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辱恥辱,奇恥大辱啊!
“全都給本官閉嘴!”
場面一下就這麽停止了,看着他如小醜一般得跳騰這,十分的蔑視。
禦史又如何?
不過就是一個官比較大的酒囊飯袋罷了,怎麽可以跟他們這樣南征北戰的人比呢?
文官永遠是看武官不順眼,武官都也是看文官不順眼,這就是一種矛盾。
他幹咳了兩聲,緩解了一下尴尬的氣氛,然而也不忘記自己的大事情要辦,瞪着那張門,若是有透視眼,他倒是要好好的看看了,穆叡策到底在不在裏面。
“我們可是有證人,他可是到裏面看過的,你們的将軍沒有在裏面,給本官讓開,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們的傅軍醫搞什麽名堂。”
說的十分的大義凜然,撇了他們一眼。
在他的眼裏,這些人不過就是一群蝼蟻罷了,若不是對方人多勢衆的話,他定要好好的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他的威嚴不可,竟然敢小瞧他?
“你說将軍沒有在裏面就沒有在啊!他又是哪個人啊!我們哥兩個一直在這兒守着怎麽就沒有見過他呢?你這不就是睜眼說瞎話麽?你就不要說什麽胡話了吧!”
看着那個有些白淨的小夥子,他們兩個人仔細打量了一番,确定自個兒沒有看錯,沒有看到過他。
那個小夥子身上穿的多少不凡之物,看上去就是一個小書童,作爲一個書童既然都可以這般的富貴,可見這個禦史有多麽會斂财,連自個兒家一個奴仆也要穿得光鮮亮麗出來。
“你們沒有看見過我,我可是看見過你們,我那日剛好奉行這禦史的命令來慰問将軍是否安好,可是沒有看到你們,邊也就算走了進去,可是沒有想到裏面什麽也沒有,哪裏有什麽将軍的身影,你們都被将軍和傅潤那小子給騙了還幫他們數着錢财,當真是蠢到了一定的程度上,倒是不如跟着我們的禦史大人好了,吃好的喝好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喝不盡的美酒……”
那個人似乎就這麽沉浸在了自個兒幻想的世界之中無法自拔。
的确,聽的人十分的心動。
不知曉是誰,一雙臭襪子就這麽不偏不倚的甩在了他的臉上,很是尴尬。
那娃子一隻就這麽停留在了他的頭上,還有一隻就這麽從他的臉上徐徐的落下。
頓時,本來本來布滿了燦爛笑容的臉色頓時就是烏雲密布了,掃視了一下周圍,每個人都是漫不經心的看着他的笑話,估摸着也是不會說出這件事情是誰幹的了。
禦史看着這襪子是甩在了書童的身上,頓時也就是松了一口氣,但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頓時臉色也不怎麽好了。
這哪裏是在打書童的臉,明擺着就是在打他的臉啊!打得啪啪作響。
“你們就是在胡說八道,什麽叫做我們不在,就算是我們有那麽一日不在,傅軍醫也是在,怎麽能讓你就這般的诋毀人家呢?”
真是越發的看着禦史不順眼了。
“你們胡說,大夥兒看看啊!你們這不就是欺負我們禦史大人麽?我們寡不敵衆,自然憑借武力可是比不過的,要想這件事情我們松口,有膽子就掀開營帳啊!怎麽怕了麽?不幹麽?”
那個人就這麽輕蔑的看着他們,還有一些挑釁的味道。
“你可不要太嚣張了,我告訴你小子,不過就算一個小白臉罷了,你有什麽權利看我們的将軍呢。”
雖然還是忍不住想要去證實,隻要證實了就沒有這麽一些個煩惱和麻煩了,可是穆叡策患上了這麽一種病,怎麽可能去見見旁人了吧!
“我可是不知曉我有何嚣張的,不過就是這般的勸谏你們罷了,若是了出來可是要滅族的的。”
遠處就這麽傳來了提提踏踏的聲音,傅婉言的聲音也就這麽夾雜的傳來了。
“慢着……”
禦史本來想着就這麽過去硬闖,可聽着來人的聲音,竟然傅婉言,眼睛也就是這麽眯了眯,有些危險的看着身後步伐穩健,徐徐走來的女子,頓時有些精光閃過,心中更是有那麽一些欣喜,被傅婉言打壓了這麽的久,忍氣吞聲,好不容易抓到一些個把柄,怎麽就可以這麽的放過了傅婉言的,這回倒是藥好好的将傅婉言的那個穆叡策一網打盡。
“原來是傅軍醫來人啊!我倒是以爲是誰呢?既然您來了這也就剛剛好了,我的人說了,将軍可能不在營帳當中呢。”
看着對方胸有成竹的模樣,傅婉言心中閃過了一絲慌亂,但面上确實十分的冷靜,藏在袖子裏面的手就這麽緊緊的握着,指甲就在手心裏面掐出了痕迹,唇角确是微微的勾了起來。
看着傅婉言有些坐懷不亂,禦史的眼中倒是閃過了一絲的贊賞,但心中還是十分的鄙夷傅婉言,竟然打算死撐,倒是藥好好的看看她能撐到什麽時候。
那些個禁衛看着傅婉言就這麽呆呆的不說話,頓時有些氣惱,他們倒也是十分的惱恨傅婉言,一個卑微的軍醫屢次三番的來欺辱他們,不給她一點兒教訓怎麽可以呢?
“我們禦史大人問你話呢?傅軍醫,您不會是害怕了,百口莫辯了吧!”
挑釁的看着傅婉言,語氣輕蔑。
那些個人看着傅婉言被這麽侮辱這,頓時也就有些氣恨了。
“那麽就敢問禦史大人,傅潤這是犯了什麽錯呢?您說話總是有講究證據的吧!”
傅婉言強裝這鎮定,此時絕對是不可以亂的。
面對着禦史那雙如鷹一般審視的眼睛,傅婉言就這麽與之對視,無所畏懼。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本官懷疑你夥同穆叡策出逃去了前線,皇上明明下了命令停戰,可是前線還是打了起來,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搬出了皇上讓大夥兒有些異樣的目光看着他,所謂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是應當的,可是聽着他這麽說着,倒是有些個沉默了。
他估摸着就是皇上派來監着穆叡策的。
将士們都想着怎麽盡快的結束這這麽一場戰争回家鄉,可是被皇上就這麽拖着也不知曉是何年何月了。
禦史也不在乎他們的眼光,就這麽的坦然接受他們目光的洗禮。
皇上這要不就是讓穆叡策死,要不就是讓他永遠的禁锢在邊塞之上,不敢興風作浪。
傅婉言倒是爲了穆叡策感到十分的可惜了,若是她的話,誰要阻攔她,她定要好好的反了這個天下不可,讓人知曉這個天下到底容不容得下她才是呢。
心中越發的難受,穆叡策都躲在了這兒來了,怎麽就還不放過他了呢?
有些殺意的看着禦史,但是嘴角依舊還是勾起,就這麽靜靜的看着他大義凜然的模樣。
小醜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