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就這麽撇了一眼傅婉言,十分的鄙夷,有錢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呢!
就當傅婉言就這麽轉身的看着他的時候,他立刻就揚起了笑意,傅婉言看着他那副十分虛僞的模樣,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麽,但是心中十分的蔑視,别以爲她沒有看見他的神情,反正珠子已經到了手上自然也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了,倒是要看看他打得是什麽如意算盤。
“說了這麽多,傅某倒是想要知道大人這次找我來所謂何事?”
傅婉言這話十分的上道,就将所有的事情引上了主題,禦史的眼睛一亮,就這麽的看着傅婉言,有那麽一絲絲的谄媚意味,“我們兩個誰跟誰啊!盡管有那麽一些的不愉快,可是我們同樣現在是在将軍的底下做事情,自然是要齊心協力的辦事,如今将軍病着,朱統領又不在,傅軍醫你如此的瘦弱,我就想着吧,偌大的軍營裏面也就我和你的職位高那麽一籌,我也就想着何你一同的整治着軍營,你說這話十分合理吧!”
這話從他的嘴巴裏面說出來傅婉言就感到十分的好笑,還有那麽一些鄙夷的味道,倒是沒有想到此人臉皮竟然是這般的厚,如此不要臉的話也都說得出口來,頓時也就氣笑了,若是穆叡策在這兒聽了他的話指不定眉頭有多皺。
爲了配合好他的話,傅婉言還是忍住自個兒的笑意,“你這話說得倒是十分的合理呢!但是你給的禮物……”
說了一半倒是十分的意有所指了,作勢就要将自己袖子裏面的珠子掏出來了,禦史一看臉色就那麽的不好了,“唉!此物都是贈予傅軍醫的,我怎麽好意思收回呢,快拿着拿着吧!”
傅婉言本就不打算拿出來,這般也就是試探他一番罷了,也就沒有什麽特别的意思,看着他那般的在意,表面上真的對她十分的友誼,可是心中估計也就是很透了她吧!恨一個人都是恨一輩子的事情,怎麽可能就這麽的簡簡單單就不恨了呢?人心可都是自私的,可沒有表面上這般的大度呢!
“那傅潤就卻之不恭的收下來了呢!那還真是多謝禦史大人了呢!”
畢竟有人成爲了冤大頭,怎麽也得好聲好氣的看着他,可就不能現在惹惱了他呢,不然可就有一些得不償失了,咱們可是要慢慢來呢!
傅婉言這樣意味深長的目光可是十分的刺眼,禦史倒是以爲傅婉言是在真心的感謝他一般,心中的算盤也在不斷地啪啪啪的打着,十分響,都說着任性隔着肚皮,可是傅婉言總是覺得可以聽見他一直在打着算盤一般。
“那是當然,那個傅軍醫,你覺得剛剛我的那番話可是合理?”
禦史趕忙的趁着傅婉言這般,趕緊的說着自己的事情,生怕慢了一會兒就錯失了良機,本來就是沖着那個位置去的,可是沒有想到的事情,将穆叡策算計了,他倒下了還有那麽一個朱三在自己的面前擋着路,朱三也就因爲戰事走了吧,那個卑微的軍醫又成了自己的攔路虎,着實的有些氣人呢,待他拿下了權利,看看那些欺辱他的人怎麽辦!
但是現實永遠是與理想的差距是十分大的,更何況是有傅婉言在的地方怎麽可能會給他那麽的一席之地麽?
“我覺得倒是可行呢!”
那番話十分的可行,按照這個禦史所說的,的确是給她減輕了不少的負擔呢,但是她傅婉言是誰,怎麽可能會因爲這麽一件事情而感到愉快而失去了警惕性呢?
他未免也是太小看自己了吧,就一顆所謂的珠子就能收買自己,真當她傅婉言是多麽的廉價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嘛模樣,一副貪婪有仇必報的模樣,若是投靠他的話,那天自己怎麽死的都不曉得呢!
傅婉言這話倒是說得十分的準确,她都幾乎算好了自己的未來了。
“你若是覺得十分的可行的話,那不如就這般的定了下來好了,反正也是沒有什麽大事情呢!”
他似乎都能想到自己将傅婉言拉在了自己的這麽一邊,若是讓傅婉言暗中給穆叡策下一點兒什麽,這軍營裏面第一把手的位子還不是自己的麽?那皇帝不就是放心了麽?
傅婉言聽着他的話,勾唇那麽一笑,說道,“我也是覺得禦史大人說這話說得十分的在理呢!可是我這是以一個軍醫的身份看您呢,你也真是一個偉大的抱負家呢!”
可是他有這般的胸懷麽?心胸那般的狹隘,着實的讓人惱恨了。
禦史的臉色變了好幾次,是不是得一會青一會白的,很是難看,牙齒就是這麽的咬着,十分的響亮,想來也是被傅婉言給氣成什麽模樣了!這麽大的年紀心髒竟然沒有什麽問題,看來就是平時補充的什麽食品吧!不然若是一般的人的話,早就是氣死了,果然就是禍害害千年啊!
“你……傅潤你……”
他似乎有些難以啓齒的說不出話來了,就這麽一直一直的說着你,還用手就指着傅婉言,牙齒就這麽不斷的緊咬着。
傅婉言面上一臉兒的無辜就是這麽的看着他,好像氣着他的不是自己一般,就這麽定定的看着禦史,“大人爲何要這般的一直指着我呢?這般的沒有禮節可不是出自來着盛京的大人之手呢!”
禦史還不是很傻,自然是聽出了傅婉言的語氣帶着諷刺的味道,但是想到她拿了自己的夜明珠,也就放寬了心,想來她也不是這般沒臉沒皮自然,自然收了自己的好處,不會這般的這般的無賴了吧,也就放下了自己的手,平複着自己的怒氣。
好一會兒也就松了一口氣,默然的看着傅婉言,說着,“傅軍醫,你這是說哪裏話,你既然是認同了我的觀點的話,自然是……”
不等他說完,傅婉言也就揚起了唇,笑着沖他說道,“不不不,我想禦史大人您就是從一開始就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隻不過就是說我爲軍醫是就是站在您的身邊同意您的觀點,您既然是禦史,我作爲軍醫的身份太過于卑微了,順從您也是應該的,可是既然将軍這般的信任我,将軍營交給我來管轄卻沒有交給您來,你作爲一個文官自然是不能要插足與武官的權利之内的,我這也是爲了您好。”
傅婉言說着說着臉上的笑意也就是越來越深了,就這麽默默的看着那個臉上有些很沉的禦史,估計他此時心中更是氣的吐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