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蘭迪定位成風流龍騎士的報紙,這還算是正式出版的報紙,那些增刊啊、番外啊,就更沒法看。
不知道從那裏盜了些魔族、精靈、新法蘭克、新羅馬之類的暴露美女合影,聲稱是蘭迪在莊園裏金屋藏嬌的對象。
反正老百姓看那些洋婆子長得都差不多一個模樣,都是深信不疑。
然後後面的文章根本就是以蘭迪爲主角的劉備文。
配角包括一百名新法蘭克少女,一百名實習女學生,二十名紅燈照少女,還有一條龍。
文中充滿了各種動作描寫和象聲詞,尺度遠超蘭陵笑笑生。
這些東西老百姓當然都不當真,隻是借着名人出場,大家來場狂歡,把自己代入蘭迪,YY下自己不能實現的願望而已。
“蘭大哥,這朝廷也不管管。哼,要是我将來管那些報紙,一定規定有些詞是不能寫的,像這種胡編亂造的番外,全給他變成星号。”
“這些人隻是爲了賺錢而已。我就是奇怪,這麽厚厚一沓增刊番外,是怎麽在一天裏寫出來的。”
“他們一定是找了槍手工作室,衆人一起胡編,就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居然有人買了看。
好在還是有正經人的。
你看申報這篇周老師的文章,盛贊那些遠赴阿拉斯加,爲大夏開疆拓土,穩固邊疆的學生,說這才是大夏的脊梁。
魔市一群小市民,八藩都打到國門口了,還沉醉在歌舞升平裏,商女不知亡國恨,整天就知道關心花邊新聞。
他發誓要大聲呐喊,叫醒這些麻木的人。”
“好啦,你看周老師這個大賢者都說不應該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咱們還是幹正經事去。
黑兒,你準備準備。我打算去襄平拜訪我的老師李景林大師,你給我準備點禮物什麽的。”
現在蘭迪小隊的成員都有了出息,各有各一攤的事,身邊就剩下林黑兒一個,被蘭迪當成了秘書用,有事自然是秘書幹。
林黑兒有了蘭迪的口頭吩咐,這就算是有了尚方寶劍了。這是什麽?這就是獲得了蘭大哥的絕對信任不是?
林黑兒精神大振,立刻以蘭迪的管家自居,領着小梅出去轉悠了一下午。
先是讨了先聖的手令,跟管财務的二斤家老管家分清了蘭迪的私人财富和領地的運行資金,裝了二十萬金币回來,倒到蘭迪的儲物空間裏。
在公爵府的金庫裏放了五十萬金币,剩下兩萬多金币自己裝了,作爲蘭迪的零用錢。
蘭迪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七十多萬金币可以支配,這阿拉斯加買得值,顯然幾年就能回本。
以前這些事都是二斤順手幫忙做的,現在換成了林黑兒。
第二天早上,兩人準備出發的時候,蘭迪看着一大堆禮物,目瞪口呆。
好吧,幾筐三文魚不值錢,隻是給老師嘗嘗領地的特産。那些上等皮毛,琥珀就值錢了。
阿拉斯加除了毛皮、琥珀這種特産,好像也沒别的什麽玩意,難道那些木材可以當禮物麽?
結果蘭迪想錯了,一塊八公斤的狗頭金,非常實誠,正是阿拉斯加的代表産品。
然後,還有四條精氣神十足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那個,黑兒啊,這四條狗是不是别帶了。”
“這可是訓得最好的狗,中級魔獸。不但能拉雪橇,還能當獵犬用。
李景林大師既然是将軍,肯定是喜歡打獵的,襄平行省那邊冬天長,冰天雪地的,正适合養這東西。
咱們送禮,不是得送人家喜歡的玩意麽?”
