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趕忙的去看着那個人接過了他手上面的信件,也并沒有就此打開查看。
“既然先生都在這兒,你就莫要在這兒傻愣着,有什麽事情便就說出來吧!”
那人不免皺了皺眉頭,倒是那丞相并沒有什麽變松,隻不過就是嘴巴上面說了幾句罷了,還是含着笑容說出來的。
那個人似乎有些猶豫,但是到底還是聽了他家相爺的話,緩緩的說着,語氣根本不就是在一個調子上面,根本沒有半分的轉移,“八王爺已經占領了主城了就在幾日前,似乎就要打算朝着盛京而來了,現在還在主城裏面整頓着軍隊了!”
那個人似乎有些愕然,主城有多麽難打,這麽多年來他們也是知曉了的,幾次三番也是有敵軍來犯中原,到底還是卡在了主城那兒,終究還是不能夠過來的,可是也就沒有幾日那個穆叡策就将着主城給拿下了,倒是讓人感到有些匪夷所思了。
“你當真沒有說笑麽?不是說皇上也去了那兒麽?”
有皇帝去那裏怎麽還是會被人攻破,倒是讓人難以想象,還有那麽一些個十萬大軍也不是說着玩兒的啊!
正是不是說着玩的 可是穆叡策就這麽拿下來了主城了。
“是!屬下并沒有二話,這是從那兒出來的 還請大人明見!”
這句話根本不是同着那個人說着的,倒是像是對着左丞相說着的,一點兒也沒有将那個人放在眼皮子底下,那個人頓時臉色黑沉了起來,倒是沒有想到自個兒是左丞相最爲器重的謀士怎麽就是被這麽一個暗衛給欺負了呢?
左丞相并沒有理會身邊的人的無理取鬧,也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知曉主城破了之後,皇上現在在何處了?”
那個人趕忙也湊合了過來,生怕自個兒錯過了什麽事情了,“是啊!是啊!你還是同大人說說吧!”
突然發覺自個兒的語氣太過于急迫了,倒是讓着一旁的左丞相深深的看着他,眼中皆是看不出來的情緒。
“皇上自知曉敗北,聽說手帶着一票子的人逃跑的,可是到底還是死了,死在了回來的路上,其兇手似乎就是一個妃嫔,說是說皇上欺辱了她還有些什麽,太多了屬下也就知曉了這麽一點兒,不過就是皮毛而已。”
那個人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那邊左丞相一揮手就是讓那個人下去,下一刻便已經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那個人看着他離開了之後,唇角也就勾勒了起來,很快就這麽隐藏了下去。
“大人,現在可就是大好的時機了,推送你現在不出手,那個八王爺回來了之後呢?您該是如何想着的?”
他很是有信心說服左丞相的,但是狐狸終究是一隻狐狸,還是一直老狐狸了。
左丞相聽着那個人的話不免皺了皺眉頭,心中很是不滿,但是面上并沒有體現出來。
“大人……您就不想要那個位置麽?”
他就這麽試探性的問着左丞相,很是有誠意。
但是,前提是人家願不願意支持你才是!
左丞相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嘴角的弧度就這麽慢慢到底擴大着,似乎對于他的話并沒有什麽反駁的意思,這倒是讓那個人越發的放心了。
心中暗道,何人會對于那個座位感到不屑呢?這個左丞相定然也是愛權之人,不然怎麽會讓人迫害那個太子呢?若不是自個兒早就得到了消息,不然以着平日裏面的假象,定然也是想象不出來那個太子死亡的事情會是同着穆叡策扯上了關系的了。
“大人,您想想看,現在皇上死了,雖然說是很難過的,但是八王爺在主城裏面,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打過來了,可是現下那些個龍嗣皆是死得死傷得傷了,群龍無首的,您現在就是依着皇上的命令在這兒監國,整個朝廷裏面也就您說話有些個作用了不如您……”
他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很是識趣的收住了自個兒的嘴,但是他心裏面自然知曉以着左丞相的聰明定然也是明白自個兒說的是什麽的,不然也不會就這麽任由自個兒說下去的。
何況此時左丞相還在哪兒不斷的深思的,看得他也是越發的得意了起來,心裏面自然也是想着,他定然也是聽從了自個兒的建議了的,不然也不會就這麽暗自的深思了。
本來笑容就是十分的陰險,就這麽笑了出來,看得旁人更是越發的膽戰心驚了。
倒也是未曾看見過這般陰險的人,看到了那個毛骨悚然的面容和笑容,莫要說是靠近他,就算是看到了他的人,膽子小了的人指不定就這麽暈了過去了。
但是人終歸還是看得到旁人的錯誤,但是自個兒的錯誤總歸還是别的人看去了,怎麽也不會就這麽暴露在了人前了。
醜惡的嘴臉倒印在了自個兒的眼皮子的底下,左丞相這才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令人察覺不到的鄙夷了,“那又如何呢!你似乎也忘卻了自個兒的身份了,何況若是八王爺回來了,不管他是否真的弑父殺君了,但是他總歸還是皇上唯一殘留下來的子嗣了,就是沖着這麽一點兒,宗族裏面的那些個老家夥怎麽可能會放過呢?”
似有些無意的就這麽說着,倒是沒有顧及那個人的面色。
那個人的臉色黑沉的十分的難看,倒數沒有一向就是爲了自個兒的位置戰戰兢兢的,現在好了,有了更加高的位置确是沒有了這個膽子了。
“大人小人也不敢啊!這不是也是爲了您圖謀麽?那個八王爺怎麽可能跟着您比呢?總歸還是一個粗鄙之人,成年的呆在了邊塞的莽荒之地,怎麽懂得盛京和天下的治理,這不是孤陋寡聞麽?”
他說得也是越發的慷慨激昂了,就算是就這麽看着也不一定就這麽看出了任何的異樣了,反而左丞相的目光就這麽死死的盯着那張紙條,趕忙的說着,“你似乎忘卻了将信件拿過來了!”
左丞相的确是說得風輕雲淡的。那個人整個人愣了一下,本來以爲他們就這麽忘去了的,但是誰能夠想象到這件事情的詭異呢?
“您就不要小人念出來麽?”
左丞相就直接的撇了他一眼,倒是沒有發話,那個人十分的識相,就這麽撇了撇嘴就是将着那封從着旁人的手裏面拿出來的,雖然說是自個兒也很是想要看看裏面的東西,定然也左丞相就這麽虎視眈眈的看着裝着東西的信件啊!
“無需!”
左丞相自然也沒有打算讓他了解這麽多了,以往讓人感覺自個兒對着他這麽一個謀士有這所謂的人看得罷了,既然那個人已經死了,他自然也不可能就這麽繼續的避其鋒芒了
看着他就這麽一步步的朝着自個兒的這邊走了過來,在他那有些個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頓時就無聲的笑了出來,心裏面頓時很是快意。拿過了穆叡策寄來的那封信,就這麽當着他面撕開了來,上下看了一遍,越看眼中就越發的有些黑沉了,倒是未曾想到那個狗皇帝怎麽就這般的狠辣呢?
都說了虎毒不食子的,可是現在仔細的看看怎麽會這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