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實力而言,她剛剛殺死的這一隻明顯要弱上許多,而且它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給封印了,要不然千雲秘境不可能是現在生機勃勃的樣子。
在遙遠的六重天,在白馨羽殺死霸王花的那一刻,紅發女子猛的睜開雙眼,眼神若有所思的看向遠方,許久之後,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難怪這麽多年感應不到,原來是躲到一重天那個犄角旮旯去了。”
話音剛落,原本平靜的海面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原本隐藏在海水下面的霸王花本體也終于展露了出來。
那龐大的本體赫然與被白馨羽殺死的霸王花要龐大許多,猩紅的顔色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爍着妖異的光芒。
而此時的白馨羽在處理完霸王花的屍體之後,在樹根下面的坑洞裏面,還無發現了無數被堆放的白骨,其中就有剛剛不久與她分道揚镳的中年男人一行人。
他們眼睛睜的老大,眼神之中滿是恐懼,身體被撕裂,無數的根須在他們的體内穿插。
如果不是白馨羽殺掉了霸王花,那麽再過一段時間,他們也将成爲這些白骨中的一員。
在霸王花死後,在它的身後一道入口被緩緩的打開,而門裏面傳出來的氣息讓此時的白馨羽渾身一陣。
這是一種來自于身體本能的渴望,這種身體的本能驅使着白馨羽走近那道門。
就在她即将要踏進去的時候,原本眼神已經迷離的白馨羽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清醒了國聯。
眼神淩厲,紫色的眼眸綻放出攝人心魄的光芒,身後的九條尾巴更是全部都顯露了出來。
自從知道自己多出來的三條尾巴是自己的父母都師尊變的之後,白馨羽就用了秘法,付出一部分代價将其封印在了空間裏面,免受傷害。
“你終于來了!”
寂靜的山洞内,在白馨羽全身戒備的時候,一聲冷傲的聲音緩緩的從山洞裏面傳來。
随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威壓,壓的白馨羽喘不過氣來,身子更是猶如被壓在山下一般。
“你是什麽人!”
白馨羽的面色蒼白,在這樣強大的威壓之下,就算是說話也變得十分的吃力,但是她依舊堅持着與那人對峙。
沉默許久之後,壓在白馨羽什麽的威壓忽然一松,她有些狼狽的用月魄神劍支撐住自己搖搖晃晃的身體,讓她不至于摔倒,但是喉嚨處的腥甜卻在提醒她,她受傷了。
連面都沒有見過,僅僅隻是憑借着威壓就讓她受了内傷,在某一刻,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從來沒有如此的真實過。
等到白馨羽緩過神來之後,一個黑影緩緩的從那道門後走了出來。
他的全身被黑霧籠罩,以至于白馨羽根本就無法看穿對方的真面目,甚至還爲此遭到了反噬。
“好疼!”
此時白馨羽的眼前變得一片血紅,她知道,如果繼續看下去,他的眼睛就廢了。
還好之前有過一段裝失明的經曆,所以她很快就适應了現在的狀态,比起這個,黑衣人的身份顯然要更加的讓她在意。
已經失明白馨羽并沒有發現,黑衣男人在看到她的樣子的時候,從那雙若隐若現的眼睛中充滿了柔情。
但是這份柔情明顯并不是因爲白馨羽,更像是透過白馨羽看看另一個人。
許久之後,他開口說到,“你與她真的很像。”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懷念與眷戀。
“誰?”
此時的白馨羽因爲看不見,所以隻能夠通過神識來感受周圍的動靜。
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的體内蘊含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的聲音更是充滿了高傲和冷漠,隻有常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會有這如此不可一世的姿态。
“她的名字叫做白伊一,是本座的愛人。”
白馨羽在聽到男人說起白伊一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由的皺眉,因爲白伊一正是她母親的名字。
眼前這個男人自稱爲她母親的愛人,說實話,白馨羽并不認爲自己的母親會背叛自己的父親,九尾天狐對待愛情向來都是從一而終的。
“我不信,你在說謊!”白馨羽語氣堅定的說到,“因爲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馨羽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男人發出一聲嗤笑,“沒錯,本座是在說謊,因爲那個女人甯願選擇一個廢物也不願意選擇我,甚至還與那個廢物生下了你。”
“但是那又怎樣最後陪在他身邊的依舊是本座,隻是本座沒有想到,她爲了生下你,最後竟然做了那樣的選擇…”
果然……
白馨羽瞬間明白了所有的情況,她的手緊緊的握着月魄神劍的劍柄,此時她可以确定,自己的父母的事情與面前的黑衣男人絕對脫不了關系。
“好了,說了這麽多,也是時候送你上路了,隻是可惜了你的這張臉……”
“大人,等您殺死了這個人之後可否将她的臉賜給奴婢?”
黑衣男子看着突然出現在身後的人,眼神之中多了幾分他探究,明明是同一張臉,可是他卻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會用如此讨好的語氣來與自己的說話。
男人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爲你是個什麽東西,也配擁有她的臉!”
一旁的男人見此情景,心中不由的開始思索逃離的路線,這個男人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大,僅僅是一道分身就已經是恐怖如斯,那若是本體…
是的,沒有錯,眼前的黑衣男人并不是本體,隻不過是一個分身而已。
“想辦法,想辦法!”
白馨羽放在衣袖中的手緊握成拳,此時思考者如果自己躲進随身空間裏面逃脫的幾率到底有多大。
“缥缈!”
此時她的神魂之内一片寂靜。
她的呼喚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熾陽!”
這一次,回答她的依舊是一片寂靜,這讓白馨羽不由的心中一緊。
爲什麽會聯系不上呢?
想到這裏,白馨羽的心中不由的出現了一抹慌張,這還是第一次,處于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