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威武的體格,就是連她都會有所畏懼,不敢與之抗衡更别說是那個年事已高的禦史了,難怪張元那麽的笃定呢!
他們摸了摸後腦勺,相視而笑,“嗯嗯,就是那個張小哥安排我們來的,我們兩都是新來的,還是第一次見您呢,隻是聽得張小哥說您比較瘦弱,讓我們認清楚人!”
“将軍現在患的是傳染病,你們就不怕麽?”
一般要是新兵的話,經曆過荒村之劫之後,怎麽也會有畏懼之感,哪裏會如此鎮定的在這兒看守呢!
他們似乎就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般,也就是蒙了,似乎也不明白傅婉言爲何要這麽問,以爲傅婉言在試探他們的膽量,也就說道,“有何可怕?哥幾個身體健康着呢!怎會懼怕區區的傳染病?”
“就是,再說,張小哥一提到看守将軍的軍營,那可是無上的榮耀,多少人争着來呢!怎麽會懼怕呢!再不濟不是還有您嘛!”
沒有半點兒拍馬屁的樣子,但是從那嘴巴裏面說出來的話皆是贊揚傅婉言的,這讓傅婉言本來有些消沉的情緒被他們這麽一帶動也就好了一些。
“可有人來過将軍的營帳求見将軍?”
傅婉言倒是覺得那個禦史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定是會來穆叡策這兒告上一狀,,順道試探一下穆叡策的意思,況且她上山的事情大夥兒都是知曉的,他也有耳目在軍營裏面,沒有道理他不知曉啊!
“哦!您說的是哪個糟老頭啊!他來過兩次了!都被我們攔了下來。”
似乎想起了什麽一般,也就這麽沖着傅婉言說道,還顯得十分的得意,“他說他是禦史,又沒有什麽憑證,還真當我們不是盛京的啊!”
傅婉言頓時也就明白了張元的用意了,不想張元也會這般的考慮了,看來真是成長了呢!
“他就走了麽?”
“來了兩次都不讓他進去,就說将軍染上了傳染病,他也不信,就這麽把他給叉出去了!”
傅婉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了!
“傅軍醫這是來爲将軍看診麽?”
看着傅婉言挎着一個醫藥箱,也就這麽問着。
傅婉言有些發愣了,她現在才回過了神來,她也不知曉爲何,就是來到了這兒,可能心裏面還是以爲穆叡策在吧,想要來找找他,好好的談談這件事情,但是看着他們這般疑惑的樣子,也就顯得有些尴尬了,總不能就這般的轉身離去吧!
既然來了,也就爲了不讓人懷疑便将錯就錯吧!
“恩!”
說着也就在他們的注目之下就打算走進去,可是走到了門口的時候便愣了一下,從自己的袖口中取出瓷瓶,倒出了兩個藥物就遞給了他們,“吃了吧!隻對你們百利而無一害!”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以爲是防治傳染病的,也就笑眯眯的吃進了嘴巴裏面,忙着謝過傅婉言,在他們的聲音裏,傅婉言已經打了營帳的門,進去了,那兩個人也就重新的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不在多言,眼中更是十分的堅定。
裏面已經沒有了穆叡策的身影,本就十分冷清的營帳更是顯得空蕩蕩,就像此時傅婉言的心一樣,都說是環境影響人的心情,果然就是這般,一切都是按照規規矩矩放好的,十分的僵硬,沒有生氣,真是不曉得穆叡策是怎麽待下去的。
将醫藥箱放在了進來的門口,那隻紫貂不知曉是什麽時候醒了的,當傅婉言掏出它來看的時候,就那麽瞪着大大的眼睛,似有些疑惑的看着它,十分的具有靈性。
也不懼怕傅婉言,更是在傅婉言的手上用自己柔軟的頭部這麽像一條寵物狗一般的蹭着自己的手掌心,不亦樂乎。
傅婉言摸了摸它的背部,毛色十分的好,也是的柔軟,難怪那些個達官顯貴那般的喜好穿着貂皮大衣。
就這麽把玩着這隻紫貂的時候,餘光便瞥見了它的腳邊,似有血液留了出來,向來是那兒受傷了呢!
一時不忍心也就趕忙的将它放在了毛毯的木榻上面,倒是不擔心它将毛毯給弄髒了,十分的愛戀,這一隻的紫貂可是兩個兄弟用他們的姓名換來的,可不能就這般的輕視它啊!
“吱吱。”
那隻紫貂就這麽的從它那嘴巴裏面突出不知曉說什麽的話!
傅婉言本來有些陰霾的心情也就是一掃而光,怎麽可能舍得将這麽可愛的紫貂交給那個狗官扒皮抽筋呢?
傅婉言拿出了金瘡藥,捏在了指尖上上磨了磨然後輕柔的将藥撒在了它的傷口,它不斷地哀叫着,想來是十分痛苦的吧!
“你在忍忍!”
接着傅婉言便從醫藥箱裏面抽出了綁帶,用牙齒咬開,撕成一條細細的,十分适合捆綁,也就柔柔的爲它綁着。
最後打上了一個漂亮的結,十分的賞心悅目。
“小家夥這可是便宜你了!”
說是來爲穆叡策看病的,可是,穆叡策早就是離開了,坐在這兒也是煩的,不如也就逗弄逗弄它也是一種樂趣。
“傅軍醫呢?”
傅婉言聽着張元這聲音有些愣神,此時她還不想要見到任何人,心中隻有一想起就有一些愧疚的意味,雖然說不是她害人,但是還要由于他們的判斷失誤造成着這副模樣,可能他們就不會這麽就死了的!
“傅軍醫才剛剛進去沒有多久!張小哥你怎麽就來了?”
他們也感到着實的納悶了,前一腳傅婉言才剛剛踏了進去,怎麽就後一腳張元就出現在了門口呢?
張元一聽傅婉言在裏面,也就面上一喜可是找到了傅婉言,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你甭管,傅軍醫,我要事情要跟您禀告呢!”
他們兩個人以爲是什麽機密,也就沒有再問些什麽,就讓出了一條道路,想來這張元同傅婉言的感情那般的好,應當是允許他進去的吧,再說,這張元還是傅婉言的助手呢。
張元也就沒有想那麽多,就那算踏門進去,正當手就是這麽掀開的時候,傅婉言皺了皺眉頭,說着,“有什麽事情回藥棚再說,我不是說過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嗎?”
裏面的聲音有些沉悶和不滿,想來也是心情很是不好。
張元聽着傅婉言這般的說着也就回過了神來,剛剛一時激動既然忘記了這件事情,着實的有些尴尬呢,特别是那兩個狐疑的看着張元。
爲了掩飾自個兒的尴尬,幹咳了兩聲,“那等您回藥棚我再同您說吧!”
聽着裏面的應答聲,張元這才心情明朗了,本就沒有什麽大事情,想來傅婉言此時正在給将軍診治吧,自然是沒有空暇的時間理會自個兒。
“看守的時候多穿一些,省得染上了風寒!”
看着他們兩個人,也就這般的勸告着,若是他們都病了,那他還要去哪兒尋找如此壯碩的人來威吓那個禦史啊!按道理說理應讓禦史進去也染上這病是最好,可治療這樣的人渣着實的浪費藥材。
“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