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佳肴就這麽拜訪在了他們的身前,李子就這麽站在門口四處張望着,怎麽就是沒有看到張元的身影呢?
“哎呀,你也就莫要擔心了,張元那小子啊,賊得很,怎麽可能不知曉呢?倒是吳大夫不知曉我們就這麽将他的藥酒拿了,那豈不就是會氣這了?”
米娅坐在傅婉言的身邊就這麽說着,說完了也就笑了起來,逗的傅婉言也笑着。
吳大夫本就是愛喝酒,并且還是十分的挑剔,一般的酒他還真不呵,就連旁人贈予他的張掖也送給了廚子調料,眼睛也不眨一下,獨獨就是自個兒釀制的藥酒可是十分的珍惜呢,就有什麽喜慶的時候也才會開出那麽一罐,很是寶貝。
穆叡策自然也是知曉的,一眼不發就這麽由着他們這麽瞎搞,若不是傅婉言在這兒,誰還敢在穆叡策面前開着什麽玩笑啊!那豈不就是找死麽?
米娅暗歎了一聲,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個兒的相貌,一般的女子是比不上的,可是看着傅婉言,米娅就發現,自個兒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和傅婉言相比,若不是自個兒沒有看過傅婉言穿着女裝,但是看着傅婉言穿着男裝也是十分的養眼,白白淨淨的,若是傅婉言真的是個男子,在楚倌裏面定然也是一個頭牌。
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就是十分的普通,但就是足以讓一個人記住一聲,就像是傅婉言一般。
傅婉言總是察覺到一道視線就這麽看着自個兒,頓時一愣,擡頭就是順着那道視線看了過去,與穆叡策深邃的眼神對上了,有些發冷。
穆叡策的眼神越發的熱切,看得傅婉言臉上一紅,有些不知所措,手就這麽緊緊的抓着自個兒手底下面的衣物,一想起來的剛剛在藥棚裏面尴尬的一幕……
越想就是越紅。
穆叡策倒是沒有覺得什麽,就這麽看着傅婉言,雖然知曉她也是害羞,但自個兒還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看着她,就想要就這麽一輩子的看着她一般。
一輩子還很長……
李子本就是有些個酒瘾,自然心思全部飛在了張元的身上,并沒有主意到這麽一幕,但是米娅确實十分的無聊,看着傅婉言和穆叡策不同尋常的模樣,頓時有些若有所思,接着就是笑了起來。
笑的聲音十分的小,但還得被身旁的傅婉言聽見了,越發的羞澀,心中自然也是有些惱恨穆叡策。
穆叡策看着傅婉言這樣,眼角就這麽撇了一眼米娅。
米娅被他這麽一看,頓時就是沒有了聲音,若是笑話傅婉言,傅婉言自然是會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他,可是穆叡策可是不一樣的,她怎麽可能敢就這麽在老虎的面前拔胡須呢?
“你小子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爲你将那麽一瓶酒給獨吞了呢,真是把我給急壞了!”
李子心裏面的急切,張元自然也是不懂的,看着李子那一副貪婪的神色,冷哼了一聲,看着他伸過來的手,也就像是沒有看見一般,手上端着酒就是繞過了他,往裏面走去,有些太讨好的意味。
就這麽将李子晾在了門口,有些尴尬,臉上的表情也就是一僵,倒是沒有想到這個事情。
“将軍,知曉您的病也就快要痊愈了,我這不就是拿了吳大夫的藥酒來了麽?您放心的喝吧,對您的身體隻是有利沒有害的,說不定還可以強身健體呢!”
這話就是谄媚。
米娅十分的鄙夷張元這一做法,怎麽就是這麽的做作呢?
傅婉言也有些無奈,對上了穆叡策意味深長的目光,頓時感到有些無辜,張元這麽油嘴滑舌,壓根就不是她教的,她把自個兒的醫術教給張元,都不知曉他到底學了什麽本事,莫不是自個兒的方法不對麽?還是他自個兒的原因呢?
好在将張元扔去了大廚那兒,去那兒好好的吃吃苦楚才行,可不能就這麽将張元給荒廢了。
比之孫二和李子,她比較照顧張元,可能是因爲他的孩子心性不太成熟吧,要不就是跟着她的時間比較長吧!
“行了,我看你啊就應當去廚房裏面待久一點兒才行。”
這麽漫不經心的說着,似乎這麽說的人不是她一般。
穆叡策倒是有些好奇,沒有想到傅婉言竟然将張元送到了廚房去了。
張元臉就是這麽一黑手上的東西也就是差點兒拿不住掉了下去了,要不是旁邊的李子一心向着酒,估摸着那酒就是被砸了不可,那可不就是糟蹋了麽?
“還好,還好,真是吓死我了!”
李子就這麽說着。
“傅軍醫你可就是饒了我吧!”
張元這一副滑稽的表情更是逗笑了他們,連一向都是闆着一張臉的穆叡策也笑着。
屋子裏面十分的溫馨,不醉不歸,向來就是如此。
不管前方有多少風雪,但,幹了這杯烈酒,不醉不歸,總是會到達彼岸。
此時的他們孑然沒有半分其他的心思,一心隻是當下,無欲無求。
與此處不同的的便就是另外一處營帳裏面,屋子裏面更是有些凄涼,就兩個人在那兒。
“穆叡策,我要殺了你……傅潤……”
綁在了柱子上面的人就這麽不斷的嘟囔着什麽,狠狠的看着面前那個全身都包紮了東西的書童,恨不得喝幹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
說出來的話也是十分的狠毒,看得出他是怎麽的怨恨這這兩個人。
書童也暗自慶幸着,好在那些個人将這個禦史綁住了,不然指不定他要幹些什麽東西了,指不定要殺了自個兒不可。
不是他打不過他一個糟老頭,還是被****給掏空了身子,可是切莫小看一個瘋子的能力了,隻要他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會像是不知曉疼痛一般,定要辦到這件事情。
他最恨的莫過于傅婉言和穆叡策了,顯然是将自個兒當成了他們了,那可就是不得了了,他還這麽年輕,還不想要死啊!
眼中出現了一絲的驚恐,步子不斷的往着後面後退着,生怕他就這麽掙脫開了身上的繩索,盡管不怎麽可能,但是還是有這麽一個可能性。
“别走……穆叡策,你有本事不要走,過來……給我殺了你……”
眼睛赤紅着,很是吓人,牙齒不斷的裝作撕咬的模樣。
書童臉色十分的蒼白,顯然就是被禦史這副模樣吓的,“你……你……”
知曉禦史瘋了事情有些蹊跷,可是那又如何呢?又沒有證據,何況自個兒就已經在穆叡策的控制之下,若是再動什麽花花腸子,那豈不就是任人拿捏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