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人太甚了,我定是要好好的找尋他們評論一番去,兩個女子之間的事情,他們幾個大男人怎麽就是要瞎攪和進去,也不怕丢了,還這麽辱罵傅軍醫,真是白眼狼,也不看看當初是誰救了他們!”
一夥人都是怒火中開,着實的厭煩,狠狠的瞪着那個方向,以往就是敬重那個大廚也就是沒有動手,頂多就是粗聲粗氣了一番沒有什麽好态度罷了,但是竟然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這麽的放肆,真當他們是怕了不成。
“你且等着,我定要去好好的将新帳老帳一起算了不可!”
一夥子的人就這麽勸慰了一番張元就往這那個方向走去,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張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嘴角的笑意也是根本擋不住。
既然自個兒不能光明正大的動手,那麽也就讓别的人這麽有理由的動手也無不可,何況這本來就是經常的事情罷了。
被人這般的欺辱,還真當他張元是軟柿子麽?任人拿捏?
這般想着也就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心情十分好的往着藥棚的方向去了,若是自個兒的臉上再不上藥的話,指不定還真的就是毀容了,那自個兒還有什麽盼頭呢?
這麽想着也就加快了自個兒的腳步!
身後的廚房裏面傳出的噼裏啪啦的聲音似乎一點兒也不影響着他的心情一般。
傅婉言一到了營帳裏面就是氣得将手邊的茶杯用袖子揮翻在了地上,可是臉色并沒有什麽變化,根本就是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可是那眼中的冷意看着就是讓人感到寒冷。
米娅慢傅婉言一步,一來便看着孤單倒在地上的茶杯,碎得四分五裂,便可以看出這個人該是有多麽的煩悶了。
這麽想着,米娅的臉也就是越發的問發白了起來,慢慢的朝着傅婉言的方向走去,“婉兒……”
自米娅進門的那麽一刻,傅婉言也就知曉她來了,她并沒有什麽怪罪米娅,隻不過就是惱恨自個兒罷了,就這麽将米娅扯到了紛争當中,今日過後那麽多的流言蜚語,她雖然說是大大咧咧的,可是怎麽可能承受得了這個呢?
但是不能承受又如何呢?這麽一下子怎麽可能找得到解決的辦法。
“以後當心一點兒,那個米苑不簡單,她會攝魂術,若是我那麽一刻來晚了,你可就是當着大夥兒的面拿着刀就這麽刺進了米苑的身上了,那麽當時就是張元也是啞口無言的,好在她也不是太笨,知曉被我看見了,也就沒有談論這件事情了!”
傅婉言自嘲一笑,的确是要好好的贊歎那麽一個米苑了,她實在是會把握人心,可不像是那個禦史一般 失去了所謂的軍心,根本就是沒有什麽人會信他,隻不過就是道德所驅使罷了。
米娅不曉得竟然是這般情況,臉便就是越發的蒼白了起來,全身都發着抖,好險……
就這喘着粗氣,心裏實在是十分的難以承受傅婉言說的話。
那麽一段的時間自個兒的腦子裏面一片空白,莫非……
“怎麽……怎麽會這樣,我隻是看着她投過來的視線而對了上去罷了,怎麽就是會被她所控制了呢?怎麽……她以往不會這麽的啊!”
以前的米苑在人前就是一個大好人,米娅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惡人,若不是自個兒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話,估摸着自個兒早就是死了罷了,但是……
這種事情米娅都經曆過,隻不過以往米苑都不會拿着自個兒的性命來陷害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
爲何她會這麽的仇視自個兒?
就算是再笨,米娅也知曉這裏面定然也是有這什麽原因的,若是因爲朱三的話倒是不會至于這般的,這就是惹她不斷的想着了。
“那是因爲米苑以爲這個軍營裏面就你一個女子,而她的目标在将軍的身上,所以自然也是要把矛頭指向你了。”
傅婉言撇了米娅一眼,心裏面的思緒也就尚未平複下來,但是也不願意就這麽瞞着米娅,害她就這麽被人莫名其妙的被人欺負了,也就先行的告知她原因好了。
米娅看着傅婉言就這麽沉着臉就這麽說着,頓時也就是愣了愣,倒是沒有想到米苑會是這個原因,本來聽着朱三給自個兒的解釋也就是以爲她來談和罷了,沒有想到竟然是另有企圖,并且還将矛頭指向了穆叡策,真是不曉得該如何說她。
穆叡策這個人看上去就是那種無欲無求之人,靜盡管米苑長得極是好看,但這個又有什麽用呢,估摸這在穆叡策的眼中也就是如同一個男子一般的存在罷了,何況,看着穆叡策對傅婉言的零零總總,怎麽看就知曉穆叡策的心思都放在了傅婉言的身上,怎麽可能會移眼呢?
米娅終于是揚眉吐氣了一番,米苑什麽都是比得過自個兒,但是這一會她的算盤可是打錯了人的身上了!
想到了這兒,不免勾了勾唇角。
“有何不可能呢?若是在宮裏面,爲了魅惑自個兒的夫君不被其他女子給分奪了寵愛,這種禁術怎麽也是要學的!”
看着米娅似有些心情好的模樣,自個兒也就十分的有耐心的同着米娅說着。
“那她見過了将軍,豈不就是……”
米娅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免大叫了起來。
傅婉言收回了自個兒的思緒,歎了一口氣,看來米娅還是不了解穆叡策,“你莫要擔心這個了,還是好好的擔心擔心自個兒吧!明日你若是無法接受衆人的排擠,你便就不要來了,我能理解的!”
這件事情本來不是米娅的錯,自個兒自然也是沒有什麽責怪她的理由。
經過了一番的好好勸說之下,雖然不曉得米娅是怎麽想的,傅婉言還是擔心她今日想得太多了一些,也就早早的讓她回去了。
張元就是一臉笑意的回來了,傅婉言用着自個兒的腳趾頭想想就是知曉他定然也是打了什麽主意才是,不然被人打成了這樣也還笑得出來麽?
今日太多的事情有些接受不了了,傅婉言也就是除了藥棚,往着穆叡策的營帳的方向走去。
“傅軍醫,您正好來了呢,我可是剛想着要去尋您呢!”
傅婉言剛剛到了門口就是碰上了剛剛從營帳裏面出來的人,看着自個兒似乎十分的興奮,就這麽跑到了自個兒的跟前,說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