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打了一個哈欠,似乎還是有些個未曾休息好了的,聽着張元的話,也不放在心上,知曉他在那兒有些惱恨孫二了,但是總歸是不願意讓張元鬧心,讓他誤會了那個老實巴交的兄弟,也就說着,“昨夜,昨夜就本就老早就休息了去了,他本來想要去通知你一聲的也就被我攔下了怕他打擾到了你的休息,這也是爲了你好才是,怎的就是怪罪起了孫二那個小子了呢?”
張元倒是未曾想到還有這麽一個岔,頓時臉就拉了下來了,将着惱恨轉到了李子的身上去了,若是知曉了孫二要回去的話,他定然也是會起來的,不管是多麽的晚,至于那些個禮物還是要帶回去的,但是沒有想到……
冷哼了一聲也就未曾說話了,就算是有幾次李子想要同着張元好好的說着一會兒的話也是沒有可能的。
穆叡策一路上的表情就沒有任何的變化,無喜無怒的,就這麽一直的看着遠方,眼神裏面隻是有冷意,确實是沒有任何的焦距,根本沒有分敢這麽直視他,自然也是沒有敢就這麽看着他的眼中的冷意了。
就在他們在這兒你我争論的時候,朱三就已然的将着皇宮裏面的事情處理好了,倒是沒有想到這般的順利,本來還以爲要殺那麽幾個反抗的人來震懾那些個想要反抗的人的,但是沒有想到那些個老東西那麽的識相,倒是讓着他有些個不舒服了。
其他的人就這麽被人押解了下去,就隻是剩下了那個左丞相和暗衛了,偌大的大殿裏面就他們三個人着實的顯得有些個空曠和冷清了。
特别是那上面的那個位置,看着那個位置自個兒不緊感到有些個諷刺了,那個位置上面坐着的人哪個人又是能夠幹淨到了哪兒去了呢?這個位置明明就是堆積着無數人的鮮血上去的,不斷不斷的增加就算是沒有任何的血腥味可以聞見,但是又不可能否認這個事實的。
他們兩個人有些坐立不安了,按道理說朱三是他們的上司的,雖然說是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丞相,但是總歸來說這個位置也是朱三的栽培,若是沒有了朱三的栽培,他的這個位置也是根本不缺人來坐在這兒的。
他不斷的玩弄着權術,本身也是對着權利也沒有多大的向往罷了,隻不過就是穆叡策要成就大業的一部分,他很是樂意,不過這個過程充滿了猜忌,若是就這麽一步走錯了定然也是死無葬身之地的,好在這麽多年來了,他還是挺下來兒,明裏面他也就是一個老狐狸,暗地裏面自然也是有人給他将着那些個反對他的人殺了才是。
兩個的配合雖然說是沒有多大的默契,但總歸是這麽多年來了,還是安然的度過了。
“統領!”
看着朱三似乎有些個失神了,趕忙的想要喚回他的神志來。
朱三聽着他們的呼喚,也就回過了神志了,但是心裏面總歸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看着他們那副擔憂的模樣也就沒有體現出來,一想到他們兩個人這麽一些年在盛京裏面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個兒暴露出啦,倒也就爲這他們兩個人感到有些無奈了,“這些年倒是辛苦你們了,待到了将軍回來時定然會好好的對待你們的!我定然會請求将軍……”
朱三還未曾說完就被他們兩個人給打斷了。
“這些也是我們應當爲着将軍做的,哪裏還談什麽賞賜,若是真的要賞賜的人話也就讓我們繼續跟随将軍才是!”
“我也是這般的想法!”
