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老臣都是兩朝元老,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而且他們身後代表的家族都是大家族!關系着浩月内政的穩定,南宮軒逸必須要考慮他們的意見!
“皇上,浩月千年基業怎麽能夠拿來冒險!太子殿下現在并沒有登臨大位感受不到皇位帶來的榮耀和權利!可是一旦他享受到了那種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的權利,您要怎麽保證他不會改變心意,違背與您的約定!
到時候整個浩月都在他的手裏,您就是想要後悔又能夠怎麽樣?”一位老臣說道!
“皇上,太子殿下他有一半藍溟皇室的血統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不管他多麽有實力或者能力,皇上您都該知道非我族類 其心必異!人心是最不能掌控的,他現在表現的對于皇位的不在乎,誰能夠保證不是在演戲呢!皇上三思啊!
千萬不能讓我浩月千年基業被輕易的轉手送人啊!”另一位老臣高呼道!
“皇上,我浩月并不是沒有适合太子之位的人選,六皇子清王,大皇子,還有其他沒有長成的皇子都是人選!
皇上正直盛年,完全可以等到小皇子們長大成人,何必急于一時呢!
如果讓太子殿下壯大了自己的實力到時候小皇子們能不能平安長大都很難說,畢竟雲妃娘娘可是藍溟的公主,她不是普通人。當年她的突然出現就已經很離奇了,誰能保證她真的失憶了!
如果她沒有失憶那麽這麽多年她潛伏在浩月的目的是什麽?這難道還不能夠說明事情的嚴重性嗎?”又一位大臣說道!
“皇上張大人言之有理,當年的雲妃是否失憶您根本就沒法判斷,如果她沒有失憶而是别有用心來浩月的話,那麽她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用這樣的方法,不費一兵一卒就把浩月給拿下呢!
皇上老臣自知這些話說出來聽到您的耳朵裏會讓您動怒,可是老臣還是要說!當年雲妃來曆蹊跷,寵冠六宮!就連皇後都要避其鋒芒!
如果不是意外雲妃早逝,那麽現在後宮是不是早就沒有皇後的容身之地了!
老臣雖不敢肯定雲妃和太子是否有問題,但是老臣建議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應該将太子暫且先扣押起來。至于太子的身份也應該先卸下來!
還有藍溟太子以及一幹人等都應該扣押起來!此事如果查明是藍溟的陰謀,那麽藍溟的狼子野心也就昭然若揭了!
到時候兩國勢必開戰,有藍溟太子作爲人質咱們就看看藍溟他要怎樣!”
太傅言之喬再次開口說道!他真的是沒有其他一心,隻是一心爲浩月着想的老古董!他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爲了浩月!所以南宮軒逸盡管十分生氣他對雲翩翩的诋毀,可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訓斥他!
“皇上,老臣認爲言大人建議可行,還請皇上即刻下旨!”一名大臣複議道!接着又陸陸續續的站出來好多人都同意言之喬的觀點!
南宮瑾從始至終都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聽着!表現的無比的淡定,這樣的反應讓有些着急的白芷兮漸漸的也安心下來!
藍絕影可沒有他的淡定了!這已經不是他想的方向發展了!已經向着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前進了!
如果這樣的局勢是在他走了之後那就和他計劃中預料的一樣了!可是現在他還在這裏啊,這要是真被扣押起來他怕是真的很難離開浩月!
他相信自家那冷酷無情的父皇絕對不會爲了一個失去了作用的太子,而做什麽讓步的事情!他太了解他的父皇了!他的兒子那麽多,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師承天魔谷,有着足夠的能力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當太子!
他并不是那麽喜歡自己,因爲他的身份讓他忌憚,這讓他覺得有損他的一國之君的君威!說不定自己如果死在這裏他會開宴會慶祝都不一定!
這就是皇家親情,他從小就知道!隻有夠強大才能夠在這冷血無情的帝王家活下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現在的情況對他是很不利的,他必須想辦法擺脫眼前的困境!他絕對不能被困在浩月,他絕不能讓自己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平白的拱手讓人了!他必須得活着回到藍溟!
南宮軒逸看着早已經有所準備的局面,心裏對于南宮瑾是再次高看了一眼!
眼前的局勢在下午他們商讨的時候他都一一預料到了!哪些人有哪些反應,誰會是帶頭的人,幾乎都和他預料的一緻!甚至于他們的言論關注點他都猜測的非常準确!
這樣的心思缜密,幸虧是他的兒子,是他浩月的皇子!這要是換到其他國家簡直就是第一心腹大患啊!
突然就開始慶幸自己提前知道了這些事情,并且大家一起商量了對策,要不然臨時發生的話,他還真的頭疼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現在他隻需要按照之前商量的步驟去辦就好了,看了看下面毀了三分之一的朝臣,他心裏搖了搖頭!對于這些隻知道衷心卻不知道怎樣才算是對國家有利人,心裏真是感歎!
人老了,所以眼界都那麽窄,看不到長遠!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轉頭看着青戰天說道:“護國公你以爲現在應該如何呢?”
跪着的人聽到南宮軒逸沒有讓他們起身反而是去問護國公的意見,心裏都在大哭,這皇上明擺着是要護着太子殿下了!
青戰天早就想說話了,忍到現在終于可以開口了!
于是他一身铠甲滿臉正氣,大步走到大殿正中跪下高聲說道:“回皇上的話,老臣在回答您之前能先問諸位大臣幾個問題嗎?”
“愛卿問吧,朕也很想聽聽!”南宮軒逸說完直接往龍椅上一靠,分明是看好戲的樣子!這讓下面的支持廢太子的大臣心裏簡直是拔涼拔涼的!
這麽重要的事情自家皇上卻是這樣的态度,這讓他們真的是很惆怅!
青戰天得到應許便站起身,轉身看着大殿内的一應人等,目光所到之處震懾的他們不自覺的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他對視!