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羽讓曾子言扶着言澈到一邊做好,白無慕自覺的上前幫忙。
在言澈做好之後,白馨羽走在到他的身邊,輕輕的用手撐開言澈的眼睛。
之間那平時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此時已經血紅一片,看的直讓人觸目驚心。
“能看到嗎?”白馨羽用手在言澈的眼前揮了揮問道。
“眼前血紅一片什麽也看不到。”言澈老實的回答到。
剛剛言澈有多霸氣,現在的言澈就有多老實。
此時白馨羽的手中拿出了一隻小巧的白玉葫蘆,這裏面裝的是當初在雲天秘境中得到的萬年玉髓。
在各自點了一滴在言澈的眼睛中之後,原本血紅色的眼睛瞬間好了很多。
而站在白馨羽肩膀上的風南看着她手中的萬年玉髓,饞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鼻子貪婪的嗅着空氣中的味道。
“現在呢?”白馨羽接着問道。
“現在能看到了,隻不過還有些模糊。”
接着白馨羽就将想要試圖站起來的言澈給壓了回去。
“坐好。”
然後白馨羽的手中出現了一條細長的白色布條。
這塊布是用冰衣鳳羽蝶吐出的絲制作而成的,避光卻能夠事物。
這塊布料實現浸泡過萬年玉髓,白馨羽将它制成眼罩然後帶在了言澈的眼睛上。
白馨羽回頭,正好看到一群人正在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
“沒想到晨曦聖女看似無情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面啊。”唐旭玩笑似的說道。
“有話直說就好了,何必這麽拐彎抹角,本宮與他們的師傅有過幾面之緣,算起來還是他們的長輩。”
白馨羽簡單的幾句話交代了自己爲什麽會出手幫助言澈,至于這些人信不信,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内了。
反正在外人眼中白馨羽與白晨曦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師尊,你這麽說真的可以嗎?”白無慕偷偷傳聲給白馨羽問道。
親口把自己的弟子變成師侄,而且還自己給自己當朋友,這事也是沒誰了。
“怎麽不好,爲師說的都是實話,怎麽,難道你從來不照鏡子的嗎?”
白無慕:……原來幾面之緣是這麽來的啊!
就在衆人以爲能夠松一口氣的時候,“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平靜。
衆人順着聲音看過去,發出聲音的是藍華音身邊的人,名叫佳禾。
此時的佳禾一臉的慘敗,因爲在她的面前躺着一個人。
而這個人正是孫恒志,隻見他面部猙獰一臉的癫狂,眼睛睜得老大,手中拿着劍,脖頸處有一處傷口,很顯然他是自盡而亡的。
衆人面面相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馨羽的身上,孫恒志畢竟是天乾聖地的弟子。
白馨羽到是沒有說什麽,隻是吩咐身邊的弟子将孫恒志的弟子收了起來,等到神之秘境關閉之時帶回天乾聖地安葬。
四隻兇獸之王如今已經解決了一隻,但是衆人的表情卻并沒有太多放松。
這次如果不是言澈突然出手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赢的這麽輕松。
而現在雖然已經死掉了一隻,但是另外的三隻要怎麽辦。
此時一名弟子看着白馨羽問到,“晨曦聖女,敢問惜花公子的傷勢如何,之後還能不能如之前那樣不費吹灰之力制服兇獸之王?”
“輕松!我師弟眼睛都差點瞎掉你跟我說這叫輕松!”
白馨羽還沒有說什麽,曾子言就率先不樂意了,對着那名弟子就直接怼了上去。
那名弟子被曾子言說的面紅耳赤,但是依舊一臉不服輸的說到,“一雙眼睛而已,惜花公子難道就不能爲了天下蒼生犧牲一下嗎,要知道我們這些人走出神之秘境之後可還是要抵禦四荒的,如果我們出了什麽意外就算是你們的師尊來了恐怕也擔待不起!”
那名來自唐古皇朝的弟子越說底氣就越足,最後更是一臉理直氣壯的看着曾子言,一臉你不答應犧牲你就是罪人的樣子。
顯然這名弟子忘記了,言澈和曾子言還有一位師弟,就是唐古皇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足以與聖子唐旭比肩的天師白無慕。
白無慕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師兄被人欺負,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唐古皇朝的弟子,簡直是不把他這個天師放在眼中。
那名弟子見衆人都不說話,就以爲衆人都同意自己的觀點,于是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得意了。
其實衆人隻是在看他作死而已。
曾子言,言澈與白無慕的關系并不是秘密,更何況剛剛天乾聖女也表示過了言澈是她的晚輩,再加上如今言澈和曾子言還是陌玉聖子的座上賓,這樣的背景實力,就算是聖地的聖子都不敢輕易招惹。
“看吧,在場的所有人都贊同我的觀點,一雙眼睛而已,惜花公子不要那麽小氣,沒了眼睛依舊可以視物的,啊!!!”
話還沒有說完,那人就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他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着,鮮血不住的從他的眼睛中流出。
“既然你覺得眼睛一點也不重要,那麽你的這說眼睛也不必存在了。”
沒錯,剛剛動手的正是白無慕,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那名弟子的眼睛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白馨羽和陌玉之外都是一臉的震驚。
試想一下這樣的手段使用在他們的身上他們能否安然無恙?
答案是否定的。
這是白無慕第一次使用虛空之力,沒想到一出手就是如此的驚人。
白無慕像是丢垃圾一樣将手中血肉模糊的眼球随手丢在地上,然後拿出幹淨的手帕将自己手指上的鮮血擦拭。
“白無慕,你這樣對我,我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那人依舊是對着白無慕的叫嚣着,試圖用自己的爺爺讓他害怕。
“相信長孫長老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爲,也會爲你感到羞恥的。”這次說話的是唐旭。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身爲聖子的他無論願不願意都必須要站出來表個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