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非她不可(2)

宗政無憂嘴角一抽,眯着眼冷冷地望着他,九皇子扯着嘴角,忙道:“七哥你…….慢慢享用。我先走了。”說罷一溜煙地帶上門,消失得無影無蹤。

女子聽說宗政無憂第一次,那眼睛都笑眯了起來,心裏樂開了花。她是被九皇子蒙着眼睛翻牆帶進來的,雖不知他們身份,但看這屋裏的布置還有眼前男子的不凡氣質也能肯定他們不是簡單的人物,便暗中打起了如意算盤。一步一婀娜,踩着風流,邊走邊脫去外頭的那件衣裳,露出裏面的紅色薄紗,而那薄紗背後,除了讓人血脈贲張的妖娆胴體,竟再無它物。

宗政無憂望着朝他走來的媚态撩人的女子,眼前卻浮現水池之中被一身濕衣緊裹住、露出大片柔然胸脯的女子,她凹凸有緻的身形、絕美脫俗的面容、淡然中傲氣内斂的清華氣質……雖無媚态,也無任何撩人動作,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對她産生沖動,想把她抱在懷裏不松手……

“爺……”耳邊傳來略帶埋怨的嬌嗔,女子已經到了他身邊,發現他在走神,不由得一陣郁悶。

宗政無憂回神,望着猛朝他靠過來的女人,心裏突生煩悶之感。

“爺……奴家伺候您更衣。”女子銷魂蝕骨的聲音響在他耳畔,對着他吹氣如蘭,媚眼如絲,極盡挑逗之意,并将一手搭上他寬實的肩,柔若無骨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撩撥着他的頸部,另一隻手按在他結實的胸口輕輕磨蹭,就要坐到他懷裏去。

宗政無憂皺眉,心中厭惡頓生,直覺想扭斷女人的脖子将其扔出門外,但想到自身狀況,隻得強壓心頭反感,将女子攔腰一抱,毫不憐惜地壓倒在地。

砰的一聲,女子後腦勺着地,驚叫一聲,差點昏過去,宗政無憂絲毫不理會,一把撕了她的紗衣,正待覆上女子的身子,突然,腦海中那些隐藏在記憶深處的殘酷畫面猛然間跳躍而出,令他呼吸一滞,遽然停住動作,身軀僵硬似鐵。

身下女子哪裏知道他的心理,隻想快點用自己的身子去征服眼前這個不同凡品的男人。她嬌媚擡手,就要朝他衣内摸去。宗政無憂面色一沉,一把捏住女子的手腕,心頭陣陣翻湧,竟有嘔吐的沖動。

他連忙起身,動作迅速無比,背過身去,對躺在身後地面的女人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女子被他冷冽的氣息震住,半響回不過神,等回過神後,哪裏甘心就這樣離開。想她出道至今,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她不甘地跪着抱住宗政無憂的腿,用渾圓的胸脯緊緊貼着他,輕輕蹭了幾下,宗政無憂濃眉一擰,看也不看就一腳将她踢出門外,對外叫道:“冷炎。帶她出去,本王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

冷炎現身,拖着還在發懵的女子走了。

離王府再度沉入寂靜。

宗政無憂站在窗前,臉色發白,眉頭緊擰,胸口不住地起伏。他擡起頭,靜靜望着暗黑的天空,奇怪于同是女子,爲何帶給他的感覺差異如此之大?難道他……非她不可嗎?

血腥味濃重的園子,屍體橫卧,一片狼藉。漫夭站在血泊中央,一身濕衣裹身,頭發還滴着水,她怔怔望着這原本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被糟蹋成這幅模樣,心裏難受極了。算了,回公主府吧。她想,這裏已經不安全。

牽了匹馬,出了茶園,冷風吹過來,她身子抖了幾抖,頓覺頭重腳輕,四肢無力,根本騎不上去。她有些懊惱,若不是怕被宗政無憂懷疑她的身份,她也不會把蕭煞和泠兒都遣走。一個人女扮男裝還說得過去,若再讓他看出蕭煞易容、泠兒女扮男裝,那想不讓他懷疑都不可能。

漫夭最後放棄騎馬,選擇步行。幸好公主府也在西城,離得不算太遠,隻要天亮前趕回去,應該沒人會注意。

她歎了口氣,朝前走了一小段,忽然感覺有人在後面跟着她,她心中一驚,卻沒回頭。暗道:這下麻煩了,公主府回不得,園子也不能回。

她走的這條道又偏僻,再發生什麽事,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該怎麽辦?

頭有些昏昏沉沉,身子綿軟無力,風迎面吹來,兩側的樹枝搖曳拍打,發出“沙沙”的聲響,在寂靜的夜空回蕩,仿佛四處都是人走路的聲音,很輕很輕,卻将她圍困在中央。她擡手扶額,額頭已滾滾發燙,而暗中之人,正在慢慢地向她靠近。

危險的氣息充斥在濃郁的黑夜,籠罩在她心頭,她不由得緊張,寒毛直豎,身子像是拉滿的弓弦,緊繃欲斷。

突然,遠處傳來“駕”的一聲,有車馬朝這邊疾行。漫夭眼光一亮,顧不得那麽許多,就沖到馬路中央攔住那馬車的去路。

“籲——!!”馬車被迫停下,一個四十來歲的車夫拿鞭子指着她,橫眉喝道:“你是什麽人?竟敢攔截我們的馬車,是不是活膩了?”

