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着就去扯他的衣袖子,可是就這麽一霎那自個兒的手上突然露出了傷口,又是傷口!
本來想要甩開她的,但是看到了她手上面凝玉一般的肌膚上面竟然多麽那麽幾道傷痕着實有損美觀,看着就讓人感到不舒服。
“哎呦喂,這個細皮嫩肉的手哦!怎麽就被人折磨成了這麽一般的模樣了,真是不懂得愛護了喲!”
撇了一旁臉色黑沉的傅婉言,真的是以爲是傅婉言幹的,忍不住就說着,“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好姑娘怎麽就被你這麽欺負了呢?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好姑娘哦!”
手就這麽不斷的在米娅的手上面摸着,很是不客氣。
米娅縱然是十分的不舒服也還是強忍的收手的念頭,真的是看到了這麽一個半男半女真不是東西的人就是讨厭,若是真的要說些什麽的話的确是不好。
莫要說米娅有些發火了,就算是一旁看着的傅婉言心裏面也舒服不到哪裏去的,怎麽說米娅也是因爲自個兒才這般模樣。
“這……大人……她一個婦道人家呆在這兒總歸是不方便的啊!怕是會驚擾了貴人!”
但是這麽一句話說出來,兩人就陰冷的撇了一眼傅婉言,似乎很不滿意她的話,傅婉言作勢就低下了頭來,生怕他注意到了自個兒。
“怎會,這麽好看的女子定然十分的養眼,你倒是不如跟了本公公,本公公定然好好待你!”
傅婉言倒是未曾看見了這麽不要臉的人,雖然誰是假的,但是傅婉言心裏面總歸還是有點兒不舒服,她的正經夫君在這兒了,他怎麽就這麽挖牆腳呢?
倒是米娅一副思量的目光在傅婉言他們的面上打量,“這……”
“我怎就忘記了你還跪着,來來來,快些起身吧!”
米娅倒是好算計,一起身就倒在了那個大漢的身上,順勢就搭在了他的手上,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中。
傅婉言趕忙的說着,“你這等賤婦,怎的這般不懂規矩,還不給我滾出去!”
壯漢本來就是********在懷裏的,但被傅婉言這麽一吼不免瞪了回去,倒是未曾想到傅婉言這般的不識擡舉了。
米娅趕忙的推開那人十分膽怯的跑了出去,離别時還不忘回頭看他們一眼,楚楚可憐!
“滾!”
待到了米娅離去了之後,傅婉言頓時松了一口氣,“還望公公莫要怪罪才是!”
那個公公頓時深感無趣,整個就投身在了吃食裏面,但是傅婉言的目光卻是暗下裏面在了那個壯漢的手邊。
若是米娅端酒的時候自個兒沒有看錯的話,那指甲縫隙裏面定然也是含有什麽東西吧!
一頓酒足飯飽,那個公公倒也不客氣,趕忙的揮了揮手,“你還是快些去把人給我召齊來,我有要事安排了!”
的确是要事安排!
傅婉言呐呐的退了下去,裝了這麽久的孫子也該好好的當一個老子了,怎的老是被這麽一個老閹人克制住了在軍營裏面還有什麽顔面麽?
的确是沒有什麽顔面的!
好在一向就是訓練有素的,不要一會兒所有人就在秋風徐徐下站立,涼爽的吹得大夥子也是十分的好了起來,真是舒服呢!
很快,那個大漢領着一夥子的人出來了,那個太監在後面拿着一封皇上的聖旨就慢悠悠的走着,十分的寶貝拿着,生怕被自個兒弄掉了。
莫要說傅婉言十分的鄙夷,就算是其他的人也是這般。
李子此時匆匆的擠到了傅婉言的身邊,看着上面的人,突然有些不屑了,冷哼了一聲,“連個男人也不是,神氣什麽了?”
“接旨!”
看着大夥子都不跪下就有些奇怪了,按道理說自個兒來了軍營裏面他們就是十分的殷勤,可是現在這麽就不聽自個兒的話了呢?
“公公,我們軍營裏面沒有這麽一套,您也就莫要拿着文人的禮儀折磨我們了,雖然說是皇上,但對皇上的尊敬我們就放在裏面好了,何必要拿出來呢?這不是做作麽?”
“你們……”
被他們的話就這麽堵着了實在是沒有什麽理由可以說出來了!
很是暴躁的将聖旨打開,“奉天承運,皇帝诏曰,今有鄰友國東流國上訴八王爺穆叡策不遵從旨意擅自行動,而文武百官上下彈劾,更甚者說叛國,但朕深知品行,特封爲安平王,留守東洲封地,欽此!”
說得倒是好聽,有那麽一些個不懂事故的人就在那兒像是傻子一般的歡呼着,倒是讓傅婉言很是挫敗。
那個公公将旨放在了傅婉言的手上,接着說着,“還望讓将軍交出将軍令和虎符才是!”
但,傅婉言終究還是會讓他感到十分的失望,也就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嘩啦一聲,那張聖旨就這麽被撕扯開了很是不客氣。
他們明顯就是在欺辱他們了。
“你……你……”
似乎很是氣惱,後面的漢子早就看着傅婉言不對眼睛了,“大膽的小子,竟然驚擾公公,想死了是吧!”
倒是不知曉傅婉言爲何要這麽幹,心裏面也是十分的納悶,呆呆的不知曉該如何是好了!
“你們的頭是不是被門卡住了,你聽聽前面的,若是皇上有那麽好的話怎麽會派将軍來這兒這麽多年也不派遣怎麽振國大将軍呢?他明顯就是想要那道邊塞各地的兵符接着反過來打壓将軍!”
李子這麽一句話說中了他們的心裏面,不免多了一絲的思量,從剛剛的話語裏面清醒了出來,倒是未曾想到這個皇上這般的歹毒,難怪糧食也不願意給他們了,原來是另有所圖了。
他們就在這兒保家衛國着,他隻需在皇宮當中好好的享受着福氣,穆叡策的付出他們也是看着了眼裏,皆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絕情了。
皆是用着仇視的目光看着他們,很是氣憤。
“你們這些個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