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插花的人竟然是傅婉言的時候,心裏面頓時有些接受不了了,眼睛瞪得十分的大,然後瞧着身邊的,根本沒有人了,也就自個兒一個人站在這兒面對傅婉言,不禁冷汗流了下來,心裏面自然将那些個人狠狠的罵了一頓了。
走也就走了,怎就不會知會他一聲呢?這個不是讓他出醜麽?
“傅軍醫我昨日回來的,剛剛想要去尋您呢,您怎麽就出來了呢?”
傅婉言看着他的表情倒是有些見怪不怪不怪了,顯然也是爲了自個兒推脫吧!不然怎麽可能會這麽說呢?
“你也就莫要在我的面前裝蒜了,我不知曉你是不是在将軍的面前裝過蒜了,但是我也不責罰你,我現在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若是有以往的話定然好好的說說他了,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了他呢?
李子知曉自個兒逃過了一劫,頓時有些讨好的看着傅婉言,那個模樣看上去十分的無害,任誰看了也覺得十分的老實的!
但有些事情還真的不可以看表面了!
“傅軍醫您有什麽活計也就同我說吧!您也莫要那麽客氣了,應當的應當的!”
就算是不應當在他的嘴巴裏面也是會變出應當這兩個字的!
傅婉言看着李子,心裏面也是了然的,并沒有多說什麽,“跟着我來吧!”
這件事情并不是什麽小事情,本來若是朱三在的話也是讓朱三親自着手去辦的,到底朱三十分的憨厚沒有李子這麽多的花花腸子,但看着李子這模樣也無不可了!
李子吸了吸自個兒的鼻子,雖然不知曉傅婉言要帶着自個兒去哪兒,但是既然傅婉言發話了,總歸還是要跟着的!
“是!”
越走李子心裏面也就越發的慌亂了起來,不知曉爲什麽,反正看着我傅婉言這個态度并不是怎麽對,反而給着自個兒一副十分嚴肅的模樣。
顯然這件事情并不是什麽小事情,反而這件事情辦不好她也不會放過自個兒。
這條路李子知曉,廢棄了很久,這個地方雜草叢生,本想着叫住傅婉言詢問一番這個去哪兒,可是看着傅婉言的背影頓時怯場了,話就這麽停留在了嘴巴邊上并沒有說出口。
走着走着傅婉言就這麽帶着他上了山,有好幾次傅婉言都要被那些個石子給絆倒,但就在自個兒要上去扶着他的那麽一刻,她也就撇了自個兒一眼,沒有什麽辦法,也就默默的跟着上山了,說不定到了山上傅婉言會給自個兒一個十分滿意的答複了吧!
好久,走到了山腰上面就看到了一個不易察覺的洞口,若不是傅婉言帶路,他定然也不會注意那麽一個地方還有那麽一個洞口的。
心裏面也就越發的好奇了起來,洞口裏面到底是什麽呢?爲何要建造得如此的隐秘不讓旁人察覺到呢?
傅婉言還如此的神神秘秘的!
看見李子就頓在了洞口,似乎沒有回過神來的模樣,也就回頭向他招了招手說着,“走吧!别在門口躲在沒有沒有勇氣進去了!”
李子聽不得傅婉言的激将法,這麽一聽也就趕忙的說着,“誰怕了,我倒是怕傅軍醫您出了什麽事情我不好像将軍好好的交代來的!”
咽了咽口水,立刻走到了傅婉言的面前,“我還是呆在您的前頭吧!”
看着他這般模樣,頓時有些苦笑不得了,“你若是要在前頭還是快些走吧,莫要在這兒了!”
越往裏面走着就越發的感到黑沉,好在這麽多年來的征戰,雖然也就這麽幾年因爲傅婉言也就有些個名氣,但是總歸也是自個兒的努力,看着裏面的場景,李子直接呆愣了。
若是說剛剛進來的時候十分的黑沉就連前面的路程都不能夠看得清楚,可是裏面确實是十分的明亮,那些個人就穿着他身上一樣的衣物,一看着就是軍營裏面的人。
看見傅婉言和李子來了,也就打了一聲招呼并沒有停下自個兒手上面的活計。
“傅軍醫您來了啊!這個不是李軍長麽?”
聽着他的話就越發的确定了這些個人就是他們軍營裏面的人,但是他們怎麽就來了這麽一個破地方呢?還有看着他們那麽複雜的做工根本不知曉那些個東西!
“傅軍醫……”
李子扯了扯傅婉言的袖子,但是眼睛還停留在了那個上面并沒有收回來,顯然是驚呆了,就等着傅婉言給着自個兒好好的解惑一番。
“傅軍醫,這個是在幹些什麽?”
傅婉言并沒有他那麽的大驚小怪,面上十分的淡然,好像這麽一切都不關自個兒的事情一般。
軍營裏面根本離不開她,這裏又是緊要的時候總得派一個人在這兒看着,想來想去也就李子最爲合适了!
“李軍長,您這就是不知曉了,傅軍醫打算在這兒煉制火藥!”
那個人看着李子那麽一副疑惑的神情,也就皺着眉頭走到了李子的身邊說着,這件事情傅婉言吩咐他們來辦的時候他們也是十分的詫異,本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風險是極其大的,他們也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爲傅婉言辦事情的,可是這麽久一來也未曾出了亂子,他們本來沒有放下來的心也放了下來,倒也是多虧了傅婉言了,若不是她提前交代了幾句,不然他們現在估摸着也是不能夠站在這兒了。
他們最爲好奇的也就是傅婉言本就是一個大夫罷了,就連火藥也可以制作,這可不就是見多識廣麽?
就連将軍這麽就一來也未曾說這個東西,都是一些個弓箭罷了,倒是未曾想到傅婉言竟然會,這件事情看着李子這副神情顯然也是事先并不知曉的,那麽将軍也是不知曉的了!
“傅軍醫……這件事情将軍不知曉麽?”
有些試探的看着傅婉言,其他的人聽着他的話,皆是後背一僵,說到底穆叡策才是将軍了,傅婉言也隻不過是他的身邊手下罷了,若是這件事情是傅婉言瞞着穆叡策進行的話,那……
傅婉言并沒有理會他們現在這副神情,他們這麽畏首畏尾的模樣落入了自個兒的研讀傅婉言倒是沒有斥責,反而有些諒解,“這件事情皆是我出的主意,你們冒死這麽幹也是信任我的,若是将軍有些什麽責罰我一個人承擔,你們大可放心才是!”
何況這件事情對于穆叡策來說想來也是無害的,他也不會責罰自個兒,頂多也就是一個知情不報而已!
一旁的李子生怕傅婉言多想了一些個東西,趕忙的湊了過去,慌忙的說着,“傅軍醫您莫要多想啊!将軍怎麽會責怪您呢,這是好事情啊!未曾獎賞您這才怪了呢!”
這話顯然被他說得有些言過其實了,但是,傅婉言也就撇了他一眼。
“此處較爲偏僻根本無人問津,平日裏面,軍營裏面事情較爲忙碌,你也就在這兒幫幫忙吧!打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