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這麽說,不光是他們驚呆了,連傅婉言眼中也閃過一絲絲的錯愕,沒有想到在這個醫者身份低下的時候還有人願意因爲她救了人所以用命來給她保證的,着實令她感到心中一窒息,十分的感動,“老伯,我何德何能值得你這樣的爲我着想啊!”
“老孫,她救了成功的搭救了你的弟弟是不是,不然你也不會這麽的維護她。”
倒也就是狗腿子明曉事理,一看老孫這麽的堅定,想來也是欠了傅婉言的人情債才是。
“什麽?這個混小子真的就這麽棒他救治了弟弟?”壯漢十分的不信任傅婉言,根本就不相信傅婉言有這樣的能力。
不光他不相信,其他的弟兄們也十分的不相信傅婉言有這麽大的能耐,臉上透露着懷疑,連那個寨主也驚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一些什麽,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真的麽?這小子真的有這麽神麽?”
“你看孫家二小子現在臉上似乎沒有送進來的時候那般的蒼白,再而言之,老孫也不像是
那般偏袒外人的人啊!”
人雲亦雲,也就沒有了抓傅婉言的那種行爲了,就是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傅婉言,似乎她是什麽怪物一般。
傅婉言松了一口氣,這些人雖然淳樸但不是傻子,看着他們那般的仇恨将士,想來他們也是被迫想要存貨下去才逃到了這兒蒙受這寨主的恩德才得以生活下來,一代又一代,所以對寨主十分的尊敬,就那麽聽着她的話。
“我不知道你這般的用性命保我啊!”傅婉言這話說着的時候都有些顫抖着,眼中不停地閃爍着一些什麽,就這麽定定的看着老孫。
他就沖着傅婉言使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想要讓她不要那麽的擔心,也就站到了那個寨主的面前,不卑不亢着,“曆代寨主在世是就以慈善著稱,對于先寨主我更是十分的佩服他能和山下的村民和平共處着,而現在你作爲他的女兒,雖然有些嬌縱 殺人祭祀先寨主我們也不便多說一些什麽,可是先寨主在世就說過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我老孫雖然沒有讀書,但還是懂得的,寨主,你就放過這個兄弟吧!她并沒有犯什麽錯啊!”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就差點兒哭了出來,他就這麽一個親弟弟,他已經廢了怎麽可以讓他家最後一根獨苗兒也留不下去呢?這讓他在九泉之下怎麽面對自己的那些個祖宗啊!
“這……可他是軍營裏面的人啊!”寨主顯得十分的糾結,皺着眉頭,她倒也不是要将傅婉言給殺了,她也感到糾結,直覺告訴她傅婉言是個好人啊,可是山寨又不能不顧及着。
老孫似乎愣了一下,擡頭看着傅婉言,十分的驚訝,他倒是沒有想到傅婉言是個軍營裏面的人。
這樣不怪他,畢竟當時自己的親弟弟瀕臨死亡,也就以爲是一個遊走江湖的醫者路遇骊山這才被他們的寨主看上,竟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一個軍醫,難怪那通身的氣質如此的不凡,原來也不是一般的人。
跟來的人來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不過就是看着老孫的面子是沒有動手。
“老孫,你知曉了吧!你是否要繼續堅持保護這個小子?”
狗腿子就這麽看着老孫,死命的拉着一旁就要動手的壯漢,生怕他動手,畢竟山寨也不是什麽強盜之人居住的,傅婉言到了這兒也不能随便動手。
不等傅婉言說話,老孫說得話就讓傅婉言有了掉淚的沖動,“保,我相信他是好人。”
那一副十分信任的眼神就這麽看着傅婉言,十分希望傅婉言不要辜負他的期望才是。
“我知曉你們都很仇恨軍将,恨他們毀了你們的家園,自古打仗,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有這麽一個可以平靜生活的山寨比什麽都來得好,我并不是要騙你們,我是現任将軍穆将軍麾下的人,你們敢說穆将軍這些年可在這麽一帶搶過人?”
這話說得十分的實在,她自然不知曉穆叡策有沒有在這裏招兵買馬過,但是這種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信任讓她莫名的觸動。
“哼,那還不是你們這些個當兵的找不到我們!”壯漢這麽一句話惹得大夥兒都在附和着,“就是!”
那輕蔑的眼光打在傅婉言的身上讓她着實的不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覺得找不到你們?你們可見過一個霜鬓的老人,估摸是老寨主在世時他來采過藥草,你們理應定當見過的!”
這話倒是提醒了狗腿兒,“莫不是吳老?”
“他也是穆将軍麾下的軍醫,你們不曉得,老寨主定是知曉的!若是我們穆将軍有心的話,你們覺得你們這山寨還有存活的必要嗎?我們不忍你們在山下受苦,不忍破壞這麽一片淨土,此刻我也不是來刺探你們的!不過就是長者的需要。”
這話說得十分的誠懇,大家也就聽得心驚膽戰,倒是不曉得老寨主這麽早就知曉了這件事情。
“還請寨主恕罪,傅潤知曉不這麽幹的話更本就進不來。”
傅婉言知曉該給面子的時候便要給面子,勤懇一點兒總不能害了自己。
“這件事情是真的麽?狗腿子,你覺得我們應該相信嗎?”大壯看向山寨中唯一一個在老寨主身邊讀過一些書的狗腿子,他現在心情十分的複雜,他一直十分的怨恨着軍營中的人,可是吳大夫又救過他,還是老寨主宣布的好友,這也是一件大事了!可是這小子看樣子說得是真的。
傅婉言倒是沒有那麽的糾結,浪費了這麽半天和他們講着道理也是有些煩悶的,但她還是耐着性子,早知曉吳大夫這麽管用,就打着他的名頭了。
“她說的話倒也是真的!但是你怎麽可以證明你就是軍營裏的人呢?”
傅婉言從腰間内側取出一個腰牌,好在出門帶了它,不然這麽證明身份可就是一件難事了!
他們就這麽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幹扁的腰牌,的确像是軍營裏的腰牌,“既然她是軍營裏的人,又不是害我們,應當怎麽處理了她?”
老孫一聽,還沒有從他們的對話中緩過神來就聽得他們說怎麽處理傅婉言,立刻就謹慎了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傅婉言帶到自己的身後,生怕他們想要滅口,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兄弟品性,而是當一個人處于困境的時候,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更别說是好人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