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放下了自個兒的毛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傅婉言,“你猜猜看,我畫的是何人?”
傅婉言本就心裏面有些惱火了,現在穆叡策還在她的面前賣着關子着實的令人感到有些惱恨,腳步也不停下,就這麽慢步走了過去,“若是有我猜着的時間,倒是不如走過去一睹芳容了,你還真當我是個傻麽?”
穆叡策有些無奈,歎了一口氣,腳步就這麽退後了,讓傅婉言更好的看着自個兒的畫作,生怕她就這麽看差了眼睛,“你便好好看看吧,可莫要同我嘔什麽氣才是,方才也隻不過就是同着你說說笑笑罷了!”
“既然是同我說笑,想來看看也是無妨的吧!”
她到是想要看看此人是誰了,冷哼了一聲一眼也未曾撇到穆叡策的身上,第一刻便就是看到桌案上面的白紙,看着看着心裏面頓時一暖。
畫中的人倒也不是什麽旁人,便就是她自個兒,看着那畫中的模樣,雖然沒有真是她那般的生動,倒也是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的,整個人就在畫的上面栩栩如生着,就差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了。
桌邊的人倒像是畫一般!
穆叡策深深的看了傅婉言一眼,接着又看着那副話,在傅婉言不在自個兒的身邊時也就這麽一副話給了自個兒的慰藉,現在真人在自個兒的面前,這副畫倒是有些累贅了。
“我倒是畫了許久,終究還是畫不出來你的那般的神韻了!”
畫終究還是畫,怎麽的也是不能夠同着真的人做所謂的比較了。
“你怎就畫我呢?”
雖然說是現在已經脫離了皇帝的掌控當中,就算是現在告訴大夥兒傅婉言的身份也是不要緊的,但是總歸影響還是有些不好,能不能接受又是一回事情,就拿着張元來說吧,一直鄙夷女子的無才,那個芥蒂還是有的,就這個緊要的時刻可莫要出那個檔子裏面的岔子才是了。
“你知曉這個畫若是落到了其他的人的手裏面指不定要如何編排我了!”
心裏面雖然僅存了一些喜悅,可是傅婉言想得卻不是所謂的兒女情長,反而是更爲長遠的事情,這倒是也不怪米娅說着傅婉言并不懂得什麽是情趣了。
看着傅婉言認真的臉龐,不經意之間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放心吧!這畫留在了我這兒誰也沒有那個福氣看到了!”
傅婉言的美麗爲何要給其他的人看看呢?他也是恨不得偷偷就這麽藏起來才好了。
看着他那并不是說笑的模樣,心裏面也就安定了下來,“我到也不是束縛你什麽,不過現在真的是不能夠亂了,你還是多多想想以後吧!”
“我定然會許你那無憂的日子,且再等待我一番吧!”
傅婉言就這麽擔驚受怕的,就算是他也也就謹慎罷了,他皺着眉頭,什麽倒是也不曾怕,反而來說這倒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若是就這麽長此以往下去的話,定然對傅婉言的精神上面有些損傷的,雖然說是傅婉言的醫術高超,但是對于她自個兒,似乎沒有刻意的在乎,看看回來的時候其他的人明顯面上都是十分的紅潤,生養得十分得好,可是傅婉言就像是在不斷的走着下坡路一番,看看那麽一身的肉肉,原本還是有些個肉的,現在直接骨瘦如柴了。
看着就是讓人感到十分的憂心。
在穆叡策這兒吃過了飯菜之後算算時間也就回去了,原本一直在自個兒手裏面的将軍令就這麽還給了穆叡策倒是有些不适應了,想來以後那些個緊要的文件第一個也不是送給自個兒,也不用熬夜批改着那些個東西,頓時心裏面松了一口氣,穆叡策回來,也是可以給自個兒好好的減少一些壓力了 。
伸了一個懶腰就往着裏面走了去,看着裏面的燭火還未曾熄滅想來裏面還是有人的,但是這麽晚了誰還在裏面呢?
這麽想着也就走了進去,正好就看到了米娅同着張元不知曉在那兒說些什麽,并且也是十分的反常,若是以往的話定然兩個人也是吵了起來的,今日兩個人就這麽的老實倒是讓人深感不可思議了,特别是傅婉言,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兩個人,以爲自個兒是晚上走多了夜路,還是老眼昏花了,并且耳朵也是有些不好使了,竟然聽到了張元一直在寬慰米娅。
“你們兩個人今日是搞了一些什麽個名堂了,爲何兩人今日都是這般的老實了,倒是讓我也大吃一驚了!”
就像是踩着蓮花步子一般,慢步走到了他們的跟前,也就湊合的做了下來,走路一點兒也不忸怩,反而有些英氣逼人。
看到了傅婉言湊了過來,張元自覺的讓了一個位置出來,趕忙的起身往着另外一邊取了凳子來,有啪啪的走了活來,腳步聲聲作響,十分的暴躁。
“何時可好好的改改你這個急性子才是?若是這般以後還有什麽事情你怎麽可能辦的了呢?”
傅婉言這麽說着倒也是爲了張元自個兒好,若是其他的人她也就随意的說那麽幾句,其他的人願不願意這麽做就是他們的事情了,可是張元确實是不一樣的,傅婉言既然輸了出來,就代表着他必須做了去。
撇了撇嘴,擡眼看着傅婉言略微有些嚴肅的面容,低聲的嘟囔着,“知曉了,知曉了,我定然會快些改了才是,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傅婉言坐在床榻上面,米娅也跟着坐在那兒,直接兩個人坐到了一起,親密無間的,張元反而就是低着她們一等一般,整個人就這麽蜷縮在了一把凳子上面,跟着他們說話的時候,頭還要就這麽擡起來,若是一會兒倒也是沒有什麽,可是女子就這麽一開口了就是說不完的話一般,久了,怎麽的也是會有些難受了。
“對了,傅軍醫您定然不知曉吧,朱三同着米娅快要成親了,您可要好好的備好嫁妝才是,莫要那般的小氣了!”
張元這話倒是讓傅婉言自個兒覺得自己有些一毛不拔一般了,倒是像一隻鐵公雞一般,一毛不拔的,想着就有些個苦笑不得了。
“怎麽說話的,怎麽就這麽說小傅呢?”
米娅聽着就有些不爽了,一向傅婉言就對自個兒有些不薄的,這麽被張元一說,倒是讓人以爲自個兒貪圖傅婉言的那些個嫁妝了,自個兒一向就是舉目無親的,現在好歹還是認識了傅婉言和張元可以做着自個兒的靠山恪守十分的喜悅的,至少自個兒還是有娘家的人了,雖然不知曉傅婉言又沒有什麽錢财,反正有她這個人站在了自個兒的身邊,将軍定然也是跟着傅婉言的,這樣倒也是十分的好才是。
傅婉言這麽聽着張元這麽一說的時候不免有些發愣了,早就知曉他們兩個終究還是會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倒是沒有想到就這麽安排好了自個兒的終身大事,若不是現在張元根本管不住自個兒的嘴巴子就說了出來,指不定他們兩個人就這麽突然的成親定然也是會打自個兒一個措手不及了,那樣可就是丢人丢得有些大發了。
“你也莫要聽着張元這個混小子胡扯了,你若是人到了就成了什麽錢不錢的就是有些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