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言,我想你了!”
兩個人挨得十分的近,穆叡策就這麽靠在傅婉言的肩頭對着她的耳朵外就這麽說着,熱氣就這麽噴灑在了傅婉言耳邊,更是讓她耳根一紅,臉色皆布滿了紅霞。
真是煽情。
傅婉言暗罵一聲,着實的不知曉穆叡策就這麽越來越不正經了,若是十分的正經的話怎麽會說出這番話來呢?
若是被張元聽見了,估摸也是會認爲自個兒中邪了吧!一想十分嚴肅的将軍怎麽會說出這麽一番話呢?
耳邊傳來了一聲聲的輕笑,正是穆叡策。
傅婉言倒也是有些懊惱了,他怎麽就笑了起來呢?莫不就是取笑她麽?
“傅婉言,你害羞了,你看看你耳根都紅了,莫不就是因爲我說過的那麽一番話語麽?”
的确,但是傅婉言何許人也,怎麽會這麽就承認了呢?被穆叡策這麽揭穿也感到十分的尴尬,若是可以的話,她不會米娅離去的,有米娅在的話,至少穆叡策也會估計一些。
“沒有,那不就是冷的有些發紅罷了,你也有些個想多了,我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害羞呢?”
知曉傅婉言這話不是真的,但是穆叡策也不介意,傅婉言想向來就是臉皮薄,被拆穿了怎麽可能承認呢?自個兒知曉也就行了,便也就不在強求傅婉言說真話了。
好一會兒,穆叡策這才放開了傅婉言,就這麽定定的看着她,他有很多的話想要對着她說,可是看到他的那麽一霎那也就不知曉要從何說起了,眼中莫名的隻有傅婉言,也不知曉這是從何時開始的。
“怎麽樣了,現在可好了麽?”
知曉她也是一下子被吓着了,心裏一下子承受着那麽大的壓力,還看到了那麽惡心的畫面,怎麽也會有所怯意。
頓時心裏十分的懊惱,若是自個兒當時将她的眼睛捂住了,自然也就不會看到這般的景象了,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了。
“到底還是我委屈了你,若是你沒有随我來軍營,許是也不會這般的苦,可能生活得也會十分的好,他定然也會好好的護着你,不讓你受到什麽苦楚。”
不知爲何,穆叡策就這麽不知不覺的将自個兒心裏面所想的事情就這麽說了出來,心中更是有些怪異的感覺,沒有錯,他在嫉妒那個人!
但這個事情又是一個不争的事情,自個兒都在前線,不可能将她帶去,若是帶去了,合着那些個人同吃同住,他也會十分的不悅,很是何況刀劍無眼,後營怎麽說也是比前營更加穩定啊!但是自個兒不在傅婉言的身邊,怎麽說也是顧及不到她的,就像是這一次,若不是傅婉言不同于其他的女子,不然那可不就是……
這個結果,穆叡策想都不敢想下去了,就這麽呆呆的,沒有回過神來,全身的顫抖着。
傅婉言不知曉他這是何意,趕忙的拍了拍他的手,生怕他突然就這麽入了魔障之中,很是擔心,“穆叡策,你怎麽了?穆叡策!”
下一刻,不知曉是不是傅婉言的問幻覺,穆叡策眼中一閃而過的那麽一絲的害怕,傅婉言擦了擦眼睛,穆叡策又恢複了正常,似乎沒有發生這件事情一般,就這麽看着自個兒。
傅婉言倒是沒有多想,就以爲是自個兒被吓得懵了,看什麽都有些看傻了,自嘲一笑,穆叡策怎麽會害怕呢?莫不就是自己想多了。
“沒事!不過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也就已經過去了,也便不用再操什麽心了!”
穆叡策這話半真半假,可是那表情一本正經的,将傅婉言給哄住了,也就忘記了思考,就這麽呆呆的點了點頭,十分的讨喜。
“對了,我明明今日個早上都沒有看見你在營帳裏,怎麽就是到了那個危急的時候你又出現了呢?還穿的這般的真實……”
還沒有說完,便就是瞥見了穆叡策換下來的衣物,雖然那個外衣十分的幹淨,可是那裏面的内衣确皆是污漬血迹,好在外衣夠厚不透色,不然一下子就是顯露了出來。
傅婉言一驚,趕忙的問着穆叡策,“可有受傷麽?”
穆叡策看着傅婉言但心的模樣,也就想着她還是有些良心的,本來沒幾天米娅也就會偷偷的傳信過來禀告傅婉言的情況,他當時也有點兒生着悶氣,如今看着傅婉言這般,也就放下了心來了。
以往沒有什麽證據可以指向禦史,如今可是逼得那個禦史不得不主動出擊,若是說自個兒的手段高明,那也不盡然,定然也要是傅婉言在軍營裏面的作爲和哪些證據的由來,也需要她的細心觀察所提供,若是沒有确鑿的證據,想來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十分的完備的證據才是,不然也不會有人信服,這些也就是白做了。
“無事,那上面的血迹不是我的!”
眼神有些黯淡。
那上面的血迹有敵人的,有兄弟的。
傅婉言也就放下了了心,突然就這麽的問了起來,說着,“你何時回來的?怎的也不知會我一聲,害的我心驚膽戰的!”
若不是穆叡策回來了,估摸着也要和那個禦史來一個魚死網破了,就是拼那些兵力了,可是,傅婉言知曉,定然是打不過的,還會連累了穆叡策。
那個禦史顯然是将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就等着這幾日,難怪這段日子也就學乖了,并沒有出來惹是生非了,雖然自個兒也加強了監督,也不知曉他是通過什麽渠道,竟然去調禁軍,想來一個措手不及,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
想到了這兒,冷汗就這麽的流了下來,真是一條老狐狸,也就難怪那個上位者會派這麽一個老狐狸下來了,看着穆叡策模樣,想來以往也是沒有這種的,看來是要發生什麽大事情了,要不就是朝廷裏面有什麽人說了什麽話,不然怎麽會突然這麽呢?
這些事情皆是說不準的,傅婉言頓時覺得頭也就大了。
“我也不是想要瞞着你,我回來尋你時,米娅就說你去了我的營帳,那個禦史又在那兒鬧騰,我也就沒有辦法,也就在這兒弄好了,趕忙的去往了那兒,好在十分的及時,不然可就是要出大事情了!”
穆叡策有些愧疚的說着,又是有些慶幸,好在自個兒提前回來了,不然他不在軍營裏面,那可就是要掀起軒然大波了!
“的确是十分的慶幸!”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笑了,極其的好看和諧。
傅婉言就像是問不完的話一般,“那那個兒放在你那兒的石子兒呢?怎麽就是尋不到呢?”
這個問題傅婉言才是最想要問的,看得出來,那麽幾個人都是高手,怎麽可能連一塊小小的石子也尋不到呢?特别還在穆叡策的營帳裏面,一望而盡,十分的幹淨,怎麽可能尋不到呢?
想到這兒,傅婉言整張笑臉就這麽的糾結了起來,似乎有些懊惱的看着穆叡策,“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