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芊芊在看到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白馨羽的時候,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着她,“玉衡,我要殺了你。”
說着,就掙脫扶着她的宮女,不知道什麽時候掏出了一柄長劍,直直的朝着白馨羽刺了過來。
但是她明顯有些高估自己了,沒有了宮女的攙扶,她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玉衡,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你居然敢算計我,容凜表哥,你看見了,這個女人如此惡毒,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愛。”曲芊芊撕心裂肺的大喊着,但是容凜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而沐星辰此時也不好過,她不明白爲什麽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在不久之前,自己在衆人的眼中還是大皇子妃的,現在一轉眼卻變成了皇帝的宮妃。
雖然看起來差不多,都是嫁入皇家,但是沐星辰卻知道這裏面的差距大了去了。
雖然一個是皇帝,一個隻是區區皇子但是在沐星辰看來,皇帝容策确實連容爍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的。
更何況皇子妃是妻,是正室,宮妃就算是再好聽也隻是妾。
沐星辰看向已經離開的白馨羽的背影,原本她也以爲這一切是她所爲,但是剛剛身邊的宮女已經将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
知道這一切是曲芊芊這個蠢貨以及皇後曲挽裳想要算計玉衡,卻被對方将計就計,而算計自己的人則是喬翩翩。
她猜想到自己算計了喬翩翩可能會被對方報複,但是她依舊是選擇這麽做了,因爲她自信自己有大皇子撐腰,而喬翩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妃,能奈她何。
但是她沒有想到,喬翩翩居然敢這麽算計她,難道她就不怕沐家的報複嗎?難道她就不拍被大皇子報複嗎?
現如今她也成了宮妃,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外人會怎麽看她,大皇子又會怎麽看她,他還會不會愛她?
此時沐星辰想要一死了之,但是她卻退縮了,她不想死,更不想自己死了,那些害了她的人還活着。
而此時另一邊,回到浮雲殿的白馨羽兩人正在下棋。
隻見棋盤之上,黑白兩色的棋子互相交錯之間有種莫名的和諧。
但是這在和諧的背後卻又隐藏着步步殺機,通過一個人的棋路是能夠大緻知道這個人的性格的。
容凜下棋走一步看十步,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但是偏偏就是有這麽一個人,讓他根本就捉摸不透。
白馨羽下棋向來都是走一步看一步,再保證己方最大利益的同時幹掉對方更多的棋子。
一開始兩人還是棋逢對手,但是漸漸的容凜的優勢就顯現出來了,而白馨羽則是有些後勁不足,不過好在她心态好,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到最後竟然直接來了一個同歸于盡,平局!
一局下完之後,白馨羽連忙表示自己不玩了,如果再玩下去也絕對赢不了,尤其是自己剛剛的那個辦法在容凜這裏也就第一次管用,來第二次估計上當的希望不大。
容凜自然知道白馨羽的心裏在想什麽,也就從善如流的将棋盤收了起來。
白馨羽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撇了撇嘴,“不好喝。”
“我這裏的茶自然沒法跟夏夏你的相比。”
白馨羽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個裝茶葉的盒子,大概兩斤左右,遞給一旁的容一,讓他去重新泡一壺茶。
拿到茶葉的容一一臉的不解,要知道他們浮雲殿的茶可是整個仙域王庭最好的,就連進貢的雨露茶也比不上。
容一不服氣的打開裝有茶葉的木盒,但是在打開的一瞬間他就驚呆了,再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又迅速的将木盒關上。
他看到了什麽,悟道茶!
而且還是這麽多!一定是他看錯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容一再次用自己顫抖的手打開木盒,悟道茶此時就靜靜的躺在裏面。
而且裝茶葉的人還十分的細心,将每次泡茶的量都給分裝好了。
這是缥缈特意爲白馨羽設計的,因爲她每次泡茶都會放很多,幾乎就是放多少水就往裏面放多少茶葉,簡直是暴殄天物。
所以爲了避免浪費,缥缈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容一再次出現在浮雲殿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麻木了。
就在兩個喝茶的時候,一個披頭散發的老婦人突然闖了進來,“殿下,殿下,求您救救皇後娘娘吧。”
白馨羽看着跪在他們面前不斷磕頭的婦人,竟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還是在容一的體型之下,才知道這竟然是皇後曲挽裳身邊的嬷嬷,不久之前她們還見過呢。
不過這也怪不得白馨羽沒有認出來,實在現在的樣子與之前的樣子相差太遠了。
頭發散落,衣服也被撕的破破爛爛,根本就看不出其原本的樣子,隻見她的兩邊的臉頰更是高高的腫起,像是發了面的大饅頭,眼睛也就隻剩下一條縫隙,這個樣子,實在是與之前相差太遠了。
容凜有些不耐煩的看着此人,“又發生了什麽?”
“殿下,皇上說要将皇後娘娘禁足一輩子,殿下,娘娘她是無辜的啊,娘娘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爲了殿下找想,殿下可不能棄娘娘而不顧啊。”
老嬷嬷說的眼淚橫流,但是所有的話全部都是突出了一個中心思想,那就是皇後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爲了容凜好,所以皇後是無辜的。
容凜看向老嬷嬷的眼神冰冷,然後冷笑一聲說到,“隻是禁足而已,又不是廢後,已經很便宜她了。”
老嬷嬷一臉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容凜,似乎是沒有想好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殿下,皇後娘娘可是您的親生母親啊,你怎可爲了區區一個女人就不認自己的母親呢。”
容凜不願意再聽這老虔婆繼續說下去直接吩咐到,“來人,将此人拖出去杖斃,以後再敢随便放人進來,你們也就不用來見我了。”
如果不是爲了一個身份,一個愚蠢的婦人,也配成爲他的母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