漫夭忙拱手道:“這位大哥,在下從西山趕路至此,途中不小心墜馬,落水感染風寒,延誤了回家的時間。望這位大哥能行個方便,若能載我一程,到前面有醫館的地方放我下來,在下感激不盡,将來定當結草銜環,以報大哥您的恩德。”

她的聲音暗啞,帶着囔囔的鼻音,一聽便知風寒之症所言不虛,語氣極爲誠懇。車夫有瞬間的猶豫,之後又不客氣地叫道:“我們要趕路去東城,沒時間管你。況且這深更半夜,誰知道哪裏有醫館?你快讓開!若是耽誤了我家主子的正事,怕你擔待不起!”

漫夭一愣,聽他口氣,這不是一般人的馬車,不知車裏坐的是什麽人物?他們要去東城?她忽然靈機一動,笑道:“這位大哥,我本來要去的地方也在東城,正好順路,麻煩您就幫幫忙吧,載我到離王府附近就好。”

但凡有身份的人,總得給離王些面子吧?

那車夫明顯一怔,将她上下一陣打量,問道:“你是離王府的人?”

漫夭回答:“離王是在下的朋友。”下一盤棋,算得上棋友吧?即使不算也要借個名頭,先離開這裏再說。

“朋友?你燒糊塗了吧?我從來沒聽說過誰敢自稱是離王的朋友!你蒙誰呢?”車夫很是懷疑的看着她,拿起鞭子就要往馬身上抽去。漫夭心中一急,頭更是暈得厲害,正想着怎麽辦的時候,馬車裏頭的人突然開了口。

“老馬,讓她上來吧。”那是一道溫和清雅的男聲,聽得漫夭心中大喜,很快便被得令的車夫扶着上了馬車。

馬車内一片漆黑,沒有光亮,漫夭坐到男子對面,看不清他的面容,卻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出于禮貌,她拱手道了聲謝,歉意道:“在下今日多有打擾,請公子勿怪!”

男子溫和一笑,回禮道:“出門在外,誰都有不方便的時候。姑娘你……不必挂懷。”

漫夭一驚,這馬車裏伸手不見五指,他竟如此肯定她是女子!男子似看出她的疑惑,笑道:“雖然姑娘感染風寒,導緻嗓音低啞,不辨雌雄,但你的氣息,帶着一股淡雅的幽香,且身姿輪廓纖細。因此,在下妄斷了。”

黑暗裏,人的感覺會變得格外敏銳。漫夭釋然笑道:“公子好細膩的心思!小女子佩服!”

男子微微一笑,不再言語。漫夭頭愈發的昏沉,渾身發燙,已是坐不太穩。正巧馬車一個颠簸,她便控制不住地朝着車門方向一頭栽了出去,眼看就要摔下馬車,她卻連驚呼的力氣也沒有。

恰在此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臂,往車裏一帶,她整個人就反撞在男子的身上。男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輕輕說道:“姑娘小心!”

“多謝公子!”漫夭尴尬地道謝,掙紮着起身。男子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安置在他的裏側,以免她再次摔倒。漫夭感激一笑,意識漸漸模糊起來,最終歪倒在男子的懷裏,昏睡過去。

黑暗中,男子目光迥異,笑着擡手撫上她的眉眼。對外面駕車之人吩咐道:“去東郊客棧。”

漫夭醒來,已是第二日傍晚。身處一間陌生房間,房内陳設簡潔,但物品卻樣樣精緻考究,就連桌角一個不起眼的青花瓷瓶都價值不菲。

四周很安靜,她隐約記起迷糊之中,有人喂她喝藥,然後她一覺睡到這個時侯。用手摸了摸額頭,熱度已經消退,身體也不那麽難受了,看來是那碗藥起了作用。定是那馬車中的男子爲她請了大夫!可是,她的内力,爲什麽還未恢複?

漫夭蹙着眉頭從床上坐起來,床頭有身幹淨衣裳,整齊的疊放在那,和她原先穿的一樣是素淨的白色。她起身穿了,發現正正合身。

外面院子很大,看不見一個人影。她略感疑惑,忽聞一陣琴音傳來,輕靈悅耳,她便循着琴音而去。

羊腸石子路的盡頭,清碧幽翠的竹林,林子中央有片空地,三層石階往上,潔淨的地面平滑如玉,一名男子盤膝而坐,背對着她的方向,琴音自他指尖流淌。夕陽餘晖傾灑在整片竹林,柔和的橙黃光線,伴着清風帶來的淡淡竹香,以及悠遠清揚卻暗含滄桑的琴音,令人沉醉,不覺中神思有些恍惚。

