“既然你舍不得錢财,那就快點将儲物袋交上來,我好去給大小姐過目。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裏面沒有我們大小姐中意的,我們巨虎城的大門是不會對你打開的。”
見白馨羽遲遲沒有動靜,那人不禁催促起來,“快點,不要墨迹。”說上就要親自動手。
結果他的手在距離白馨羽一寸的地方,一道白光上過,緊接着就是一陣鮮紅,然後就是一聲慘叫,一直斷口整齊的手掉在地上。
一道黑影閃過,一隻餓急眼的流浪狗叼着那隻斷手一溜煙的跑遠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以至于當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的整隻胳膊都已經被紫色的火焰給吞噬了。
“你……”
男人滿臉震驚的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指着白馨羽,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對他動手,難道她不知道他們小姐的未婚夫婿是南宮家嗎?
“怎麽,另一隻手也不想要了?”
白馨羽淡淡的撇了一眼那人,然後擡腳朝着巨虎城走去,其餘的侍衛一臉怒色的看着她,卻根本就不敢上前,生怕下一秒他們的手臂也不見了。
隻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走近巨虎城,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等到白馨羽徹底消失之後,他們才扶起已經将近昏厥的頭領,“快,快去将這件事告訴大小姐。”
男人被攙扶起來之後,看着自己空蕩蕩的右臂,眼神之中滿是怨毒,此時的他隻想要将剛剛的兩人碎屍萬段。
他相信隻要将這件事告訴大小姐,這兩人的下場一定會非常的凄慘,畢竟他可是親眼見過大小姐處理不服從她命令的人的。
在進入巨虎城之後,所有人看到白馨羽兩人都像是看到瘟神一般,不想與她們有任何的接觸,生怕會被大小姐報複。
看到這一幕,丹煙不解的問到,“這裏的怎麽這麽怕咱們?”她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明明有很多人,但是她們的周圍卻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
而且相比巨鹿城,這裏人們眉頭緊皺,整條街道也都是死氣沉沉的,趕集跟上墳一樣。
白滄瀾對着白馨羽說到,“要不要把林家也……”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白馨羽卻明白他的意思。
“你似乎對林家的成見很深,是因爲林沐雅的原因,你何時變得如此小心眼了。”
白滄瀾冷哼一聲,“才不是呢,林家不是個安分的,而且,你知道林家是誰的後代嗎?他們是那個人的後代。”
聽白滄瀾這麽說,白馨羽陷入了沉默,沒有再說什麽。
與此同時剛剛發生的事情也傳到的林家,不過第一個知道消息的人卻并不是那位大小姐,而是林家主,同時他也接到了巨鹿城林家分支一夜之間被絕殺滅門的事情。
林家主知道王家懷疑是他們本家做的事情,可是這怎麽可能呢,巨鹿城林家的林沐雅可是他們的重點培養對象。
“這件事我知道了,就不要告訴薇兒了。”
他剛說完,一道嬌蠻的女聲就從外面傳了出來。
林家主看着走進來的女兒不由的感到一陣頭疼,想起女兒之前的行事作風,他不由的懷疑自己千辛萬苦算計來的這門親事,這步棋是不是做錯了
心中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面對女兒,她還是露出了笑容,“薇兒怎麽用空來父親的書房裏了。”
聽到這話,林微就滿臉的不高興,嘴巴撅的老高,說到,“還是不是因爲那些廢物。”說着就親昵的攀上林家主的胳膊,接着說到,“女兒前段時間看上了一把武器,與女兒的功法十分的相配,隻是價格有點貴,所以就吩咐下面是去籌錢,可這都過去幾天了,竟然還沒有湊齊,這不是蠢貨是什麽。”
剛剛彙報完的小厮在看到林微之後眼前一亮,原本以爲這一次見不到大小姐了,去沒有想到峰回路轉。
浴室他不顧林家主的阻攔,将剛剛城門口發生的事情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大小姐,原本我們頭領已經快要交靈币給湊齊了,卻沒有想到那人非但不給錢,還打傷了頭領,她還說…還說…”
“那人還說了什麽?”此時林微的臉色已經變得黑如鍋底,自從定親以來,所有人都順着她,從來沒有人敢公然挑釁她。
“她還說您不配,還說就算是有錢也不會給你,說你根本就配不上南宮公子,南宮公子早晚有一天會抛棄你的。”
“大膽!”
此時林微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件事的真實性,心中已經将這個膽敢冒犯自己的人判了死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