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劉氏冷着臉回到它們現在的住處,一個破漏的小廟,直接無視其他的女人和孩子,徑直來到自己的孩子身邊。
其他女人隻以爲劉氏是想要帶着兩個孩子出去乞讨,所以并沒有阻止,隻依靠王二一個人自然是沒有辦法養活他們一家這麽多人的。
不止是她們,就連王二的兩個孩子也是這麽想的,家中突然的變化,讓兩個十幾歲的少年一夜之間突然長大,他們隐約記得,在他們很小的時候,他們家也曾經困難過。
劉氏看着自己的兩個孩子,認真的說到,“你們想不想跟娘離開。”
王二這幾年一房接着一房的取,孩子一個一個的生,而她這個發妻确是連一個婆子都不如的地步,就連住的地方都是最破舊了。
這些年劉氏早已對這個男人失去了信心,如果不是兩個孩子留在這裏能夠得到更好的待遇,她早就帶着孩子離開了。
即便是如此,她也是爲自己偷偷留了後路,如今看來,這确是她最正确的決定了。
兩個少年聽到母親的話之後都紛紛陷入了沉默,他們對于父親的所作所爲早就充滿了不滿,所以在劉氏說要帶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同意了。
“可是母親,我們要去什麽地方。”他們知道他們家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爲父親做錯了事,得罪了人,淩城雖然很大,卻根本就沒有他們的生存之地。
“我們去渡城!”
而另一邊,白馨羽幾人用了一天的時候就回到了渡城,這次他們帶回了足夠的綠晶,同時淩城也欣(被)然(逼)同(無)意(奈)了兩座城之間的達成長期交易。
“現在綠晶足夠的,快點啓動傳送陣吧。”
白滄瀾将兩人帶到了一座祭台上面,然後将她收集來的綠晶一個一個的放在周圍的凹陷處。
随着最後一塊綠晶放置成功之後,一道熟悉的光芒将幾人籠罩。
“先說好,到了七重天之後一定要聽我指揮,哪裏的情況複雜,不要擅自行動,七重天與其他六重天都不一樣。”白滄瀾臉嚴肅的說到。
他話音剛落,一道刺眼白光閃光,三人便消失在了原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已經是換了一副景象。
無論是白馨羽還是白滄瀾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使用傳送陣了,對于傳送陣帶來了的眩暈感也是适應良好。
唯獨丹煙,作爲唯一一個第一使用傳送陣的人,在到達七重天之後,一個沒忍住竟然直接彎腰幹嘔了起來。
“咻--”
他們剛一出現,幾道泛着藍光的暗器就朝着幾人所在的方向直直的射來,被白滄瀾輕松擋下。
暗器嵌入身旁的岩壁之中與岩壁接觸之後,竟然發出了腐蝕的聲音,顯然這些暗器是淬了毒的,而射出這些暗器的人也并不是簡單的想要讓他們受傷,而是沖着要他們的命去的。
那人見自己一擊不中立刻再次發射出第二波暗器,這一次的是飛針,數不清的淬了毒的飛針從四面八方朝着幾人射來。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想起,“外來人,馬上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白馨羽一揮手将射向他們的銀針全部擊落,她終于知道爲什麽白滄瀾會說七重天與其他地方不一樣了。
她當初在一重天的時候,隻知道目前所有的七品煉丹師都在七重天,不止是煉丹師,包括煉器師,陣法師,符師,隻要實力達到了七品都會受到七重天的邀請函。
也隻有手持邀請函的也才能夠進入七重天,擅自違反規定的是都将會受到懲罰。
而想要得到七重天發出的邀請函,出了這一個辦法之後,另一個辦法就花錢買,這裏的錢指的并不是金銀,也不是靈石,而是活生生的人。
一百對童男童女可以換的一張邀請函,不過對于這一點白馨羽是不知道的。
而剛剛說話的老人見白馨羽幾人依舊是執迷不悟,聲音中帶着絲絲威脅的說到,閣下難道是想要與整個七重天爲敵嗎?
而白滄瀾在聽到這話之後則是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們這群臭魚爛蝦,什麽時候你們有資格代表七重天了,不過是一群躲在暗處的蛀蟲罷了。”
那個躲在暗處的人或許是從來沒有如此罵過他,所以早白滄瀾的話剛剛說完之後,先是許久的沉寂,緊接着就是一陣氣急敗壞的怒吼,“好,很好,你們這這些下六界的卑賤之人,今天我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下六界是七重天的人對其餘六重天的叫法,而他們則是自稱上三界,在他們看來,他們七重天應該與八重天,九重天一樣高高在上,而其餘的人隻配仰望他們。
與此同時,一陣翅膀拍打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不知什麽時候,一群黑白相間的蝴蝶竟然悄無聲息的将他們給團團包圍。
“哈哈哈,這是我精心培育的嗜血蝶,如今剛剛破繭,能夠成爲他們的第一頓食物是你們的榮……”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綠色的火焰瞬間橫掃全場,而那些據說是剛剛破殼的嗜血蝶此時就像是下雨一般,不斷的從空中掉落,然後變成灰燼。
與此同時白滄瀾身影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道殘影,隻聽見樹林中傳來一身凄厲的慘叫,白滄瀾手中提着一個鮮血淋漓的人頭。
人頭眼睛睜着老大,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脖頸處還在滴這鮮血。
白滄瀾将這個人的腦袋釘在傳送陣旁邊的石壁上面,他知道這個人一定還有同夥就在附近,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他要做的就是給這些人一個信号,那就是他回來了。
當初是白滄瀾親手将七重天的人給打了一頓,并且封印了傳送陣,現在看來,那些人恐怕已經忘記了那頓打到底有多疼了。
白滄瀾和白馨羽帶着已經昏倒的丹煙離開,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個瘦小的人影出現在他們原來所在的位置,眼神看向被釘在石壁上的人頭,滿是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