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可以的,我本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有何懼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
被傅婉言這一慷慨的話語所打動,傅婉言站在那兒不卑不亢,眼中堅定的神情更是讓人震撼,在這種時候還能臨危不亂,可謂是十分的難得。
“是否我現在就可以開始麽?”傅婉言雖然這話是問大家,可是她已然有了行動,不許不慢的往那個方向那個一直被吓得默不作聲的人的方向走去。
朱三也有些發愣,不明所以,但是聽得傅婉言這番的問話,也就直接說道,“自是可以的,你自然可以自己調查。”
那個人就這麽看着傅婉言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便不斷地揮着自己的手,說着,“你……你過來幹嘛?”
邊走還邊後退着,直接退到了禦史的身後,臉上一片慌亂,以爲傅婉言就要這般的尋他報複,看着禦史就是看見了救星一般,“大人救我。”
“别怕,本官自然會救你,傅婉言,你此爲何事,怎就這般的靠近他,莫不是想要殺人滅口?”
看着那個禦史便退還老鷹捉小雞一般的護住了他,傅婉言就差氣得發笑,真是不知曉是他氣得措辭不正确還是就這麽一點兒的水平,若是她想要殺人滅口,怎會讓他還要機會在這兒喊着救命呢!
“大人,你這話是怎麽說的?什麽殺人滅口?”張元挑了挑眉頭,想來十分的難以接受禦史的話。
“那你靠這麽近幹甚?”
傅婉言勾了勾薄唇,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到位得體,但是眼中沒有絲毫的笑意,并且還是有些冷意,“我隻不過就是想看看他的傷口,也好知曉他是中了什麽毒,也好加以調查,怎就從大人的嘴巴裏面就是暗算呢?”
他們兩個人也就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傅婉言是這個目的。
“躲什麽躲,給傅軍醫看看你的傷口!”
朱三十分的郁悶,怎麽這般的怕死,若是到了戰場這可怎麽辦才好,看來有機會得禀告将軍了,在新兵裏面重新篩選了!
被朱三這麽陰森森的撇了一眼過去,他整個人都是戰栗的,就這麽乖乖的走到了傅婉言的面前,總感覺自己的腿都是軟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傅婉言。
禦史隻因剛剛已經被朱三這般的警告過了,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就這麽死死的盯着那兩個人,張元也在留意他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一個錯過,他又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不可。
傅婉言認真的看了他的手,手就這麽點在了她昨日敷藥的,他痛的叫了出來,明明天氣十分的寒冷看着他強忍得都冒出了冷汗,顯然是十分的疼的!
她有按了按其他的地方,就是昨日她敷藥的地方最爲疼痛,這讓傅婉言皺起了眉頭,沒有道理啊!昨日裏都還好好的,就今日怎就這般了,他這傷口得好好的消炎不可,不然這雙手也就這麽廢了多是可惜啊!
“你的手已經面臨快廢了的危險,若是你還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先抑制住毒素,然後想辦法爲你研制出解藥。”
傅婉言覺得自己說了這麽多遍已經仁至義盡了,她也是看不下去一個人中毒了就這麽将自己給毀了,自然要多加提醒一番,至于解藥的話也是需要花費一些個功夫的。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傅婉言,似乎有些動容,臉上糾結的情緒十分的明顯,到底是相信她這麽一還是不相信她呢?這值得自己好好的思量一番。
“小兄弟,你還是讓傅軍醫給你看看吧!若是成的話,那豈不是皆大歡喜,若是不成的話,那可就……”
禦史說一半留一半,給人以無限的遐想空間。
這讓本來就就動搖的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意志,此時還不清楚傅婉言是不是真的被冤枉,若是這樣貿然的給她醫治,若是記仇的話,那他豈不是會被……
想想也就搖了搖頭,“還不不勞煩傅軍醫了,我還是相信吳大夫,畢竟他的經驗比之與您可是豐富多了呢?”
張元冷哼了一聲,按道理說,傅軍醫待他已經是盡到了一個醫者應盡的職責了,每次都問他十分需要治療,可是得來的都是什麽,照他的看法,傅婉言就是太心軟了,若是他,就是你求着來讓他就他,他張元自然是不會允許的!
“我大夫前幾天體力不支,病了,如今還需要别人的照顧,怎地會來爲你看病?而我又才疏學淺,不及傅軍醫的萬分之一,自然也是不能的!”
這話說道朱三都有一些發愣,就這麽看向傅婉言,“你可看出了這是什麽毒麽?”
“這可以說是中了毒也可以說是沒有中毒!”
傅婉言這一番話把在場的人都說得有些蒙了,似乎很是不理解他的意思。
“傅軍醫,你這不是在蒙我們嗎?什麽似中毒又非中毒的,你這也能和太醫比麽?真是笑話!”禦史的話帶些諷刺的意味,連他的眼神裏面都是這般。
朱三并不這麽膚淺的認爲傅婉言是這個意思,聽到禦史話便木然的看了一眼傅婉言,“哦?小傅,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有些聽不懂?”
莫說他聽不懂,連一直熟識醫理的張元也有些蒙了,就這麽疑惑的看着傅婉言,“是啊!我也有些聽不懂。”
傅婉言本就沒有指望他們聽得懂,也就無奈的笑了笑,放開了一直在試探他的手,注意力也就從他那兒移了過來。
“我的意思說得是,這個明明隻是凍傷的傷口之所以會凍得這麽大,是因爲這藥和某種東西相克然後兩種就引發了這種毒素,但是另外一種卻是沒有毒的,這就是我所說的似毒非毒,所以這件事情并不關我的事情。”
“傅軍醫這話就說笑了,你怎麽就能确定呢?我們這些不懂醫術的人又如何得知你說得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