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了會兒,回到屋内。蘭迪看向邵山,“師兄,你把屠龍術和那首歌曲給他們了?”
邵山點點頭,“你不是奇怪我爲什麽會晉級大賢者麽?
我來新康拂,這幾個月一直和路易斯、瓦爾蘭、歐仁鮑狄埃等一些進步人士學習他們的先進理論,包括先賢聖西門、傅立葉和歐文的思想。
這些東西非常符合我的想法,所以我略有進境,在上個月晉級了賢者。”
好吧,師兄的天賦果然無人能及,幾個月就成了賢者。
“我有了賢者的基礎,你送的東西我讀了後,解決了我最後幾個迷惑的地方,所以才僥幸成了大賢者。
我感念新法蘭克朋友的幫助,投桃報李,把屠龍術副本送給了他們。
瓦爾蘭如獲至寶,立即進行了研讀,不過他的戰友們成分很複雜,并不完全同意瓦爾蘭的觀點。
鮑狄埃倒是對那首歌異常感興趣,說簡直唱出了他的心聲……”
“砰砰砰!”
一陣砸門聲,随即第一天見到的斯巴達.楊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好幾個國民自衛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邵山,瓦爾蘭委員讓我通知你,你已經經他提名,被選舉爲新康拂會社的第九十三名成員,可以上任去了。”
大家看向邵山,仲弘非常激動,“邵山同志成了新政府的領導者之一了?太棒了。”
邵山搖搖頭,看向斯巴達,“我是外國人,在新康拂民衆裏沒有威望和影響力。僅僅靠瓦爾蘭的提名當選,是不合适的,請恕我拒絕。
請轉告瓦爾蘭,如果需要我幫忙,我是一定會盡力的。”
斯巴達面色一喜,不過仰起下巴,“哼,不識擡舉,走!”,領着人急匆匆地走了。
“這個會社裏面,好像也不全是好人啊。”
三毛悠悠地感慨,“我看這個斯巴達就不像好人。”
邵山很謙虛,“我沒參與組織活動,确實不适合擔當那個位置。而且,我的理想在大夏,不能爲新法蘭克貢獻我的全部力量。
這個斯巴達并不是會社成員,不過是個聯絡人員而已,不要過分批評人家的私德。”
蘭迪也不想參合新法蘭克人的事,“師兄,梯也爾那幫人肯定不能善罷甘休,這裏肯定得打仗。咱們不想摻和的話,不如避一避。”
“你們走吧。這是貧苦工人頭一次掌握權力,我打算在這裏觀察一段時間,多學習點經驗。”
“師兄那我留下來跟着你,保護你幾天。這裏應該很亂,别有什麽危險。”
“留下也好,這是難得的機會,蘭迪你也可以多看看。”
瑞元要是知道蘭迪的選擇,一定會氣個好歹的。我求你護衛我你不幹,倒是主動給邵山當保镖。
“他們在這裏亂哄哄地幹什麽?”二斤很奇怪。
“說是在搞選舉,推舉各個方面的頭兒,治理這個二百萬人的城市。”
出去打探的三毛最了解情況。
“可是他們都吵了三天了,這也太浪費時間了。”
蘭迪對這種事感到非常不理解,“難道不應該馬上集合大軍,去攻打凡爾賽麽?
新法蘭克這麽大地方,占了個新康拂,就開始封官了?我怎麽覺得有種山寨聚義廳的感覺。”
“那邊怎麽這麽亂?”
“是工人們在搗毀第三共和國從精靈國進口的紡織機器,說是這些機器讓很多工人失業。”
“這不是敗家麽?會社也不管管?”
二斤對這種浪費行爲痛心疾首。
奧斯曼幸災樂禍,“我就說窮棒子成不了事,還是需要貴族的權威才行。”
這次沒人反駁奧斯曼,隻有二斤“噓”了一聲,“小聲點,小心把你這個反動分子抓起來。”
奧斯曼毫不在意,“抓我?你看看,他們會抓我?”
奧斯曼手裏拿着好幾張報紙,衆人接過一看,全是說會社壞話的。
“這些報社的老闆都是有錢人,當然是要罵會社的。會社連他們都不抓,我随便說兩句,怎麽會惹禍。”
“爲什麽不把這些散布反動言論的報紙封了呢?”
蘭迪剛剛在新敬業銷毀了一大批報紙,連瑞元師兄都知道人言可畏,這些委員們都是傻的麽?
“他們說,那樣的話,不‘民*’。”
三毛對聽來的話完全沒有理解意思。
“跟壞人講道理,這些人的腦袋有問題啊。”
二斤得出了結論。
邵山并未和大家一樣指責委員們,“他們頭一次做事,經驗不足是可以諒解的。
不過蘭迪提的事情很有道理,應該優先消滅敵人,咱們這就去見一見瓦爾蘭。”
委員們相當地忙,一天後,瓦爾蘭終于接見了大家。
聽了邵山的質疑,瓦爾蘭搖搖頭,“東布羅夫斯基将軍也和我這麽說,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資金,要慢慢籌集,無法馬上出兵。”
“我認爲你們應該接收新法蘭克銀行,那裏有幾十億法郎。”
“不,那會損害我們會社的名聲,我說服不了同伴。”
大家垂頭喪氣地出來,奧斯曼點點頭,“會社保護私人财産,還是不錯的。”
三毛咕哝,“都造反了還跟那些老财資本家講名聲,這些人果然是傻的。”
蘭迪沉思了一會兒,“我覺得這些推舉出來的人,都是有文化的聰明人,但他們搞得太亂了,分不清主次。
選舉什麽的,可以以後再說,奧斯曼有一點說得對,現在需要打仗,一定需要一個權威。”
二斤從旁邊過來,“我聽說梯也爾他們正把大量資金從新法蘭克銀行運往凡爾賽,武裝軍隊,準備反攻。”
蘭迪痛心疾首,“本來梯也爾他們被普魯士人打敗,沒剩多少人,不趁他病要他命,現在人家緩過來反攻了。
尤其是那個銀行,邵師兄抓住了重點,結果這幫人不聽。”
邵山陷入沉思,“咱們不要光看人家的錯處,值得學習的地方還是不少的,他們制定的政策,還是很用心的,這都是寶貴經驗。
咱們是旁觀者清,批評人容易,要是咱們自己頭次幹,可能還不如人家。他們錯的地方,我們以後做,就可以避免。”
“滴滴滴。”
蘭迪拿起電話,“亨利?你不是旅遊去了麽?到了哪兒了?怎麽想起有空給我打電話?”
“蘭迪,不好了,出大事了。我坐的船碰了冰山,正在沉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