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在哪兒坐立不安的傅婉言,暗中唇角揚兩人揚,想來她會好好的掩飾吧!
在傅婉言有些惱恨的目光之下,李子就這麽走了進來,突然在門口定住了,傅婉言心中一收緊,怎麽……
正當傅婉言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的時候,穆叡策的聲音也順着這個趨勢響了起來,“怎麽這般的心不在焉,不是說有什麽急事麽?”
“将軍,您受傷了麽?”
他不是什麽傻子,也不是那種沒有經曆過事情的人,血腥味一聞便可以聞到,很是刺鼻。
一想到了這兒,頓時心裏面就有些不舒服了,臉上的神色也顯得有些個擔憂,有些急切的看了一眼傅婉言,接着就是看着穆叡策,似乎想要打量完似的看看他們到底受沒有受傷。
他這話一出,傅婉言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臉上有些強裝的笑容越發的挂不住了,就這麽愣愣的。
一旁的穆叡策倒是有些尴尬,低笑出了聲音就這麽撇了傅婉言一眼,不忍心她就這麽被人戳破,也就說着,“無事,不過就是不小心弄着了罷了,你快些說說你要跟我說的事情吧!”說完了你也便就離開了吧!
最後半句穆叡策沒有說出來,定定的看着李子,眼中意味不明。
李子一愣,倒是沒有察覺到了什麽異常,本來還想要再提醒一下穆叡策要保重自個兒的身體的,可是對上了穆叡策投過來的目光也就不在扯着這麽一些個閑話了。
“這個是盛京那兒傳來的信件,本來是朱統領送來給您的,不過他同着米娅出去了至今也沒有回來,我也就将它送了過來。”
從懷中掏出了信件就是走到了穆叡策的面前,将信件遞給了穆叡策。
接過信件,穆叡策看了一下署名,并沒有當場拆開,反而将它放在了一處暗格裏面,似乎不想要看見一般,本來還是有些溫和的表情突然就是黑沉了下來。
“若是朱三回來了,你便讓他來我的營帳裏面,退下吧!”
聲音十分的低沉。
傅婉言深感奇怪,到底那封信到底是何人寄來的,怎麽一看便成了這副模樣了,但是到底還是沒有問出來,若是穆叡策願意讓她知曉怎麽會讓自個兒問呢?他自己也是會願意說出來的。
若是他不願意告訴自己,傅婉言也不願意強求。
莫說就傅婉言一個人這麽好奇了,就是李子也是有些個好奇的,但還是礙于自己的身份沒有問出來,聽着穆叡策的命令,再看了一下穆叡策有些暗沉的面容也就告了退,此時穆叡策的心情似乎很是不好,還是莫要在他的面前溜達了,省得殃及池魚了。
就像是逃命一般跑了出去,看着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傅婉言噗呲一聲也就笑了出來。
看着傅婉言笑了,穆叡策本來有些陰沉的面容也就有些緩和了下來,好在她還在自個兒的身邊!
心裏想着,也就這麽幹了,慢慢的朝着傅婉言的方向走去,靠近着那個可以帶給他一絲溫暖的溫暖源。
“穆叡策!”
看着穆叡策就這麽靠近,不知曉想到了什麽似的,傅婉言頓時紅了臉,眼神也有些閃躲,不敢就這麽對上穆叡策那略微有些個熾熱的雙眼。
她不想要穆叡策靠着自個兒這麽近。
“嗯?”
嘴裏面吐出了這麽一個字,可是步子并沒有停下來,反而越走越來快,直接在傅婉言的面前停了下來,有些憐惜的看着雙手抱着肚子的傅婉言。
“可要我将你抱到床上好好的歇歇麽?”
這麽說着,也就打算将傅婉言打橫抱起放在塌上面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可是傅婉言比他還是要快一步,趕忙的用手将他的手給拍掉了,皺着眉頭就這麽看着穆叡策,“不行!”
若是真的躺在了上面那可就是真的丢臉丢到了家鄉去了。
本來自個兒的身上也沒有好好的整理一下,已經被染紅了,若是在床上将他睡覺的塌上給弄髒了,那豈不就是……
穆叡策自然不知曉傅婉言是這麽想的,倒是以爲她是害羞了,也就越發的感到心情好了,耳根子後依舊那麽的通紅。
“你叫我自然也是有什麽事情,說吧,如今該如何是好!”
此處的衣物都是自個兒的,就傅婉言這個瘦弱色小身闆怎麽可能将衣物完好無損的穿上呢?何況聽着那些個有些聒噪的老妪們說着的時候,似乎女子需要什麽東西。
“我怎麽知曉現在該怎麽辦呢?對了,若是我在米苑那兒留下的什麽痕迹那該是如何是好啊!”
倒也不是傅婉言多想,可是有些個事情也會因爲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發生了蛇事情。
這麽想着,傅婉言越發的感到慌亂,嘴巴裏面不斷的嘀咕這什麽,看着就是閑的十分的可憐的人。
“你莫要擔心,什麽都有我在你怎麽就是這般的害怕了呢?你是吧 若是要衣物的話,那麽我便從新爲之,可是若是其他的事情……”
這裏面就是傅婉言一個人,傅婉言一個人聽不懂他說了什麽之後也就沒有說什麽話,
好一會兒,小腹似乎又是一些兒的疼痛了,血腥味也就越發的濃厚了,彌漫在營帳裏面,看着傅婉言那還是有些個不舒服來的。
“你若是未曾有什麽事情幹,你去藥棚裏面将我的衣物和那個東西拿過來的!”
若是自個兒有本事出去的話豈能給他這個權利呢?
這話從傅婉言嘴巴裏面說出來十分的隐晦,可是穆叡策剛剛碰到了這等事情,自然也是知曉她說得是什麽,強忍住自個兒的笑意。
傅婉言說完了之後也是有些個後悔的,趕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來真是不會說話,這話就這麽輕易說了出來,沒有一點兒女兒家得矜持。
“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去營帳裏面拿,不……不是,是你的衣物我穿着不合身,所以……所以……”
傅婉言越說越亂,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說了,結結巴巴的看向穆叡策的方向,氣的臉都有些個紅了,有些羞惱,若是在這兒的人是米娅的話她也不必要這麽糾結了。
一般男子遇到了這等情況也得好好的人回避一番才是,怎麽肯能會留在這兒呢!
這兒就剩下穆叡策可以幫自個兒了,若是他不願的話那豈不就是……
越想傅婉言就越發的感到十分的羞澀了,直接轉過身不看穆叡策了,不斷的平複自個兒的心情。
好一會兒,沙啞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也染上了一絲不可觸察覺的笑意,“在哪兒?”
傅婉言一愣,似乎沒有回過什麽來,反而下意識的轉動身子看着穆叡策,呆呆的問了一句,“什麽?”
穆叡策一聽,本來還是強硬的保持下來的鎮定頓時也保持不下去了,有些尴尬的說了句,“那個東西你放在哪兒去了?”
這一會傅婉言也就明了了,也難爲穆叡策會這樣了,“放在……放在了床頭的那個櫃子的暗格裏面……”
說出這話的時候傅婉言也是按耐住不好意思的說了出來,比起這個尴尬,那個一點兒也不算什麽,也就這麽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