“可是其他東西包括那些魚,畢竟是剛殺死的食物,都可以裝在戒指裏。
這狗是活物,這也沒地方放啊。”
“大哥你是一直太忙了,總是騎龍在全世界跑,覺得時間緊迫。
現在你看,你也沒什麽急事,咱們轉道大都,坐火車去襄平行省的首府奉天不就得了,也花不了幾天時間。”
倒也是啊,看望完老師,蘭迪都沒什麽事了,還想着終于有時間可以磨砺一下自己的劍術了。
自己參與了不少大事,可是才是個高級劍師。等将來去見可可的時候,這也不大好意思。
高級劍師不值錢,總得練到像老師那樣的大劍師,才能在武林中算是一号人物。
否則總靠阿花和小梅撐着,自己這個鏟屎官未免被寵物看不起。
劍士每進一步,都是很困難的。
自己在西域浴血奮戰,還借助了神器頭盔的威力,才升級成中級劍師。
中級升高級則純屬偶然,把一個正在成聖的劍士砍頭,偷竊了人家的劍術經驗,這碰到的概率幾乎爲零,絕對不可複制。
高級劍師晉級大劍師,即使天賦高,也得十年。
蘭迪想着在去接可可前的兩年多時間裏晉級大劍師,都是仗着手裏有頭盔神器。
現在自己地盤穩定,手下人才也有了,是得調整心态,放慢腳步,專注地練一段時間劍了。
好吧,那就從現在開始,做個正常人,蘭迪立下了個旗,準備慢慢來了。
把禮物都收到空間裏,蘭迪、林黑兒騎着兩匹大宛馬,後面跟着四隻純種阿拉斯加犬,往傳送陣而去。
兩人、兩馬、四條狗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傳送陣裏,傳送陣一亮,一位白衣女子,牽着匹頓河馬,出現在了傳送陣,和蘭迪擦肩而過。
霧朦紗在伯爾尼漫遊了幾天,心頭空落落地。
蘭芳共和國和親人都沒了,小師叔又被那個紅衣小賤人搶走了,這世界之大,自己竟然無處可去。
終于想起了自己和蘭母說過,即使進不了蘭家的門,也要一直跟着蘭恩公。
小師叔收了那個賤人又怎麽樣?我啊,偏要也跟在小師叔身邊,礙你們的眼。
小師叔是大人物,行走江湖,身邊沒有幾個侍女照顧怎麽行?披風破了都沒人補。
我要像當年喀麗絲六女服侍光明神使一樣,成爲小師叔的貼身侍衛,不枉小師叔在槍林彈雨中救我一命。
蘭迪不知道怎麽哄女人,霧朦紗出走冷卻了一段時間,自己卻想通了。自覺自動地降低了自己的要求,回阿拉斯加找蘭迪來了。
“你就是蘭迪說過的白衣劍俠霧朦紗吧?久仰久仰”
先聖放下手頭的文件,端起杯茶,微笑看着貿然闖進公爵府的白衣女人。
“你來得不巧,蘭迪同志帶着林黑兒去襄平看望老師李景林大師去了,要不要先給你安排住處安頓下來?”
“什麽?小師叔去奉天了?就帶了小賤——林黑兒一個人?我不住了,還有點别的事,這就走了,告辭。”
看着慌慌張張跑出去的霧朦紗,回頭看看扔在沙發上的一堆報紙,先聖哈哈大笑。
雖然報紙裏的故事都是瞎編的,可是蘭迪同志的女人緣,确實出奇地好呢。
半天後,蘭迪和林黑兒終于在盧溝橋找到了去襄平行省的火車,以貴族的特權,要了個包廂,連着馬匹和狗都上了火車。
這是蘭迪第二次坐火車。
第一次,是和小隊戰友一起,偕同蘇甯甯,帶着一百名新法蘭克少女,從維也納出發,在慕尼黑中轉,去的伯爾尼。
坐在車廂裏,看着車廂外飛逝而過的漸起的青紗帳,蘭迪覺得,大夏和西方的差距似乎不是那麽大啊,還是很有機會奮起直追,并超越的。
但願大夏早日自主,海陽上古遺迹能用起來,自己能做的,就是用好自己的武力。回去可得加緊磨練武藝,迎接大時代的到來了。
至于這次去奉天見老師,又不是打仗,應該平平安安,不會發生什麽戰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