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三隻臭老鼠,他們會受到應有的代價,而這些被他們偷到的東西,既然那些人都不聽他解釋,那就當做是他偷的吧,反正還回去是不可能還回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不再去把這群混蛋挨個再“光顧”一遍就不錯了。
離開藏寶閣的雲台并沒有着急着去檢查自己的捕鼠陷阱,而是來到了白馨羽所在的煉丹房。
旁若無人的走近煉丹房就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酒味,而此時的白馨羽也已經微醺。
在看到走進來的雲台的時候,白馨羽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在看到對方手中的那把黝黑的錘子的時候便了然了。
這把專門用來破除禁制的錘子還是她無意之間得到的,然後又經過了缥缈的煉制,實力更上一層樓,能夠在其他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禁制。
一看到白馨羽,雲台的臉上一片嚴肅,他面無表情的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儲物袋随手丢在她的面前。
儲物袋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小丫頭,說話算數,這是你的那一份。”
白馨羽将儲物袋拿在手中點了點,看上去癟了吧唧的儲物袋實際上拿在手中的重點一點都不請,更重要的是這個儲物袋竟然沒有辦法收進手镯空間裏面。
要知道這可是除了随身空間之外她最大的空間了,而儲物袋裏面的東西更是讓她大開眼界。
這哪裏是寶物啊,這分明就是數不清的萬界通緝令啊,不過說是這樣說,白馨羽依舊是将這些東西收進随身空間裏面讓缥缈小心存放。
相比較與這些寶物而言,通緝令根本不值一提。
“主人,這些東西到底要怎麽處置?”缥缈問到。
白馨羽仔細的想了想,說到,“先放着吧。”
這裏面的每一件東西想要使用都需要慎之又慎,在九重天使用威力太大,在萬界使用後遺症太大,但是如果用的好的話,也不失爲一個保命的手段。
缥缈聽後點了點頭,随即說到,“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像是九重天的東西,你城主到底是怎麽得到這麽多寶貝的啊?”
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意味不明的說到,“誰知道呢?”這些東西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對了,之前藥姬留下的東西我已經找到并交給邱少凡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那藥劑到底是什麽時候煉制的他都忘記了,至于現在藥效如何,有沒有消散還真說不準。
“一次不行那便多來幾次。”
此時的另一邊,雲台回到自己的煉丹房,将一瓶丹藥放在門口當做是自己剛剛煉制的,随後走進房間。
他離開之前不知的機關已經被出發了,他知道自己的陷阱成功了,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夠一網打盡。
來到煉丹爐面前一直全身灰色的老鼠猛的朝他鋪了過來,卻在半空中的時候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制住了身體。
而在一旁,一具身穿黑袍的身體悄無聲息的倒在煉丹爐旁邊,可是他卻連藍都不看一眼。
雲台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灰耗子,“想不到吧,本尊說過,本尊的名頭可不是那麽好用的,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聽到雲台的話之後,灰耗子就好像是受到什麽驚吓一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小小的身體微微顫抖。
察覺到他的變化之後,雲台不由的冷笑出聲,邪修王二,不愧是幾個人中最膽小的一個,看來本尊爲你選的這個新身體還真是與你非常的相配了。”
聽到雲台這麽說到,原本被震懾住的王二開始劇烈的掙紮,他想要開口說話,他想要問雲台是怎麽來到這裏的,還是說他一直都在,隻不過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在潛伏而已。
但是發出的全部都是“吱吱”聲,聽上去就像是一隻真正的老鼠。
雲台似乎看明白他的意思,有心讓對方死的明白,緩緩的開口說到,“你以爲這麽長時間以來是誰在牽制那幾頭九頭獸,嗯?”
他這些年爲了讓那幾隻畜生聽話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成效,就趕緊來處理這幾個敗壞他名聲的家夥。
想他堂堂一代盜聖,竟然被這麽幾個不入流的小喽啰給刷了一道,讓他在白離辰那個混蛋面前丢了那麽大的臉,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罷他将之前的籠子拿了出來,将其直接關了進去,看着被關在籠子裏面的王二,想着要不要等抓到另一隻的時候一起送過去呢。
與此同時,莊園内此時已經亂作一團。
“莊園下面還有一個藏寶閣,這件事情我怎麽不知道啊?”
第一聽說莊園下面竟然還有一個如此大的藏寶閣,而這個藏寶閣竟然還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盜了,這讓洛菲菲一下子就炸了,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城主看着泫然若泣的洛菲菲心疼壞了,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就是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菲兒,你聽我解釋,這東西真的不是我的,而是藥王他們的,平時我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不告訴你也是怕你亂想。”
知道男人不敢騙她,洛菲菲漸漸停止了抽泣,轉而開始研究裏面到底放了什麽,這麽大的一個空間,比城主府的藏寶閣大了數倍不止,這裏面的東西恐怕也是珍貴非常的天材地寶。
同時在心裏責怪城主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她,要不然怎麽可能會便宜了哪個不知名的小賊。
此時洛菲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不管怎麽樣,那些被偷走的東西必須要拿回來,屬于她的東西怎麽能夠落到其他人的手中。
城主拍了拍洛菲菲白皙的小手,“放心吧,莊園的結界并沒有被觸發,說明那個人此時還在莊園内,他是絕對跑不掉的。”
“會不會是那幾個人?”
平時莊園戒備森嚴,除了最近白馨羽四個陌生人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來過,所以他們自然理所當然的成爲了第一個懷疑的對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