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着他有些動怒了,用着手上的配劍指着那個還氣定神閑的鄙夷着他們的人,氣得牙癢癢了,“你最好道歉,别以爲你是從盛京裏來的就了不起了!你們就是天天站着就可以得到俸祿怎麽可以和我們比?我們抛頭顱灑熱血,這俸祿拿的光明正大的,你們這些投鼠忌器這輩,還好意思嫌棄我們?也不看看這兒可不是你們什麽盛京,這兒可是邊塞!”
看着這些人,這些将士們都感到丢人!
傅婉言有些贊歎的看着他們,拍了拍手,眼中都染上了笑意,濃烈的都像是會将周圍的雪都融化了一般,“說得好!我們是光明正大的,怎麽會感到丢人呢!”
他們心中一暖,好在傅婉言并沒有嘲笑他們的意思,反而還十分的贊同。
“你竟然拿劍指着我,還這般的強詞奪理?”
那方也就拿起來配劍,全部走了過去,兩方就這麽對峙上了!
“你爺爺拿劍指着你是你的福氣!”
這邊的人就對視哄堂大笑了起來。
傅婉言并沒有阻止他們的動作,按照軍令來說,私下打架鬥毆怎麽說也得各自杖責百杖,可是旁人都這般的欺壓到了自個兒的頭上,怎麽說也得給他們一點兒顔色看看,讓他們知曉一下這軍營到底是這個禦史的還是穆叡策的,竟然這般的目中無人,想來一個下馬威也不看看自個兒是個什麽貨色再說!
“你們這些莽夫!”
對方怎地來說都是盛京來的,自然說不過這些糙漢,頓時就是氣得臉都青了。
“呵,去給我把軍營裏剩下的兄弟全部叫來,告訴他們一些規矩,什麽叫做莽夫!”
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旁人這般的瞧不起自己,并不代表他們這些所謂的莽夫沒有脾氣,就這麽任人踐踏的!
那邊的禁軍也就十幾個人,就算是武藝高強也抵不過人多勢衆,更何況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怎麽抵得過在戰場上面身經百戰的鐵血戰士呢?
那邊就有一些人膽怯了,就這麽呆呆的看着他們,總不可能就這麽看着他們去請援軍吧!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結就這麽上下滾動着,“我們可是皇上拍來的人,你們也敢?”
“皇上?這兒可是天高皇帝遠,就算是皇帝在,你們這般率先侮辱我們,就沒有考慮過我們這些保家衛國的戰士嗎?”
有人就這般的不恥,冷眼撇了那些腳步慢慢往後面退的人,“把他們綁在閱兵台去,讓大夥兒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盛京來的兄弟!”
這話說得大夥兒都熱血沸騰的,都這麽說着好,似乎很是激動。
他們怕了,寡不敵衆,若是一對一,看着對方強壯的體魄,根本不用比自個兒也必輸無疑了,頂多就是打得了傅婉言,可是傅婉言就這般的被他們護在了身後,似乎看出了他們的企圖,警惕的看着他們。
“你們不要過來……禦史大人可在裏面……”
他們似乎想起了什麽,趕緊的說着。
裏面禦史似乎就這麽應聲出來,語氣有些不耐煩,“吵什麽吵,不知曉本官在午睡麽?”
傅婉言就這般好笑的看着他裹着棉襖就這麽一副哈欠連天的出來,瞪着他們。
看着兩方就這麽對峙着,似乎不了解情況,目光就這麽鎖定在了壯漢身後傅婉言的身上,“不知傅軍醫這是搞什麽?爲何要在本官的門口大動幹戈?我竟然不知曉有這般叫人的!”
傅婉言才不會相信他就這般的不了解,爲什麽在對他們最不利的時候他才出現了呢?這個新着實的是引人思考呢!
再而言之就在讓他的門口,兩方這麽大的聲音之下,他就一點兒聲音也沒有聽見麽?這話說出來就這般的好笑了,并且第一個目光就是鎖定在了她的身上,這不是有意而爲之誰信?
“禦史大人真是好逍遙,這麽大的聲您竟然也可以這般的冷靜睡着。”
他就這麽的幹咳了兩聲,那雙狐狸眼睛就這麽的轉着,“昨夜看書看得太晚,今日又要招呼這十幾位兄弟,午時也就有些貪睡了!就是不知傅軍醫這是什麽意思?就是這般的招呼新客的?”
那一副要教訓自個兒的模樣,傅婉言看着就感到十分的嫌惡,眼中的那麽一絲不滿在他的注視之下慢慢的隐了下來,所謂的笑意就這麽的就這麽充斥在眼中。
“你們都給我放下!”
那些人聽着傅婉言的命令,盡管有些不滿這個命令,但還是收起了自己手上的家夥,那一夥人倒是以爲傅婉言怕禦史,更是趾高氣昂了,瞪着他們,跑去了禦史的身後,尋求庇護。
“禦史大人就不想知曉我們爲何要這般的針對這些新客麽?”
傅婉言就這麽定定的看着禦史,等着他自打嘴巴子!
禦史一噎,狐疑的看了看傅婉言一眼,“本官并不想知曉,傅軍醫若是代替将軍處理營中的事情自然要盡心的處理才是,至于這些以下犯上的家夥,若是傅軍醫不便于處理,那麽本官也就代替您來了!”
對于禦史這種越權的行爲,傅婉言冷眼的看着他,真是好不知廉恥,明明是在自個兒的錯,硬是要栽贓在旁人的身上。
“那倒是不勞禦史費心了,不過倒是禦史有些包庇屬下呢!你這些個屬下太過于喜好以下犯上,那既然是東道主,我也就不必客氣了,省得以爲禦史大人您會包庇他們四處作惡,有所損壞您的名聲,來人,将他們壓下去重打四十打闆,看看以後還敢不敢這般!”
傅婉言的笑意就這麽的隐了下去,定定的看着他們,似乎看着禦史還有什麽話要說,也就冷哼了一聲。
“大膽,在禦史大人的面前竟然還敢放肆!”
身體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顫抖着,有些恐懼的看着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不斷的往着禦史的方向躲去。
傅婉言冷眼的看着那些剛不久還那麽厲聲沖着他們說話的人都躲避着,不免就冷哼一聲,“你們這般的放肆,不小懲大誡,我以後還怎麽在将士們面前得以信服?禦史大人以後的威名怎麽得以信服?這般的瞧不起我們保家衛國的人,那我便請示将軍好了!”
那個禦史氣得渾身打着哆嗦,盡管十分的瞧不起穆叡策,但是好歹他是一個武将,何況這兒還是他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