富貴什麽的都是穆叡策賜予他們的,怎麽可能會還要些什麽呢?比之跟着穆叡策身邊出生入死的,他們的生活的确是顯得有些個太過于安逸了。
他們的眼睛有些個通紅的模樣,朱三到底還是未曾說些什麽,就這麽靜靜的看着他們,心裏面也是一疼。
好一會兒也就說着,“現在盛京如何了,這些個年未曾回來,我也不知曉該是什麽一個局面了,隻不過就是從這你那兒拿來的信件裏面得知了一些兒 。”
這麽說着,神色也就緩了一點兒,不似剛剛那般的剛硬了,本來回來的時候,心裏面還是打算着好好的懲罰一番他們兩個人,但是看到了他們兩個人這般的光景也就未曾繼續說了,直接将盛京裏面控制住了,以至于不讓盛京裏面的人人心惶惶的。
若是真的要說爲何那些個百姓不出來阻止,大抵是荒淫統治的确是不得人心吧!再加上傅婉言讓人在盛京裏面傳的那些個消息大夥兒的心裏面都是十分的清楚的,似乎還是有些個縱容的意味,幫助着他們進京。
這麽一切他倒是十分的樂見其成了!
“朝廷裏面也就我和那個大司馬有權利,不過大司馬倒是十分的識時務,知曉定然頁數沒有用的,反而就這麽恭迎了,就算是将軍回來了也是不一定可以控制得了他的,大司馬一族早已在盛京裏面權利根深蒂固了,牽扯得甚多,十分的難以對付!”
說着倒是有些個嘲諷的意味,那個所謂的先帝也不是沒有這個打算扶持自個兒去扳倒那個大司馬,但是有什麽用呢?終究還是失敗了。
朱三思索了一陣,眉頭就未曾松懈過,好一會兒也就說着,“既然這般也就罷了,等着将軍來了再說吧!”
“傅侯爺我們并沒有動他,他也就躲藏在了候府裏面不敢出來,不問世事,想必也是怕惹事情了吧!”
朱三一聽到這個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麽也不會想到傅婉言竟然是這個傅侯爺的嫡女,這麽一個有出息的女兒就讓他丢棄了,若是知曉有這麽一個結局的話還會不會就這麽做了呢?
“将軍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可是找到了什麽法子了?”
朱三自始至終還是想到了這個事情的,現在穆叡策整個人就撲在了傅婉言的身上,若是真的就有這麽一個法子也是好的,真的就是不知曉該如何了,省得讓穆叡策擔憂才是了。
左丞相本來也在不斷的逃避這個問題的,但是明明知曉這個問題也是遲早要回答的,若是能夠拖一下他也是願意拖一下的,但是心裏面還是明白的,就算是朱三不問自個兒,就算是穆叡策也會不短斷的詢問自個兒的,這個根本逃不了,也就擡頭看了那個人一眼。
從這對方的眼裏面看到了相同的擔憂。
朱三看着他們兩個人這般的模樣,心裏面也是舒服不到哪裏去,若是真的找尋到了想必他們兩個人定然也是争先邀功的,怎麽可能各自逃避着自個兒的問題,這麽想着,心裏面也就越發的煩躁起來了。
“嗯?怎麽,難道還要我再問一遍麽?”
“不不……”
“怎麽會讓您親自問呢?”
說來也是怪那個皇帝,死了就死了,怎麽的死了也不給他們一個安甯的日子過呢?他以爲取得了那個皇帝的信任,倒是未曾想到,竟然就這麽被他算計了,這麽大的事情也是從着朱三的這兒知曉的,可真的就是帝王的心思猜不到啊!
越想着這個事情,心裏面也就越發的不平衡了!
後來得到了這個消息,乘着那些個老家夥放松了的時候,他也就趕忙的暗自去尋找,可是找着找着線索就這麽斷了,還斷得那麽的徹底,心裏面就氣得十分的牙癢癢。
“統領,這個事情,我們也沒有辦法……最後……最後感到了那兒的時候,那些個人就這麽死于非命了,我們就算是察也沒有辦法啊!”
定然就是那個狗皇帝走了的時候,還下了一道秘旨了,若不是自個兒一直的戰戰兢兢的在他的身邊,指不定他還會留下那麽一道旨意讓自個兒歸西了去,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吧!
張元頓時感到自個兒的頭都有些個大了起來,想着過個幾日穆叡策就來了,可是傅婉言的事情他們還未曾辦好,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