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句話傅婉言都感覺自個兒臉就這麽被丢進了,她本來就是不願意這麽收拾衣物,所有的東西就混合在了在一起,若是真的要打開,那豈不就是什麽都一目了然麽?
臉都被自個兒丢盡了,沒臉活了!
傅婉言想着若是這會兒地上有一個縫隙該多好,最好是她可以鑽進去的也不必要面對這麽尴尬的場面了。
就連穆叡策何時走的她也不知曉,腦子裏面不斷的想着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空氣當中彌漫着血腥味兒,傅婉言實在是忍不住了,趕忙的起身,不顧及身上有些個髒亂,去尋了香料就打算點上,當手就這麽摸到了那個暗格的時候,愣了一下。
眼中意味不明,若是此時自個兒想要看的話自然也是可以的,心裏面的好奇心也就這麽被勾起了,但不曉得想到了什麽,終究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取了香料就這麽默默的點上了,慢慢的空氣之中也就慢慢的香味給代替了,血腥味兒也就被壓了下去,若是不仔細聞壓根是聞不到的。
做完了這麽一切也就松了一口氣,自個兒的營帳離着穆叡策的營帳還是有些個距離的,想來他還在路上,也便重新坐到了那兒,随便取了一本書,默默的看着,打發打發時間。
也不曉得何時,耳邊也就想起了輕笑聲,整個人似乎被人就這麽抱了起來,傅婉言打了一個機靈,趕忙的睜開了雙眼,一看便就是穆叡策這張大臉。
近來很是會睡呢!
本來還想要繼續睡過去可是看着穆叡策那個動作似乎想要将她放在一旁的床榻上面,若是在平時她定然也就心中羞澀一把并不會介意,可是她澤也不會忘記自個兒身上還是髒亂的。
正當他就這麽将自個兒扔下來的時候,傅婉言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脖子就是不願意下去,死死的咬着牙齒,他不嫌棄她髒她還是會嫌棄的。
“怎麽,真不願意離開我的懷中麽?”
戲谑的話就這麽從穆叡策的嘴巴裏面說了出來實在是大跌眼鏡,若是其他人看見了定然也是感到什麽的吃驚的。
連在穆叡策懷中的傅婉言也是全身一僵,但是片刻之後摟得越發的緊了,“你莫要胡鬧了,趕忙的帶我過去,一直呆在這兒怪别扭的,我現在醒了,不睡了。”
穆叡策回來的時候便看見了傅婉言坐在哪兒小雞啄米一般的睡着,手上的衣物也就放在了一旁,傅婉言投過他的肩頭自然也是看見了,“快些帶我過去,我不要在這兒,我想要換身衣物!”
穆叡策也就歎了一口氣,抱着她就轉身到了那兒,放了下來。
傅婉言有些顧及的面對着穆叡策,摟着那些個東西就是後退着,往着屏風後面走去,差點兒被絆倒了,穆叡策正想要去攙扶就已經被傅婉言見鬼了一般吼了一句,剛剛伸出去的手就是僵了一下,默默的收了回來。
“别過來,你轉過身子去!”
打量了一會兒這個屏風還是有些個透明,也就撇了穆叡策一眼,示意道。
穆叡策頓時失笑了,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子去,“好了,你也快些吧!”
傅婉言也就松了一口氣,趕忙的忙活着,生怕穆叡策就這麽轉過來,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一般。
好一會兒,穆叡策也有些無奈了,傅婉言這才換了一身衣物走了出來,,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好看。
“你怎麽就是轉了過來!”
看着穆叡策就這麽看着自個兒,頓時暗中慶幸好在自個兒的速度快,不然什麽不該看到的也被他給看到了。
穆叡策唇齒之間吐出笑意,唇角也是好心情的揚了起來,“放心吧!我未曾看到一些個什麽,我也是聽到了你的腳步聲也才回過頭的,你也莫要擔心什麽了,再而言之,,我們是夫妻。”
他這話倒是沒有什麽錯,傅婉言本來還想要好好的職責他一番的,也就暗自忍了下來。
他們的确是夫妻,也不需要什麽避諱,可是傅婉言還是會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突然想到了什麽,拿着髒衣物的手也是有些個僵硬的,若是自個兒沒有記錯的話,此時外面那麽多的人在巡邏,且自個兒的營帳外面也有人在那裏把守着,穆叡策就這麽光明正大的進去了,豈不就旁人就看見了
臉就這麽一紅,愣愣的看着穆叡策。
穆叡策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了,怎麽完傅婉言就這麽有些個埋怨的看着自個兒,他不是已經拿了東西回來了麽?莫非可是忘記了什麽?
有些狐疑的看着傅婉言,試探的問着,“怎麽?可是我忘記了什麽,你怎麽會這般的看着我呢?”
傅婉言的确是有些個惱恨,倒不是因爲他忘記了什麽,既然他已經這麽問着自個兒了,怎麽可能不回答了呢?
深吸了一口涼氣,就這麽定定的看着穆叡策說着,“你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去幫我拿的麽?路上可是被何人看見了麽?”
若是被什麽人看見了的話,傅婉言想着,自個兒還是莫要活了,學學人家那些個貞潔烈女吧!面子裏子都是被人給丢光了啊!
穆叡策聽着傅婉言這麽一說,一愣,臉上也莫名的染上了一抹紅霞,隻不過就是不易發覺,不然以着傅婉言的性子定然也會好好的笑話他一番的。
幹咳了兩聲,在傅婉言有些狐疑的目光下還是緩緩的說着,“未曾被任何人發覺,你大可放心好了!”
這等事情并不是其他人可以亂嚼耳根的,他自然也不會留下這麽一個诟病讓傅婉言感到難做人,再說這檔子拿衣物的事情也是讓人浮想聯翩的,就算是在臉皮厚一些個人也是會感到不好意思的。
聽着穆叡策這麽一說,傅婉言也就頓時的放心了不少,好在沒有被人就這麽看見了去,不然可就是丢人丢大發了啊!
眼睛随着穆叡策的目光看了過去就看見了穆叡策就直接直直的看着那張染血的坐墊,不曉得是不是腦子一抽,趕忙的跑了過去,就是講那張坐墊給弄了下來,合着自個兒的衣物放在了一起,摟在了懷裏,瞪了穆叡策一眼,這些個東西她也是需要拿走的,可是不能就這麽留下來給他笑話了。
穆叡策幹咳了兩聲,用手就這麽擋住唇角,剛剛好就是擋在了揚起的地方,傅婉言自然也是無法探知的,隻是當他是有些個尴尬罷了。
其實尴尬和戲谑皆有。
“你難不成就這麽一直摟在懷中麽?好不容易尋了一身幹淨的衣物,若是再染上了,難不成我還是要去弄上那麽一件給你麽?”
這麽一說,傅婉言也就感到沒有臉面了,特别是在穆叡策的面前,若是以後看見了穆叡策一次定然也是會想到這件事情,那是該有那麽的尴尬啊!這便就是她人生當中最大的敗筆了!下一刻傅婉言就講這些個衣物藏在了一個盒子裏面,打算回去的時候也就帶回去得了,好好的洗洗才是。
穆叡策就看着傅婉言這些個動作默不作聲,但是眉頭就這麽緊緊的皺了起來。
“回去讓米娅幫你洗了去,你現在不适合幹些個個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