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言擡頭,看到愛人大擔憂的眼神,給了“言澈”安慰的笑容,“放心吧,我一定會沒事的!”
“言澈”點了點頭,但是卻依舊沒有說話。
或許是因爲返魂香的原因,此時曾子言的神識雖然是清醒的,但是卻是處于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态,所以即便是面前的這個“言澈”并沒有那麽的完美,他卻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重塑靈根的過程非常的順利,因爲曾子言是火靈根,與其用靈器來代替靈根顯然他有更好的選擇,那就是那一縷天火。
反正那天火早已經與曾子言不分你我,如今代替他的靈根自然是再合适不過了。
而已以天火作爲靈根,曾子言的天賦也将再進一步,即便是在萬界之中,恐怕也少有人能夠出其左右。
而至于空間靈根,那本就是白馨羽後來給他種上的,既然能夠種一次,那自然也能夠種第二次。
雖然一開始白馨羽說過讓他保持清醒,而他也是這樣做的,但是到後來,曾子言隻感覺一陣暖流流過自己的四肢百骸,讓他隻覺得渾身輕松,眼皮也不知不覺的合攏。
當他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隻覺得神清氣爽,周圍的靈氣争先恐後的鑽進他的身體,即便是他不主動吸收,修爲也在不斷的提升,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從一個毫無修爲的普通人,達到了練氣期五層。
這樣的修爲與他之前相比自然是不值一提的,但是要知道這隻是他不到半個時辰的結果,在給他半個時辰他就能夠成功築基,唯一的缺點就是現在他的身體特别的小,三頭身的身高,感覺走路都有些勉強。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張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師兄。”
“言澈”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伸手就要将三頭身的曾子言抱在懷裏,剛剛他沒有發現,現在仔細看來,這小家夥真是太可愛了。
但是這一次他的想法卻落空了,曾子言躲過“言澈”的懷抱,然後召喚出自己的佩劍,指着“言澈”厲聲問到,“你是誰?”
“我是你師弟啊。”“言澈”一臉委屈,泫然若泣的看着曾子言,仿佛是在看一個負心漢一般。
而面對面前這個可憐兮兮的師弟,曾子言的臉上沒有半點動容,是不是真的難道他還能夠分辨不出來嗎?“不到底是誰。”
“言澈”并沒有回答曾子言的問題,而是将自己的視線轉向旁邊,一臉洩氣的說到,“你赢了。”
話音剛落,隻聽見“嘭”的一聲,一陣白霧散去,原本的言澈變成了一隻毛茸茸的小獅子。
秘境之靈變回原型之後直直的落在了曾子言的懷裏,它用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理所當然的說到,“你害我輸了賭約,從今以後你負責養我。”
“不要。”曾子言想都不想的便拒絕了,對于這個膽敢冒充他師弟的人他沒有一劍砍了他就已經非常給它面子了,還養它,想都不要想。
時間退回到曾子言還沒有蘇醒的時候,秘境之靈頂着一張言澈的臉在白馨羽的面前晃來晃去,“你剛剛明明說過隻要我帶你找到永生泉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麽識破我的,現在到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白馨羽将還在昏迷中的曾子言安置好,然後說到,“因爲言澈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聽到白馨羽的回答,“言澈”的眼睛瞪得老大,“就是因爲這個!”
她點了點頭,“就是因爲這個。”當然還有就是她根本就沒有受環境的影響,不滾面前的這個言澈演的有多麽想,假的就是假的,從一開始她就非常清楚。
“我就說嘛,本座的幻術出神入化,怎麽可能會有破綻。”它還以爲是自己模仿的不夠像而穿幫了呢。
此時的白馨羽看着那遠遠不斷流出永生泉泉水的泉眼問到,“我能帶走一些永生泉嗎?”
“當然……不可以。”“言澈”直接拒絕的的說到,接着它話音一轉,“除非…你答應養我,如果你答應養我,你想帶走多少就帶走多少。”
白馨羽看着一臉臭屁的“言澈”,事實上她的心裏是拒絕的,不過她并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說到,“這樣吧,我們再打一個賭,你賭赢了我變養你,如果賭輸了,我拿走永生泉然後讓他養你如何。”她指了指一旁的曾子言。
“言澈”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而是謹慎的詢問到,“賭什麽?”
此時白馨羽的臉上勾起不易擦覺的微笑,“你既然對自己的幻術如此的自信,那咱們就賭這個,等一下你繼續維持這個樣子,看我子言到底能不能識破你的身份,如果他沒有識破便是你赢了,以後我來養你,如果他識破了你的身份,那便是我赢,我拿走永生泉,而作爲導緻你輸掉賭約的罪魁禍首,你自然就有正當的理由讓他養你啦。”
“言澈”對自己的幻術有絕對的信心,更何況曾子言才剛剛重塑靈根,難道它堂堂秘境之靈會連一個練氣期的小毛頭都對付不了嗎?
而且不管輸赢,這個賭約它都不虧,所以非常爽快的便答應了,然後便有了後面的那一幕。
可是誰知道剛一見面,它還沒有迷惑曾子言,反倒是差點被對方給萌翻了,因此錯失了良機。
見到結果以出,白馨羽的臉上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後從空間裏面拿出葫蘆,放在泉眼的下方,源源不斷的永生泉流入葫蘆裏面。
小獅子見自己不但輸了賭約,竟然還被嫌棄了,頓時就不幹了,在曾子言的懷裏撒起了潑,“我不管,我不管,你害我輸了賭約我就要你養我。”
曾子言看着懷裏胡鬧的小東西,一張小臉上滿是嚴肅,“師尊說過,賭博傷身,更何況你輸了賭約這本就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何幹。”
白.師尊本尊.馨羽:“本座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本座怎麽不記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