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這些個虛的東西!
盡管傅婉言也不需要,但,也是影響着後世之人對她的評價了。
他舍不得傅婉言受到委屈了。
“王爺說得自然是如此的,不過傅小姐總歸還是未曾同着王爺大婚的,應當也是留在府中待嫁的,怎麽可在宮中留宿呢?那樣豈不是名聲不好呢?”
他還是有些摸不準穆叡策對着傅婉言的态度,若是傅婉言是穆叡策的軟肋,那一切就……
心裏面這麽想着,本來皺着的眉頭就這麽松懈開了,但是一擡眼就剛好碰上了穆叡策看着他的視線,兩眼想看,頓時也有些拿不住注意了,心裏面頓時有些個心虛了起來,他突然覺得穆叡策将着他心裏面所有想的事情全部都窺探到了似的。
“有何不好!傅小姐因着幫本王擋了毒劍現在還依舊昏迷不醒的,若是放在了他處本王倒也不放心,再而言之宮廷裏面的禦醫想來也不是所謂吃着幹飯的吧!比之傅侯府還是要好上了許多了,難不成大司馬有所意見了麽?”
他這麽一說,且不說這件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大夥兒也是看着穆叡策抱着一個昏迷了的女子走了進去的,既然是這樣,若是他這會兒還在這兒質疑的話豈不是也沒有什麽用的。
左丞相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趕忙的上前說着,“王爺,您還未曾入京城時,傅侯爺似乎不斷的援助着……而且還有些傅侯爺拉幫結派的證據,貪污也是數不勝數,那這件事情您看如何是好?”
本來也是不願意說出來的,好歹現在穆叡策心裏面也就一個傅婉言了,指不定也會等着傅婉言醒過來再處理這件事情的,但傅侯爺可是大司馬這邊的人,指不定到了一個時候,大司馬就這麽将着傅侯爺推了出來了,那樣可是得不償失了,而且也會連累了傅婉言吧!
等着旁人就這麽突襲,不如自個兒先行說出來頁數好的。
果不其然大司馬的臉色也就變得有些個難看了,“丞相大人這話爲何意了,現在傅侯爺家中的嫡親的小姐可是要入宮爲後的,現在你這樣可是将着未來我朝的皇後給……”
穆叡策自然是知曉了傅侯爺的德行的,何況對于這個名義上面的父親傅婉言也是對着自個兒未曾提及,就算是言語中有些提及的隻字片語也是有些鄙夷的,聽着就是讓人感到心疼,若是以後的嶽父是個好相處的,而且未曾虧待過傅婉言的,他倒是可以考慮将着他以後的榮華富貴一下子包攬下來了,可是……
穆叡策的目光頓時危險了起來,可是這個傅侯爺寵妾滅妻,将着自個兒的妻子趕到了鄉下去了,就連着家中的嫡親的小姐也是這般,但,也得好好的感謝一番他了,若不是他指不定這輩子也不會就同着傅婉言相愛了。
“大司馬大人何故就這麽緊張了呢?”
把玩着放在了桌子上面的玉器物,也就這麽風輕雲淡的說着。
大司馬一噎,倒是沒有想到穆叡策也參與了進來,頓時感到有些個頭疼了,有這左丞相這麽一個老狐狸也就夠他一個人應付了,可是現在穆叡策也參與了進來。
“怎麽會!王爺這是誤會了老臣了,不過傅小姐總歸還是傅侯爺的女兒啊!父女情深,這麽就責罰了豈不是……”
穆叡策并沒有打算就讓他這麽說下去,反而招了招手,李子就這麽附身過來,聽着他的話趕忙的出去了,好一會兒也就回來了,手上面也就拿着一張之前,上面印着一個指印。
“将……王爺!”
頓時舌頭打了一個結一般,平日裏面都叫着穆叡策爲将軍的這會兒叫王爺還是有些個不習慣了。
穆叡策也就看了一眼,未曾說些什麽,就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這些也就不用大司馬操心了,本王一直看得很是清楚,傅侯爺是傅侯爺,本王的未婚妻是傅婉言而已。”
直接點名道姓的,根本不留任何餘地。
傅婉言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罷了,一個喜好醫術,救人一命的傅婉言,而且不是以着傅侯爺嫡女的身份作爲他的未婚妻子的,若是傅婉言并不是傅侯爺家中的小姐,那麽他定然也是不會客氣的,所以得罪他的人全部舉家抄斬,他不是什麽大善人,但是考慮到了這麽一個方面這才遲遲未曾動那個傅侯爺的,但是他并不是就這麽任由旁人拿捏着的。
“本王這個隻不過就是通知一番你們罷了,至于傅侯爺做的事情他終歸還是要爲這自個兒的錯誤而贖罪吧!來人,将着傅侯爺府上的所有人給本王押解到天牢裏面等候本王的發落吧!”
接着就看着那遞過來的紙,提起放在一旁的筆就很快的寫了起來,将着那麽一張紙扔在了地上,“現在本王的王妃總歸是同着傅侯沒有了任何的幹系了吧!讓人去讓傅侯爺印上手印去,若是他不願意的話,就強硬着來!”
這般強盜的行徑并沒有顧及其他的人,反而就這麽水蛇,很是理所當然。
大司馬沒有了任何的華誼,此時整個盛京裏面就被穆叡策給控制住了,根本就是他的天下,不然他也不會就這麽張狂,既然他是以後的皇帝的話總歸還是要聽從他的話了。
“是!”
李子也就拾起了,趕忙的跑了出去,眼中皆是亢奮,這幾****也是打聽清楚了,那個所謂傅婉言的便宜老爹也不是什麽好人,兒時就開始克扣傅婉言的,打了被那麽一個老不死的皇帝瞧上了眼還打算将着她送入宮中,真的不是什麽很好的貨色,不管如何,想想心裏面也是不舒服的。
很快就這麽确定了下來,七日後就實行登基大典了,而這麽短短的時間裏面,傅婉言也全然并沒有想來的征兆,着實的令人感到難受。
好在這幾日穆叡策也不需要上朝,隻不過就是走那麽一個排場,一有空就是來傅婉言居住的這兒,那個老皇帝住過的那個龍澤殿早就被穆叡策讓人給拆遷了去,自個兒将着所有的事情帶到了傅婉言的榮華殿裏面,皇宮裏面的美好并沒有将着他的視線給牽制住,反而就這麽一個好像沒有任何生息的女子确實讓他流連忘返了,就這麽靜靜的看着傅婉言。
若是傅婉言再不醒過來,他便等着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