“你醒了。”男子一曲彈罷,雙手平置琴弦之上,擡眸望她,目光溫和,就好似和一個熟人打招呼似的,親和随意。

眉峰似劍,朗目如星,朱唇薄削,五官輪廓分明,當真是英俊非凡,令人一見難忘。然而,這五官本該是冷峻之相,卻因爲他眼中的溫和而帶給人溫雅清潤之感。她看着男子英俊的面容,忽然覺得有幾分面熟,似乎在哪裏見過,卻又說不上來。

“多謝公子出手相助。”漫夭十分誠摯的向他道謝。

男子笑道:“舉手之勞,何須客氣!姑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漫夭走上前去,在男子對面以同樣的姿勢坐下,淺笑道:“已無大礙,多謝公子挂心。打擾之處,請見諒!”

男子卻道:“在下見姑娘昏迷不省人事,擅自将姑娘帶來此處,姑娘你莫怪在下擅作主張就好。”他是那麽的溫雅謙和,讓人看着他,就好像如沐春風。

漫夭忙搖頭道:“公子哪裏話,您一片好意,我又豈會如此不知好歹!”

況且,她本身也不是真的要去離王府。

男子微笑,注視着一身男裝扮相的漫夭,見她美眸明澈,慧光暗藏,氣質清雅脫俗,有種說不出的動人韻味,他目光清亮,緩緩笑道:“既如此,你我二人也無需說這些場面話,倒顯得生疏又庸俗。”

這話正合她意,她其實并不喜歡那麽些客套的虛禮,當下點頭。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男子問。

漫夭微愣,她的名字不少,但似乎都不大适合說出來。男子見她頓了一頓沒說話,便不在意地笑道:“倘若有所不便,姑娘不必回答。不知姑娘,可會撫琴?”

此人很會察言觀色,且善解人意,她隻稍有猶豫他便轉移話題,輕而易舉避免尴尬場面。漫夭含笑道:“略懂一二,不敢在公子面前班門弄斧。”

她這具身體的前主人精通琴藝,未免露出破綻,她曾暗中習琴,哪知彈奏起來竟輕車熟路,仿佛她自己本就會,那種感覺很奇怪。

漫夭回想方才一路過來所聽到的琴音,略作思索道:“公子方才彈奏的是什麽曲子?聽起來悠遠輕揚,清新悅耳,卻暗含了滄桑。”

男子一怔,頗感意外地凝視着她,星眸灼灼,目帶欣賞道:“能夠聽出此曲悠揚背後暗含滄桑,姑娘琴藝定然不俗。此曲名爲‘前塵’,爲在下七年前所作。”

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七年前才十三歲吧,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就能作出如此不俗之曲,實在難得。漫夭不禁贊道:“公子琴藝造詣之高,令人佩服!隻是……以公子當時年紀,何以有這般深刻的滄桑之感呢?”

男子嘴角溫和的笑容忽然一凝,漫夭立覺失言,連忙笑道:“在下隻是随口問問,公子不必作答。”男子又是一怔,暗道此女子好敏銳的洞察力,他尚未做出明顯反應,甚至還來不及猶豫,她就已經看出那問題他不願深入。

漫夭擡頭看了眼暗下來的天色,站起身,拱手道:“此次承蒙公子相救,感激不盡!他日若有機會,定當厚報。今日天色已晚,我也該告辭了。”

男子也站起身,面色依舊溫和,道:“姑娘昏迷之中,一日未曾進食。在下已命人備了晚飯,不如用完再走?”

聽他這麽一說,漫夭頓覺腹中空空,可一想到不知茶園現在怎麽樣了?蕭煞、泠兒他們早上進去肯定會吓一跳,這會兒還不定在哪兒找她呢。想到這些,她一點胃口都沒有。于是道:“公子好意我心領了,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辦,今日就此别過。後會有期!”

男子見她眉間隐有憂愁,也不再挽留,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便強留。此處爲東郊客棧,離繁華市區還有一段路程,我這就命人爲你準備馬車。”

漫夭還以爲這裏是男子的府宅,想不到竟是一家客棧!應該不會隻是一家普通客棧吧,否則怎會有如此寬闊雅緻的園子以及那般精緻考究的房屋?漫夭微笑道謝,沒有去問男子姓名,她相信他若方便定會主動告知。男子望着馬車消失的方向,輕輕笑道:“果然是個通透的女子,我們……很快還會再見面!”

漫夭到了東城市區就下了車,想了想,還是準備先去茶園看看,可剛到茶園門口,原本安靜的天水湖岸,忽然驚現數十名官府衙衛,将她團團圍住。

“二十歲左右、身穿白衣、容貌比女子更美十分……攏月茶園老闆璃月公子想必就是他了!抓起來。”爲首的衙衛統領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後下達命令。

漫夭心中一驚,皺眉問道:“這位大人,在下所犯何事?”

那人答道:“昨夜離王在攏月茶園遇刺,陛下龍顔震怒,命刑部徹查此事,凡有關之人,一律抓到刑部候審。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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