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本想着掙紮的,但是朱三很是強勢終究還是沒有反抗。
大司馬的臉色就這麽變了又變,終究還是說不出什麽别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這懷中取出了一個物什出來,正是國玺,整個人頓時恭恭敬敬了起來,那些個剛剛站起來的人突然就這麽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很是響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聽着這個話語,穆叡策不免有些嘲諷,每日就享受這個祝賀語的皇帝到底是有幾個人是長壽的呢?就連着普通老百姓活得都是比他們久一些的,說着隻不過就是一種自我欺騙罷了!
與其貪圖這些個虛無的東西,到底不如試實實在在的。
“王爺您是皇上的皇子,也是繼承皇位的不二人選!”
大司馬就這麽穆叡策的面前跪下了,端着玉玺,雙手過頭。
“李子,幫本王受着,到底還是不能夠辜負大司馬等人的期望了!”
朝着一旁的李子說着話,一點兒也沒有顧及李子的身份,像他這般的恭恭敬敬的,而且對方的手上還是國玺,理當自個兒親自用手接過這個榮耀的。
但他并沒有忘卻自個兒懷中的傅婉言,那個玉玺不知曉是被多少張的髒手拿過了,若是自個兒拿着豈不是要玷污傅婉言了麽?
他舍不得,也不忍心!
李子笑呵呵的沒有顧及什麽,直接的從這他的手裏面拿了過來,呵呵的笑着,的确是不客氣的,就連着大司馬想要好好的拿着,可是誰道李子的手勁那麽大,一下子就拿了過去,直接躲在了穆叡策的身後,深怕他就這麽跳起來強奪了。
大司馬立刻氣得黑了臉色,“你……”
“怎的,現在本王就天,愛如何就如何,難不成大司馬對着本王有怨言,若是真的有那麽就好好的收起你的怨言莫要說出來了,最近本王火氣在上頭,不上不下的,倒也是想要見見血腥!”
傅婉言這話不過就是想要恐吓一番他的,到底大司馬的地位根深蒂固着的,不好得罪,但是他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人。
大司馬立刻消了自個兒的火氣,強顔歡笑的說着,“怎麽會呢?王爺若是喜歡就好,老臣也就放心了!”
“這就好!”
其他的人他并不放在眼底,接着就趕忙往裏面走去,臨時也就說着,“其他的人先行回去,今日本王舟車勞頓累了,不想要見任何其他的人,吳大夫你跟上!”
不顧及他們的神色。
吳大夫本來也是多日未曾看見過張元了,一看帶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頓時感覺他一到了盛京裏面就染上了惡習,才好好的教訓着他這麽一頓,但是這會兒穆叡策讓他進去,倒也就沒有耽擱了,拉着張元就往裏面走去,怎的也得将着他拖上,一下子就跨過了宮門口。
“你個老不死的,慢些個走啊!唉唉,慢些……”
李子倒也是知曉這個手上面的東西十分的珍貴,趕忙跟上了穆叡策腳步,這裏有着朱三也就夠了,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不跟着穆叡策他們走丢了那可就是十分的丢人了。
“大司馬他們這……”
其中一個大司馬黨派裏面的人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嘴巴裏面賭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很快就被人呵斥住了深怕他繼續說下去會被人猜忌。
“胡說什麽呢!”
他立刻就撇到了一旁朱三就這麽冷着眼看着他們一行人,攜着米娅也就在左丞相的面前站了一會兒,說着,“我的未過門的妻子,左丞相你得好好的給我包個大大的禮了!”
一點兒也不顧及其是左丞相的身份。
但是左丞相倒也是受寵若驚了,看着米娅就像是看到了自個兒的親人一般,本來想叫米娅一聲嫂子的,但是好歹還是沒有叫出口,米娅和朱三本來就是比之自個兒的年歲還是要小上了不少的。
其他的人皆是道了一聲的喜,縱容就這麽将着剛剛的事情淡忘了,既然是朱三家中的未過門的妻子,就算是又傷風化也是他們家自個兒的事情,旁人隻不過就是看看罷了,根本也是插不上什麽手啊!
“那是自然的,既然是朱統領的夫人,同着您這點兒的交情,怎麽說也得就像是自個兒的家中人一般了!”
朱三沒有理會他們,就看着那些個各自離去的人,說着,“好好的注意一番大司馬的行蹤,若是有什麽異樣就馬上告訴我!”
朱三知曉他聽到了,就拉着米娅往裏面走去,語氣也就有些緩和了下來,說着,“我帶你去看看咱們中原的皇宮裏面,定然是比之你們的東流國還是要好看幾分的!”
本來喝酒看在以往兄弟的份上同着他們說着幾句罷了,根本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順便跟着他說一番這個話。
但是還沒有打算。
帶着米娅好好的看看,享受着來之不易的兩個人的空間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麽,趕忙的暗叫一聲,帶着米娅就去宮殿裏面去了。
知曉穆叡策定然也是不願意住那個皇帝的宮殿,也就同着那些個說着,若是穆叡策回來了,就讓他們帶着穆叡策去那處自個兒親自置辦的。
進入大殿裏面,來不及說些什麽,穆叡策似乎很是生氣的将着一旁放置東西的桌子直接翻倒了,很是氣憤,就連着眼睛也立刻通紅了起來,可見是氣得如何的嚴重了。
其他的人趕忙的跪在了一旁,生怕就這麽觸犯到了穆叡策的黴頭,米娅直接拉着朱三,不讓他過去,兩個人就在較遠的地方跪着 不敢多說一些什麽。
隻要是觸及到了傅婉言的事情,一切就像是變了質一般,穆叡策平時的沉穩模樣也會變得狂躁起來。
但是比之這般,張元倒也是十分的驚險的,剛剛知曉了情況之後,穆叡策一點兒也沒有顧及桌子旁邊坐着的吳大夫,若不是自個兒手疾眼快,指不定他現在就癱倒在了那兒吧!
很是松了一口氣,摸着自個兒的額頭上面皆是汗水。
“怎麽會是沒有辦法呢?不是說是來了盛京裏面找尋到那個人就可以麽?怎的就沒有辦法了呢?難不成她就這麽一直的昏睡下去麽?那我還攻打來盛京有何意思呢?”
穆叡策整個人似乎陷入了癫狂,根本就像是不知曉自個兒在那兒說些什麽東西,但是就是一個勁的說着,看得一旁的人都是有些個心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