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知傅軍醫說得就不是正确的呢?”
張元就這麽憤怒的看着禦史,總是心中莫名的感覺這禦史似乎話有些多了,處處針對傅婉言,看上去就是讓人不爽。
“你是傅軍醫親信之人,我怎知你說得是否是實話呢?要我說啊,我也不是故意要這般的針對人家傅軍醫,不過就是實話實說,你不解決這檔子的問題,我們怎麽可能會相信你呢?”
禦史無奈的攤開了雙手,一臉的無可奈何,似乎還是這麽一會事情,還要扯上那個人,似乎自己隻是爲了他着想一般,真是會做順水人情啊!
傅婉言有些諷刺的微笑挂在了嘴角之上,他嘴巴裏面說出來的話,她傅婉言可是一個字也是不會信的,什麽美其言曰是爲了她好,心中不知曉是打算要怎麽害她呢,不得不小心提防呢!
“我自然知曉禦史大人可是不會這般的粗心的,至于我的安慰,您也不用太過于擔心,我自有分寸,證據我就待會兒肇找到了,您也就不要太過于吃驚了,不然我會以爲是您故意陷害呢,呵呵!”
傅婉言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神就這麽眯了眯定定的看着那個似笑非笑的禦史,不錯過他的細微變化,往往一個人的心裏變化,面上還是可以窺視出一二的,倒是你自個也要有這個本事才是。
“你這就說笑了,身爲禦史怎麽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呢,傅軍醫可是太會開玩笑了,還是希望傅軍醫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才是。”
傅婉言這話聽上去是在開玩笑,可是有心之人自然是知曉這也并不是什麽玩笑話,禦史更是心裏是明鏡似得,他又不是什麽傻子,傅婉言這麽明顯的話說出來,當事人肯定是聽得明明白白的,心中暗罵了一聲傅婉言,然後那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揚起了一抹異樣的笑容,看上去就是十分的勉強。
朱三越發的崇拜傅婉言了,就這麽一臉兒的羨慕看着她,當初自個兒被他纏得沒有辦法了也就吼了他幾句就差動手打了,可是這家夥不愧是喝墨水長大的,竟然這般的能言善辯,說得他都不敢下手,生怕自已因此讓穆叡策增添煩惱了,都怪自個兒太榆木了,今日看到傅婉言這般說得他都有些接不下去了,心中更是暗爽。
“傅軍醫,您還是開始吧!我軍營的那邊還要事情,希望你能盡快的證明自己的清白。”
朱三從那個微露的窗子外看去,似乎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軍營那邊也的确是有急事,總不可能将傅婉言丢在了這兒讓這個禦史欺負吧!怎麽地也得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那個禦史一聽,眼前一亮,似乎眼中有什麽東西在閃爍着,臉上皆是急切,走到朱三的面前就是說,“朱統領既然有事情忙得話那邊就快去啊!這兒還有我呢,我自然會秉公辦理這件事情,不讓朱統領你失望才是,可不能因爲這麽一點兒的,小争執就這麽浪費了您的時間才是。”
朱三聽得他這般說來,倒是心中已經明了了他的目的,估摸着就是等着自己一走,他便就可以以權謀私了,指不定怎麽陷害人家傅婉言,這算盤果然是打得真不錯呢!
傅婉言自然是知曉他這是什麽意思的,沒有想到他竟然這般的想要置自己與死地,看來自己的命還是挺值錢的吧,不然也不會這般的想要陷害自己,真是不知曉是該慶辛還是什麽了。
“不煩勞禦史大人了,我相信小傅會很快處理好的,畢竟這件事情影響深遠,不得不多注意一點兒了,免得被有心人給利用了,那可就不是怎麽好了,你說得是吧!”
既然知曉,自然就應當好好的想一個辦法應對才是。
那個禦史表面上微微笑着,實則笑得十分的虛僞,眼神也閃爍着,嘴角抽搐着,很是滑稽。
“自然,傅潤定然不會讓朱統領失望的!那我便先去他住的附近看看的,說不定還可以找出什麽東西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若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拍一個人跟着我一去,這樣也好防止想剛不久禦史大人擔心的問題了,我的心也就這麽的安定了下來,省得有心人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是整個軍營裏面又是不斷流言蜚語了!”
什麽叫說得厚臉皮就是如那個人一般,着實的讓人感到十分的嫌惡,若不是他是禦史,不該輕易的放過他的,這般的讓人感到無力。
“你打算怎麽做?”
朱三就這凝視着傅婉言,他想要知曉傅婉言的打算才是,這樣他也好爲她提供一下自己力所能及的幫助才是呢!
“我自有打算,去去就來,張元跟我走一趟。”
傅婉言不再理會他們了,帶着張元就往外面走去,不管外面是否大雪紛飛,倒也還是邁着穩健的步伐不管色往外走,這條路還很長,可不能在這兒就倒下了,她傅婉言是誰?怎麽可能屈服在個小山坡下無力攀登呢!
禦史倒是罵了一聲,但是大夥兒倒是沒有理會,朱三又爲自己沏了茶一杯茶,看着那有些氣急敗壞的禦史,“還請禦史大人靜候佳音才是,切莫太過急切,等等未嘗不可。”
“那是……那是……”
如此的口不由心,朱三也是聽得明明白白的。
眼角撇到了一個人影是頓時就有些皺了眉頭 張元怎麽還在走神,幹咳了一聲,“張元,你還不走 ,想來是要在這兒過一輩子了?”
人家傅婉言現在都不知曉直到那兒去了,他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愣了神,着實的不應該啊!
張元被他那麽一說,頓時就回過了神,剛剛不過就是在想那麽一些東西,想着這個禦史爲何要害傅婉言罷了,想着想着就入了神,倒是沒有注意到 看着四周哪裏還有傅婉言的聲音,驚呼了一聲,也就忘記了行理,拿着挂在牆上的兩條披風就跑了出去,還叫着,“傅軍醫,你等等我啊!”
朱三倒是深感無奈,怎麽這個張元就這般的一根筋呢!
餘光看見了那個人無所事事的看着他們,想來也是,今日因爲他的手這般就不要參加訓練了,着實的令人感到不舒服,要不是他怎麽會出這麽一個幺蛾子的,在他發覺之前也就收回了自己探究的目光,若是被他看見,指不定又得說自個兒是以權謀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