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叡策一發話,就算是不想要将這個人渣放下來也沒有了辦法,盡管很想要掐死這個敗類,但是人就在這兒,怎麽可能講這個敗類殺的了呢?
旁邊的人就這麽拍了拍他強壯的手臂,就這麽說着,他就這麽看過去,那個兒對着他使勁的搖着頭,示意着他,此時事關重要,若是被他就這麽逞一時之氣給敗壞了穆叡策的名聲,對于整個軍營來說定然也是不好的。
“趕緊放開他,殺了這麽一個敗類也不怕髒了自個兒的手麽?你就是這麽笨麽?自個兒可能還會因爲這個家夥使自個兒也會喪失性命!”
就這麽輕蔑的看着那個被他提着的家夥,的确是不值得呢。
傅婉言眼神暗了暗,想來那個兒的手上定然有什麽證據,不然也是不敢這麽光明正大的說這些東西的,心裏不免有些涼意,若真的是有所謂的證據了呢?那豈不就是……
想到這麽眯了眯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個十分狼狽的人,若是真的有什麽證據,可真是留不得呢!
有些惱恨的将那個人狠狠的丢在了地上,“你若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你就看我怎麽收拾你了吧!”
他終于得到了一絲的生機,死命的在呼吸着新鮮的問空氣,就算是所謂的冷意他都沒有在乎,他隻知道,自個兒剛剛就算再地獄裏面走上了一程,差點兒就是得不上來了。
他十分的慶幸着自個兒還活着,眼睛就這麽瞪的大大的,十分的溜圓,眼中就是恐慌之色。
想在想起剛才的情形,越發的感到上天的眷顧了。
的确就是上天的眷顧!
冷汗就這麽夾雜這額頭上面的血迹就這麽下來了,很是狼狽不堪。
傅婉言看着他就像是一直喪家之犬的模樣,越發的感到愉悅了,他本就應該受到懲罰,這不過就是小兒科罷了。
的确,穆叡策眼中蓄滿了暗潮,那個兒所有做的一切不過都是一些小兒科罷了,若是他的話,顯然會做的更好一些,生不如死向來就是對一個人最好的懲罰,會将那麽一個十分惜命的人逼得想要去死确最終還是死不成。
當傅婉言看過來的時候,穆叡策的眼中已然恢複了過來,眼中皆是安慰之色。
一切都還有他,怎麽可能會讓這件事情涉及到她呢?
既然他回來了,自然是不會讓這個禦史再一次有機可乘的欺辱傅婉言了,欠别人的總是該要還回來的,本就是這個道理,想來那個禦史知曉權謀之術,必然也是會懂得這個道理的,不然這麽可能在朝爲官這麽多年來從來就是沒有人将他拉下馬呢?
傅婉言這才松了一口氣,既然穆叡策認爲沒有什麽事情,那便就沒有什麽事情吧,她一直都是這麽的信任他。
“你也别怕,有本官在這兒保護着你,你就将你知曉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吧!他們不敢拿你怎麽樣的。”
看着那兩個人退到了一旁,趕忙的上去看着那個兒,看看他到底還有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價值。
可是顯然,他也隻是不過被吓着了罷了,并沒有事情。
“你沒有什麽大事情吧!”
那個兒眼神有些潰散,就這麽呆呆的,好一會兒也就回過什麽,臉上充滿了憤怒的看着面前的穆叡策和傅婉言,“我可是有證據證明将軍這一個多月來根本就是不在軍營裏面!”
禦史臉上皆是笑意,顯然他已經是被吓着發了傻,也就沒有剛才那般的聒噪了,“好好好,你快點兒告訴他們,你的證據是什麽,讓大夥兒看看,這些個到底是誰對誰錯好了!”
誰對誰錯?
傅婉言冷笑着,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就這麽看着他們的這一出又一出的鬧劇。
雖然很是想要将那個禦史臉色虛僞的面具狠狠的連帶着臉皮給撕下來,讓大夥兒看看他那醜陋的嘴臉,可就是古代這麽森嚴的等級制度,那些個三綱五常的束縛,若非她傅婉言是一個現代人,不然也不會幹出這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來。
“早在半個月前我就在懷疑将軍不在軍營,那時候過了那麽到底久,以大家夥兒的不斷傳說着,傅婉言應當是醫術高明才是,連在荒村也沒有花多長的時間,一下子就是解決了,若是将軍的舊疾的話,怎麽可能傅軍營從荒村走了出來,自個兒全身上下都沒有染上呢?就隻有将軍染上了呢?”
傅婉言倒是當時沒有想那麽多,沒有想到自個兒竟然會撒下了麽樣的謊言,沒有想到這麽的謊言竟然會被别人懷疑,她倒不是覺得這個的是有多麽的聰明,這便就是他的一個所謂的借口罷了,就算是那别的傳染病來說,也一定會大作文章的。
“胡說八道什麽!”
“就是,當初傅軍醫進去了荒村很久都沒有受到你所謂的什麽感染,她自然是有能力接近将軍的,不然又怎麽會沒有事情呢?”
“就算是将軍到底病情太久了,你也不能這。般的亂懷疑和誣陷人家将軍和傅軍醫吧!”
“這種人就是一隻活脫脫的白眼狼,根本就是養不熟,這種人怎麽也是進了軍營裏面來的?”
面對以前那麽一些朋友兄弟就這麽看着他,十分的不屑,對于這種人的确應當還得無視他此才是。
他自然試是看出了他們的心思 可是這件事情也是他自個兒作出來的,壓根就是不能責怪任何人,可是,他不後悔!
來參軍本來就是爲了自個兒前途罷了,如今有一個更好又快的途徑,他怎麽可能不抓緊呢,他想,他們這些人還是嫉妒着他的吧!不然怎麽可能會這麽對待他呢。
這麽想着,也就有些高傲了起來,十分蔑視的看着那些個人,似乎他們這些人隻不過就是他眼中的蝼蟻,待到有那麽一天,他必定要這些個兒跪下來,好好的給他賠個罪不可了。
那些人忍住怒火,他眼中蔑視的情緒十分的顯眼,若不是此時傅婉言警告的目光撇了過來,還不得将他這個人給皮刮了不可。
“那天,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吃壞了肚子,總是要往茅房跑?”
他十分肯定的看着那個兩人,剛剛本來就想要将他摔死的人!
他本來有些得意,想要好好的諷刺了一下他,可是想想剛剛的那麽一副場景,頓時也就是閉上了嘴巴。
傅婉言也有些發愣,想來這個吃壞了肚子絕非普通的吃壞了肚子,想來是有人早有預謀了,不然怎麽有人會這麽湊巧的知道了呢?
别說傅婉言不相信,其他人必然也是不相信的。
那兩個人聽着他這麽說,本來因爲怒氣憋的漲紅的臉蛋兒頓時也就是蒼白了起來,倒是沒有想到。
穆叡策喜好安靜,一般不會有人随意的來這兒,除非是有人同他有事情商量,那一天,他們也就是有那麽一些神不知鬼不覺。
傅婉言看着他們這副模樣,就知曉了這件事情必然是真的了,不免也就有些慌亂了,皺着眉頭就這麽說着,“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你們老實的說着,我不怪罪你們。”
這件事情隻能是怪自個兒太大意了,若是旁人有心算計你的話,必定就是防不勝防了,他們兩個人又是武夫,也就是一根筋,爲人也就是十分的老實,怎麽可能鬥得過那些個卑鄙奸詐的人呢?
“這件事情的确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