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穆叡策劍眉挑了挑,似乎有些難以理解傅婉言如此高深莫測的表情了。
“朝廷派了部隊下來就在我們的十裏處安營紮寨了,想來也是按照你謀反的罪責處置了你去了,整個京城裏面那段時間也是穿的沸沸揚揚的,想來朝廷裏面也是未曾壓制反而推波助瀾故意搞壞你的名聲好在我給他給弄混了,現在是戰不戰全部在你的那麽一句話了!”
“戰!”
傅婉言剛剛說完,穆叡策就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十分的堅定,“我知曉你心中定然也是有所主張了,如今我也不是以往什麽也沒有的我了,至少我還有你,爲了你我也應當好好的活着給你一片錦繡河山!”
傅婉言就放心了下來,心裏面更是想要狠狠的數落他,現在哪裏是要拼搏什麽前程啊!現在是要保住自個兒的小命才是,一個小小的保命竟然也是可以被他說得這般的好聽,鎮守不知曉爲何了!
“我現在就讓朱三……”
說着就要去傳話,但是一聽到朱三的名字,想想此時朱三同着米娅還在那兒不斷的膩歪着,若是此時派遣他出戰指不定心裏面一個不爽就失去了判斷了!
什麽可能也是有發生的可能的,既然知曉有這個可能就必須好好的避免了。
“我看着李子就很好了,也就莫要讓朱三去吧!讓他好好的歇息吧!”
穆叡策突然感到有些奇怪,若是以往傅婉言定然也不會這麽說了,“這樣也成,李子有些方面倒是比較成熟,倒也可!”
看着傅婉言有些不願意說的模樣就知曉就算是自個兒問了出來也不一定會是自個兒想要的結果,還是下次有機會親自問問李子吧!
問問他怎麽此時就這麽令傅婉言惦記了。
“來人!”
門外的人聽着穆叡策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趕忙的走了進來,查看了一番他們兩個人趕忙的低下頭說着,“将軍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讓李軍長帶領五千精兵應戰!”
“是!”
他們聽着,但看到穆叡策揮了揮手也就退了下去-傳令了,還以爲今日傅婉言爲何前來,未曾想到竟然是這個事情了。
傅婉言此時想要走,可是想着若是此時回去倒也是不好的,但是看見了穆叡策站在地圖面前看着又擔心影響他,頓時有些尴尬了,氣氛也是有些詭異起來。
這倒是走也不是坐着也不是,心裏面頓時有些不舒服起來了。
“你在這兒陪着我一會兒吧!好久未曾看見你了,你若是覺得有些煩悶了就去那兒取一些個書看看吧!”
許是察覺到了傅婉言的尴尬,也就開口說出了一個借口。
聽着穆叡策這麽說來,傅婉言也就沒有什麽顧及了,總歸還是要呆着這兒的,倒是不如在這兒吃了飯再回去好了,指不定有什麽事情穆叡策處理不當的,自個兒還是可以好好的幫幫他改正一番的不是!
李子早已換上了盔甲,召集了不少的人,本以爲穆叡策給他安排個小分隊的,倒是不知曉竟然派來五千個精兵給他。
看到了李子早早的穿戴好了,也就愣了一下,“倒是不知曉李軍長還有未蔔先知的能力,這不将軍來來了命令了!”
李子隻當他是說笑了,什麽未蔔先知,一般在穆叡策的面前,隻要傅婉言出面什麽事情說不定的呢?
“行了,你也就莫要在這兒同着我胡扯了,那我就先行走了!”
想着自個兒帶着精兵就算是對方耍什麽花樣也是可以一一的應對的。
策馬揚鞭而去,留下的隻不過就是滾滾的黃沙罷了。
不知曉何時,傅婉言是被人搖醒來了,突然覺得嘴角處有些濕潤,不免用手摸了摸,竟然是濕答答的,頓時想起了什麽,趕忙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略微有些陌生的環境回過了神來,'這兒并不是自個兒的藥棚,倒像是穆叡策的營帳裏面。
剛剛想來腦子裏面難免是有些魔愣的,眼睛一轉也就看到看到坐在一旁提筆細心的描畫着的穆叡策,不免有些呆愣了,眼神突然有些心虛,手上的濕意還在,就是不知曉他看沒有看到了,若是真的看到了那可就丢人了!
着實的丢人!
倒是不知曉爲何自個兒就這麽昏睡了過去,若是以往的話就算是熬夜十日也不會就這麽睡了過去還不講究地方,倒是未曾想到啊!
不自覺的将手上的那些濕答答的東西在衣角上面擦拭了,懊惱的拍了拍頭,面上也是有些悔意。
“莫要再拍了,若是再拍下去指不定腦子還好就這麽壞了可不就是得不償失了麽?”
這話有些輕笑的意味,自傅婉言醒來的那麽一刻他就察覺到了,至于她的擔憂穆叡策也是知曉的,她的每一面在自個兒眼中都是極好看的,她也太過于杞人憂天了。
“你……”倒是未曾想到穆叡策會突然發出聲音,傅婉言的視線就這麽看了過去,他并沒有擡起頭了,不管真的未曾看到還是假的未曾看到,反正他也沒有戳破她的心思大不了這件事情就放在這兒好了,誰也就當着不知曉好了。
起身,俯下身,穿着黑色的靴子,傅婉言畢竟是一個女子,女子的腳都是較爲嬌小,有的也是三寸金蓮,但傅婉言并沒有裹腳,倒也是不大不小剛剛好那般,其他的人看見了米娅接着又看着傅婉言,怎麽說也不會想到這檔子的事情了。
“你再幹什麽?”
看到了穆叡策半天未曾擡起頭來,心裏面也是有些疑惑的,腳就在地上蹬了蹬,往着那一旁的桌案那邊走了去。
原本自個兒也是坐在那兒看着書的,但是不知曉怎麽就睡了過去,至于怎麽睡到了床榻上面想來也是穆叡策幹的了。
他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那兒揮動着手上的筆,這倒是讓傅婉言有些好奇了,心思就這麽一起來了,也就付諸于行動。
慢慢的靠近,穆叡策就這麽低着頭,雖然沒有回答傅婉言的問題,但的确也是等着她慢慢的走近,每走進一步他的唇角就越發的勾勒起來。
傅婉言看到了桌案上面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一張畫紙,看着那個樣子穆叡策是在繪畫了,頓時也有些失去了興趣了,但是瞥見了那麽一抹白色的裙角,頓時心裏面一個疙瘩。
他是在畫一個女子麽?
心裏面突然頓了一下,按道理說穆叡策也未曾見過他的母妃,最多也就是皇帝召見他回去的時候也就輕輕的撇了那麽一眼,但是總歸還是有些不真切了,但是軍營裏面就米娅和孫二剛不久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在大家的面前是女子之外,倒也是沒有什麽新奇的了,莫不是在話她們麽?
傅婉言說實話自個兒倒是有些醋了,說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心裏面有些悶得慌了,她想要知曉那個畫上面到底畫得是何方神聖了,莫不要說孫二在東流國尋了一房嬌妻回來,他到也莫要看對了眼睛的女子了。
“你在畫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