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還記得的話顯然也是先想辦法給他解了才是,怎麽就這麽輕易的接近他呢?
穆叡策本想着喚旁人進來讓傅婉言出去,可是看她就這麽一步步的朝着自個兒走了進來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了,剛到了嘴巴裏面的話有些生硬,說不出口了。
“我不是氣那個,剛剛那件事情已經把她氣的暈死了過去顯然打擊是很大了,你倒是何時看見了米娅進來了,怎的不和我說說呢?”
傅婉言知曉他定然是想錯了,也就重新的問了一遍。
“自你來了不久,還未曾說出這個秘辛的時候她已經來了!我也隻是看着她來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有關她的,聽到了也便就是聽到了,至于她過得了過不了這個坎就是她自個兒的事情了,你瞎操心什麽?”
拉着傅婉言的手就這麽将她拉倒了床榻上面,聞着懷中女子的發香,微微一歎,到底沒有做什麽。
的确,米娅怎麽樣了對于穆叡策也隻不過就是一個尋常的女子罷了,還是一個敵國的,怎麽會有什麽真心對待呢?不過也是看在傅婉言的面子上面罷了!
傅婉言皺了皺眉頭,開口想要說幾句,可到底話還在嘴巴邊就是吐露不出來。
她也知曉穆叡策的想法,也不能就這麽怪他。
“啊!你幹什麽……”
就在那麽一霎那失神的時候,傅婉言就被穆叡策給以吻封緘,根本沒有什麽溫柔可言。
傅婉言餘光掃到了孤零零放在了那個角落裏面的醫藥箱,頓時想到了什麽,穆叡策還中着藥!
本來作爲傅婉言的未婚妻子,若是丈夫中了藥自個兒也是要首當其沖的,可是傅婉言并沒有想到怎麽一個結果,本來想要掙紮,可怎麽想到穆叡策力氣怎麽大,到底還是沒有給自個兒半分動手的機會了。
就在傅婉言以爲穆叡策讓她溺死在這個吻裏面的時候,好在,他放開了!
傅婉言頓時松了一口氣,趕忙的推開了穆叡策,癱坐在了一旁不斷的喘着粗氣,也是有些個疑惑的。
“你……”
穆叡策也是忍了很久的,就這麽火熱的看着傅婉言收不回自個兒的眼睛,看來還是狠不下心啊!
他終究還是不願意委屈了她。
“坐在那兒幹什麽,還不過來給我解了氣,若是解不了,看我……”
說到這兒,還是停了下來,眼神示意之下傅婉言還是知曉的,頓時全身打了個哆嗦,趕忙的爬了起來,去哪兒拿起了自個兒的醫藥箱,走到了穆叡策的身邊,盡量不看他的眼睛。
看着他的眼睛就算是再寒冷的天氣也是會覺得十分的熱乎吧!何況今日的天氣如此之好的。
傅婉言查看了一番,頓時松了一口氣,好在那個米苑,下的藥也不過就是尋常的,不然若是嚴重的光自個兒醫藥箱裏面的配藥也是不可能幫穆叡策解了去,那豈不就是……
一旁的穆叡策看着傅婉言的側臉,盡力的壓下了自個兒欲求,生怕吓着了傅婉言,看着她頓時松了口氣了模樣,心裏面也松了口氣,看來是解得了了,不然傅婉言也不會露出這麽樣的神情。
實在是忍不住了,也就将頭湊了過去……
張元在門口等啊等就是沒有等到裏面的傅婉言出來,就是同着李子站在了日光的底下。
“你也莫要再走來走去,我看得都有些個頭暈了!”
剛剛看着朱三就這麽追着米娅出去了,就自己在這兒等着消息,還有那些個等着看戲的兄弟們一批批的輪流來這兒問着消息,說得自個兒都煩了,就張元不斷的說着,真是三寸不爛之舌。
可是遇到了傅婉言和穆叡策的事情也就沒有了什麽心情,走來走去,李子看得有些個頭暈何況還是在日光底下呢?
雖然李子說剛剛進去的時候看着傅婉言和穆叡策也沒有什麽事情,可是張元還是有些個擔心,若是治不好怎麽辦呢?裏面又隻是有傅婉言和穆叡策,那豈不就是……
想到了這兒,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剛剛還打定了主意打算進去,到底還是沒有那個膽子,剛剛伸出的一隻腳就這麽默默的收了回來。
“莫要走了!”
李子似乎有些不耐,直接上去就是扯住了張元,生怕一放手他又要亂走了。
“你煩不煩,不曉得我在想事情麽?你說這麽久了傅軍醫怎就還沒有出來呢?”
莫說張元有些好奇了,就是李子也是有些個好奇的,但是他也同時知曉什麽叫做好奇心害死貓,爲了自個兒的小命還是莫要太過于好奇了,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穆叡策的手段,怎麽還敢亂闖呢?
平日裏面張元同着自個兒玩得倒是不錯,他也不能就這麽見死不救!
這麽想着,看着張元有些個狐疑的看着自個兒,也就苦口婆心的說着,“可能将軍還有什麽事情要交代吧!你管那麽多幹什麽,若是你有什麽事情大不了先回去,我在這兒看着就行,你也就别管那麽多了,若是傅軍醫出來了,我讓她去尋你去可好了,我的張兄弟!”
“那怎麽成?”
張元拍開了李子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嫌棄,李子身上就算是洗得再如何幹淨也還是殘留了鮮血的味道,很是難聞。
“我還是在這兒等着傅軍醫出來吧!總不可能還要傅軍醫就這麽主動去尋我,我的面子可是沒有那麽大!”
李子知曉勸不動他也就沒有勸了,兩個人就這麽說着說着。
好一會兒,傅婉言才從穆叡策的營帳裏面出來,張元一看到了傅婉言,頓時一喜,趕忙的打量了一下傅婉言,發現并沒有什麽異樣也就放心了,“傅軍醫你可算是出來了!”
傅婉言倒是沒有張元這般的欣喜,面無波瀾,撇了一眼李子,說着,“将軍讓你去将營帳裏面的那些個血迹擦了去,順便收拾一下營帳!”
雖然說大夥兒都是一些個漢子,但是李子向來就是心靈手巧,這麽一些個雜活也沒有少做過,聽着傅婉言這麽說也就應了下來,“将軍可還好,是否還是有些身體不适?”
這話說得十分的隐晦,想來傅婉言隻是需要輕微的動動腦子還是可以知曉的。
“好在米苑下的是一般的藥物,若是其他的可能也就麻煩了,你也莫要放心,将軍好着呢!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便就走了!”
張元在一旁立刻回過了神來,趕忙的從傅婉言的手裏面接過了醫藥箱,“他能有什麽事情,傅軍醫你也累着了吧!還是回去吧!”
傅婉言就這麽單薄的身子就被自個兒不分輕重的扯了過來,看着手腕處還是有些個青紫的痕迹想來也是當時有些急迫了,下手狠了一些兒,頓時有些懊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