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丹煙看着王掌櫃頭頂越來越暗的氣運火苗,默默的後退了幾步,一面一會兒殃及池魚。
果然,下一秒,王掌櫃就以一個漂亮的抛物線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周圍的人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們幸災樂禍。
巨鹿城的城主明明是王家,可是林家的像是作風卻比王家這個正主還要像城主。
尤其是這個王掌櫃,因爲本身姓王更是嚣張的不行,平時如果是看上好看的小姑娘那都是二話不說直接搶回府,等玩夠了之後就賣到青樓勾欄院這種地方。
以至于現在巨鹿城中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子少婦都不敢輕易出門。
“哎呀,這人終于得到報應提到鐵闆了,真是大快人心。”
有了第一個,人群中很快就竊竊私語起來,雖然隻是一些風涼話,但是也能夠疏解一下積壓在他們胸中的怨氣。
反正他們這麽多人,法不責衆的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更何況此時王掌櫃已經昏了過去,等他醒過來,他們這些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而王管家的那些手下則是一陣的手忙腳亂的将昏迷不醒的王掌櫃扶了起來。
白滄瀾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至于要了王掌櫃的命,但是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那可就說不準了。
就像現在,王掌櫃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一副随時可能斷氣的樣子,他的那些手下也不敢耽擱,在惡狠狠的瞪了白馨羽一眼之後擡着王掌櫃就走了。
周圍人見王管事離開了,一位年紀大點的老人對着白馨羽說到,“小姑娘,趁着那王管事還沒有醒你們兩個趕快離開吧,否則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與此同時,林沐雅坐在沁染坊裏面等着消息,她的懷中還抱着一隻毛色雪白的靈貓。
“大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掌櫃他,他被人給打了,現在正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什麽!”
林沐雅的神色一變,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爲動作太大,就連手中的白貓都被丢在了地上。
“喵~~”
白貓不滿的叫了一聲,似乎是在控訴主人粗魯的動作。
要知道王掌櫃在林家的地位可不一般,明面上他隻是一個掌櫃,負責掌管着沁染坊,但是實際上他卻與林沐雅的父親有這過命的交情。
“請…請大夫了嗎?”林沐雅的聲音中是連她都沒有察覺到的顫抖和不安。
如果隻是小傷還好,但是如果傷勢很嚴重,林沐雅完全不敢想象自己隻要要如何面對父親的怒火。
下一秒小厮的話就打破了林沐雅的幻想。
“已經請了,不過大夫說王掌櫃受的是内傷,他無能爲力。”
聽到這話,林沐雅的身體不由的後退了幾步,有些失神的說到,怎麽可能會傷的這麽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回小姐,王管事據說是被一隻貓給打成重傷的。”
聽到這話,林沐雅更覺得自己的前路黑暗,那隻貓是她讓王掌櫃去搶過來的。
“對了,還有丹藥,快,帶我去王管事哪裏!”
林沐雅從自己身上找出了一枚丹藥,這是母親留給她保命用的,十分的珍貴,雖然萬分的不舍,但是爲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也不得不這麽做了。
在做出取舍之後,林沐雅連忙往王掌櫃的方向走去。
可是命運就好像是跟她開了一個玩笑似得,在她剛将丹藥放進王掌櫃的嘴裏,還沒來及吞咽,王掌櫃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而一旁還沒有離開的大夫看到這一幕,不禁搖了搖頭,“可惜了,如果再早一步,這枚丹藥,說不定就能夠救下王掌櫃的命。”
臉上是可惜的表情,但是他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就不得而知了,畢竟當初白滄瀾雖然是下了狠手,卻沒有下死手。
那傷勢雖然緻命,卻也沒有這麽快就要了王掌櫃的命。
那名大夫在回到自己的藥鋪來到後院,一棵桂花樹此時正在盛開着。
之見大夫普通一聲跪倒在桂花樹下,痛哭流涕的說到,“老婆子,我終于給我們的女兒報仇了。”
而另一邊,白馨羽和丹煙則是來到一家酒樓。
“之前那人會不會來找咱們麻煩吧?”丹煙有些不确定的說到。
雖然知道那些人并不是白馨羽得到對手,但是有句話叫做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硬碰硬的話自然不怕,但是如果這些人玩陰的,那就不得不防了。
對于丹煙的膽小,白滄瀾十分的不屑,有什麽好怕的,七重天的這些世家就是賤骨頭,吃硬不吃軟。
如果你好脾氣一點,他們立刻就會得寸進尺,但是如果你們把他們打一頓,再稍微給一點甜頭,他們能夠立刻給逆跪舔。
作爲一個過來人,白滄瀾知道,這些人真的做的出來。
白馨羽看向坐在桌面上正在優雅喝湯的白滄瀾說到,“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覺得應該要怎麽解決?”
“喵嗚~~~”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非要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
面對白滄瀾的控訴,白馨羽沒有絲毫反省的意思。
白滄瀾感覺自己自從遇見某人之後特别愛生氣,但是他不敢說。
“想要解決這件事情還不簡單,隻要調遣絕殺的殺手,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嗯分支了,就算是本家的林家也會也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白滄瀾語氣輕松的說到。
可以這麽說,隻要有絕殺在,整個七重天都沒有敢招惹白馨羽。
然後接着說到,“就算是你不想動用絕殺的人,我也會親自動手的。”隻不過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做這種事沒有絕殺的殺手幹淨利落。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白滄瀾的眼睛腫閃過一抹殺意。
“你倒是會使喚人。”
“馨羽,你是在跟它說話嗎?”丹煙不可思議的看着白馨羽,她剛剛竟然在跟一隻貓說話!
不過想到自己曾經也時長對着一盆花說話,似乎也釋然了,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