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控訴十分的生動形象,大家夥的看着傅婉言的這副深惡痛疾的模樣,更是有些鄙夷那個禦史了。
“就是我們哥倆人一直都有目共睹的,傅軍醫每日爲了将軍的病情忙上忙下的,有的時候還從那裏面弄出了拿出了帶血的紗布,而傅軍醫的身上并沒有什麽傷痕,您這不是在誣陷人家傅軍醫是什麽?”
兩個人就這麽死死的守着那扇門,警惕的看着他們就是不讓他們進去。
“還是要恕我直言了,我倒是懷疑您居心叵測了,這般的針對人家傅軍醫,還趁着李軍長去了市集上面,将軍也重病這,您還真當我們這些個兄弟是猴子啊!讓您就這麽的戲耍,未免也是太小看我們這些個兄弟了吧!大家夥兒說是是不是?”
聲音也就這麽打了起來。
一旁的人看着禦史變了臉色,頓時也就起了哄,“就是啊!”
“你……你……”
那個禦史看了看傅婉言看了看其他人手就這麽往這兩處不斷的指着,就是不知曉該指着何人,臉都有些氣的青腫了。
他身旁的那個書童想來也是被氣着了,看着自個兒家的主人就這麽被人欺負,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們這些個人真是強詞奪理呢,敢這麽同我們的禦史大人講話,真是不懂規矩,傅軍醫,您還是招了吧!省得是自個兒難堪,若是一會兒獻出了原形,哎呦,那臉蛋兒可就是打的啪啪作響了。”
這話說得十分的氣人,禦史就這麽摸着自個兒圓肚皮,看着傅婉言笑了起來,“是啊,若是你跪下來求情,說不定本官還可以看在米娅姑娘的面子上饒你一命呢。”
衆人看着他越發的不順眼了,就他這般的模樣竟敢還說什麽米娅姑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傅婉言聽着他的話倒也是不氣,“這位小哥我似乎在藥棚裏面看見過你呢。”
眼睛意味深長的看着那個書童。
一旁有幾個人似乎也這麽覺得,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頓時就是有些輕蔑了。
“這小子不就是當初站在傅軍醫門口情傅軍醫去禦史營帳裏面的那個人麽?”
“照你這麽說說我倒是記起來了呢!好像還真是呢?他的臉好了啊!”
“養了這麽久的狗肯定是好了啊!拉出來光鮮亮麗的,别提多有面子了,自個兒的臉被打得啪啪直響還要扯上人家傅軍醫,可真是不要臉呢。”
聲音就這麽越來越大,看着禦史黑沉的臉色,那個書童打了一個多說,臉上也有些漲紅色,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了。
“還不給本官讓開,本官倒是要看看将軍是否安好,相必傅軍醫會讓開吧!”
他也不想要再這些個小事情方面浪費時間了,廢物也要等着一會兒解決完了大的事情再說,不是嗎?任你拿捏。
“禦史大人,這個軍營既然将軍交給了我搭打理,自然是我說了算的,您來邊關隻是來體察民情和監督罷了,這種事情,您怎麽可以管得到了呢?”
傅婉言倒是不懼怕他的眼光和身份,畢竟自個兒這便人多勢衆,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怎麽過于放肆的。
可是禦史就這麽恰恰不信這個邪乎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傅軍醫你這話在我們耳邊說說便就是了,本官倒是會爲你保住這個秘密,但若是别有心人就這麽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面,那可就是十分的麻煩了,那邊就是拜托你好好的想好吧!”
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傅婉言,似乎這麽說真的就爲了她好似的,但心裏面打着什麽算盤就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他說這話對于傅婉言來說就是白說一般。
一個明明十分怨恨你的人怎麽可能會爲了自個兒好呢,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麽?
傅婉言的唇角就這麽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看着禦史。
“您這話倒是會讓我誤會您就是那個有心人了,今日您這般的不合禮數就這麽率領這禁軍就這麽的在穆将軍的門前,我倒是可以懷疑您要趁着軍營裏面的主力都在前線去了,李軍長也外出了,所以特地要謀反呢。”
禦史聽着傅婉言這話,呵呵的冷笑了起來。
“傅潤,你就不要給自個兒找什麽亂七八糟的理由了,識相的就給本官讓開,若是查明屬于實情的話,那本官就沒有辦法保住你了,倒是舍妹,我定是會好好的照看她。”
不知曉是在想着什麽,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精光,就這麽看着傅婉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傅婉言自然是沒有錯過他眼中的那一絲****的目光,想來就是在肖想這米娅,不免冷哼了一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怎麽說也就是一個禦史罷了,就算是皇上也沒有什麽權利這般的命令别人才是,若是有時間在這兒胡鬧,倒是不如寫一封信件就這麽去催促催促一聲那些個運糧草的人怎麽就是沒有來了呢?”
聽着傅婉言說着自個兒胡鬧,頓時就是氣不打一出來。
“禦史?本官可是皇上特命的,你看着本官不下跪也就罷了,怎麽可以這般诋毀本官呢?還不給本官讓開,我倒是藥看看裏面是有什麽稀罕的寶貝,值得你這 般的不惜得罪本官也要護着的。”
說着就這麽的跑了上前,身後的人就這麽跟着他硬着頭皮就跟着。
看着他就這麽怒氣洶洶的朝着傅婉言走去,雖然說傅婉言是個年輕的人,但是看着那比女兒家還要單薄的身子想來也就不能承受他的欺負了吧!趕忙的往傅婉言的身前跑了過去,生怕就這麽傷到了傅婉言。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不知曉何時就這等着傅婉言往前走的時候,就這麽一個不留神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